第 37 章(1 / 1)

当老师兽性大发 容少奶奶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抱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前,不做声也不动。

  “又怎么了?”他说的有点冲,听起来很刺耳。

  “没怎么。”我心里一凉,松开手往门口跑去,却在下一刻被他抓回来。

  “你怎么这么麻烦?”他皱着眉头,“反反复复的。”

  “关你什么事!”我冲他嚎了一句,谁要他把我弄进来的,弄进来又满脸不耐烦的样子,我干什么要站在这里看他脸色!

  我还要跑,却被他抓了起来,注意了,不是打横的那种公主抱,他丫是一只手抓着我背心的衣服,直接提了起来,丢到了床上。

  我那可怜的小身板呀,就跟一团破布似的被他折啊甩啊,愣是给塞进了被子。他的脸上不耐的神色更明显,连口气都冷了:“别啰嗦。”

  我要听他才怪,就我这臭脾气,哪里能忍下这一口鸟气,我立刻开始奋力地挣扎。

  沈奕这没脸没皮的就死不要脸的扑了上来,死沉死沉的身板差点没压死我,注意了,他那架势,基本上是跳上来的,我能不吐血么?

  当然了,我要申明一点哦,老娘可是盖了被子,我和沈奕虽然孤男寡女,黑灯瞎火的,但咱还隔了两床被子呢。

  我觉得自己快透不过气了,一张老脸憋的通红,说话都开始瓮声瓮气的:“你,你,你干吗呀!”

  沈奕就是条狼呀,妖孽的小凤眼在黑暗里闪着绿幽幽的光,亮得可怕。

  小心肝开始抽风,咚咚,咚咚咚咚咚地瞎扑腾,面对沈奕越来越靠近的脸,我很没脸面地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两片软软的东西贴上嘴唇,我又很习惯地半张了嘴。

  瞧瞧,我多浪/荡呀!我都不想说我认识自己。或者说,有些东西,一直是我心底渴望的吧。

  等了老半天,沈奕也没什么动静,我正在奇怪,鼻子突然被捏住了,有些奇怪地睁开眼,就看见黑暗中沈奕一只咸猪手正捏在我鼻子上,一张白嫩恩的小脸离我只有两厘米,嘴唇却微微离开了我的。

  这个变态,我在心里暗暗思忖,我今天怎么没感冒呢,不然他一捏我鼻子,就有鼻涕“哧溜”地被挤出来、

  恶心死他~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这一章偶码的欲血沸腾呀~~~

  ☆、热吻2

  被捏住了鼻子的老娘只好用嘴巴开始呼吸,离我两厘米处沈奕的那两片嘴巴片子令我很不自然,我嘴巴呼出来的气都扑到他脸上去了,刚刚还打了个嗝呢我,晚饭的味道读泛上来了!

  我动了动,想扭过头去,沈奕这厮却突然低下头,紧紧封住了我的唇。

  于是,我没法呼吸了。

  我脸涨得通红,不是羞得,苍天啊,我那是憋得!我拼命地想要扭头,沈奕这小变态却伸手扣住了我的脑瓜瓢子。

  谋杀呀!这年头谋杀都这么有新意了,这是要老娘醉死在温柔乡里么?

  我拼命地打沈奕,直到他朝我的嘴巴里渡气,我觉得他那小红唇简直就是世上最美的东西。

  我想我已经迷糊了,在保住小命的幌子下,拼命地放纵,从浅尝到疯狂,从激烈到温柔,浑天那第,日夜不分。

  捏着鼻子的手早已没了力道,不然老娘早就死透了,不过一切的初衷已经不重要了不是么?

  气喘吁吁地分开,我有些无力地推他:“压死我了。”

  沈奕就撑起一只胳膊,居高临下地望着我,这样的情况,我必须要害羞一下是吧,于是我烧着脸扭过头:“快让开,我要回去睡觉了。”

  也许是因为黑暗给人带来的错觉,他的目光温柔得好像要递出水来,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别闹了,快睡。”

  我更加不好意思了,挣扎着要起来。

  然后我就后悔了,白眼狼不发威,咱也不能拿他当哈巴狗呀,我说我是看错了吧,他阿能有温柔的时候?这厮豆腐吃了,就又开始摆扑克脸,动作粗鲁地把我推回床上,目光凶狠,声音嘶哑:“你别逼我。”

  欲求不满!

  我一哆嗦,立刻闭上眼睛乖乖睡觉。

  就感到身上一轻,有人翻身下床的声音,然后并不大的键盘敲击声响起,我心里悻悻然的,但一想到刚才两人的光景,小心肝就涨得要爆炸一般,咧了嘴傻X兮兮地笑。

  我不说自己认床么,结果又很不争气地在沈奕的床上睡着了,敢情我是认床,专认主卧这张床。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都快中午了,沈奕早上班去了,我懒洋洋地起床,在客厅的桌上看到他留下的字条。

  自便,我咕哝着重复字条上的字,甚至可以想象沈奕说这话时的口气和神态,常言说得好,最了解一个人的不是他的朋友,而是他的敌人,所以我是最了解沈奕这厮的了,他这话看似冷淡,说你可以直接走了,反过来却也是在说,你爱留就留吧,爱干啥干啥去。

  自便这词儿的意思多广泛呀,沈奕这别扭的小性子,其中的意思应该是我可以留下来吧。

  这样认为,心里就莫名其妙地喜滋滋的,但乐归乐,我还是要走的,怎么能死皮赖脸地呆在这儿呢。

  刷牙洗脸,从冰箱里找了点东西吃,这才陶出手机给向清打电话,连打了四五个她才接。

  “你干吗呢,电话也不接,难道还没起床,也不对呀,听你那边挺吵的。”

  向清并没有回答我,反而很大声地问我:“安心,你在哪儿呢?”

  我一时语塞,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向清大声地笑:“你丫是不是和沈奕在一起?”

  “没有,他,他上班去了。”

  向清像是联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怪笑了两声,然后放炮似的跟我说话:“陆安心你听好啦,我和戴潇出去三日游啦,你甭回寝室了,好好在沈奕那住着哈!”

  “你们旅游就去好了,我自己回寝室。”

  “哎,还有一件事。”向清嘿嘿地笑,怎么听都有点谄媚。

  我心中警铃大作:“什么事。”

  “嘿嘿,出门总是要带点银子的不是?你放在收纳盒夹层里的~”

  “向清!”我彻底暴走了,苍天啊,那可是我最后几天的生活费和回家的车钱,她们,她们居然连我藏袜子的收纳盒都敢去翻!(让作者来解释一下,小心心的私房钱藏在收纳盒的夹层里,要拿必须要把盒子里的袜子全翻出来,再抽出夹层~)

  “安心,”向清笑得很孙子,“我妈过两天就打钱过来啦,你急什么,再说了,有些人的胳膊都比咱的大腿粗,你好好抱着不就成啦,哎呀,要检票了,我不跟你说了,挂了,拜拜!”

  如果我是个奥运会铁饼冠军,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拿我那破手机但板砖使,不敲开她的脑瓜瓢子我就不姓陆!

  我开始在沈奕的屋子里乱转,拿着他留在桌上的纸条看了又看,拿起又放下,那小绵羊别提多彷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