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1 / 1)

当老师兽性大发 容少奶奶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是烧刀子了,不知道几度,不过按平雪子那心狠手辣的程度,不会低于五十度的。那我还咋喝呢,不是傻X么!

  其实我就是想演一场悲情的小戏,告诉林涵生他俩有多么不是东西,我那脾气跟牛似的,豁出了老命不要,也得争一口气。

  结果牛到了一半,我就蔫了,这酒哪是人喝的啊,辣的我场子都烧起来了,而且会喝酒的人都知道,混着酒最容易醉,我已经喝了调酒和红酒,现在又来这么个猛的,能不倒么?心里一个怨念,那半杯子烧刀子就往林涵生脸上招呼了。

  感觉有人扶住了我,我一扭头,就看见一团火似的东西,嘿嘿一笑,我伸手往哪红毛上一摸,还扯了扯,笑眯眯地说:“这金针菇不错啊,挺结实的,色泽也挺鲜艳。”

  似乎听红毛在说话:“她醉了,我送她回去。”

  林涵生那人面兽心的东西好像也在说什么,被我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你丫放什么罗圈大屁呢,滚开!”

  然后世界终于消停了,我被红毛扶出了包厢。

  “你家在哪儿?”红毛在问我。

  我在这儿哪有家啊,老娘就有一狗窝寝室,不过我懒得告诉红毛,只是哼哼唧唧地唱歌。

  红毛好像很无奈,慢腾腾地说:“你要不说,我就把你带宾馆了。”

  这世界上的男人怎么都这么禽兽啊,林涵生是这样,这红毛也是这样,太恶心了!我用力一甩,甩开红毛的手跌跌撞撞往前走。

  红毛在后面喊:“喂,你~”

  结果他还没说完,我就撞到了一个东西,硬邦邦的,热烘烘的。

  然后老娘那差点被阿发猥琐大叔亵渎的老蛮腰被这不明物给染指了。

  红毛好像很惊讶的样子,对着那不明物说:“是你。”

  头顶有遥远的声音传来:“怎么回事?”

  “哦,我女朋友喝醉了,我送她回去。”我迷迷糊糊听到一句,心里忍不住骂红毛,你丫杀了我老娘也不会做这种老牛吃嫩草的事情啊,他就这么污蔑我的清白。

  结果就听见头顶那声音说:“我记得你对这种大妈级的男人婆没兴趣的吧。”

  红毛似乎在笑:“呵呵,我看她被别人欺负,就顺便救她了。”

  “我知道了,她是我学生,我送她回去。”

  然后我感觉那亵渎我腰的手一用力,痛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丫手抽风了啊!”

  那不明物的声音里有一股子嫌弃:“真臭。”

  我还傻巅巅地问:“什么臭啊?”

  “你的嘴巴,还有你全身。”

  额~

  最后我跟着那不明物走了,我先说明了,我可不是啥随随便便的女人,当然也不会随便跟着野男人到处跑,主要是那厮拉我上车之前,我抓着他的脖子往他脸上凑,直到鼻子撞到他嘴巴,我才勉强看清。

  我呵呵地冲他笑:“沈奕,你是沈奕对不对?”

  他捏着我的脖子拉开跟我的距离,语气里别提有多嫌弃了:“离我远点,臭死了。”

  我有点生气地揪住他的衣服:“你怎么可以说我臭,我是女生诶,你有点绅士风度好不好?”

  最后这厮很有绅士风度地拉开车门,再很有绅士风度把我丢了进去,他丫再很有绅士风度地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我就这样出了虎穴,入了狼窝。

  沈奕还真不是温柔的家伙,我正在车后座睡得香呢,他就很粗鲁地把我拎了出来,拖在身后往前走。

  我几乎都要躺到地上去了,就衣领子被那厮提着。

  “沈奕,你,你,真粗鲁!”我打着酒嗝说。

  “比你好一点。”他打开门,把我丢进去。

  额,脑子晕的很厉害,我也不知道自己倒了哪里,只是半闭着昏花老眼到处乱摸,踉踉跄跄地乱走。

  “你干什么?”沈奕抓住我,口气很是不善,“都成这样了,还不去睡觉?”

  “我不~”我推开他,“我要洗澡。”

  “洗什么澡,去睡觉。”他还在拉我。

  我屁股一撅,把他弹开:“我不要,你都说我很臭了,我要洗澡!”

  沈奕似乎很无奈,老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不臭,很香。”

  “真的?”

  “真的。”他回答的好艰难哦~

  我抓起自己的衣服闻了闻,然后开始大笑:“沈奕我说你一白眼狼,这鼻子怎么跟白长了似的,我都臭的要吐了,你还香啊!”

  我想他当时肯定很想抽死我吧,最后他都不想鸟我了,任我自生自灭,我就晃悠着自己的小身板进了浴室。

  把衣服丢到浴室湿漉漉的地板上,我光着脚丫子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任热水从头顶冲下来,然后挤放在一边的沐浴露,或者洗发露,我也不知道,反正往身上抹就是了,然后有很多泡泡,我就在那里捏啊捏的,再冲水,泡泡全流到地上,我那个乐啊,哗哗哗地冲水,啦啦啦地唱歌。

  然后脚下一滑,光屁股就十分华丽地落地了,至于那一声巨大“咚”,属于我的脑袋和玻璃门的亲密接触。

  我晕乎乎地坐在地上,摸着自己的脑袋,真是痛啊,脑瓜子都快开瓢了。

  有人在敲门,我不理他,老娘都快升天了,还敲哪门子的哭丧门啊?

  所以那人就推开门进来了,天可怜见啊,老娘洗澡不喜欢锁门来着,而且看看现在都什么情况了,醉得跟一傻X似的,哪还能记得这些?

  所以敲门的那傻X进来了,皱着眉头问我:“你在干吗?”

  我苦恼地摸着自己的脑瓜瓢子,惨兮兮地说:“开瓢了。”

  “你是白痴吗?”那声音似乎咬牙切齿了,我闭着眼睛歪着脑袋想,他丫肯定很想合上我的脑瓜瓢子,然后再掰开吧?

  头好痛,痛死了,太过分了,难道老娘不是在做梦,脑袋还真被开瓢了?想到梦里那红红白白的东西,老娘发誓,下次吃火锅的时候,绝对不会再叫猪脑了,他丫太恶心了!

  扭了老蛮腰翻身,再睡会,真是累死我了,今天的床还真是舒服啊,软的跟向清的小胸脯似的,哦呵呵呵,原谅我的猥琐。

  ☆、不会是失身了吧2

  我要如何形容现在的情形呢?我要如何形容我现在的小模样呢?我要如何形容我现在的小心情呢?

  拽着被角,我得出了一个非常精辟的结论,□,太□了。

  这是个宽敞的卧室,窗帘没有拉开,显得也有点昏暗,房间里虽然只有我一个人,但却那么暧昧。作为女猪脚的我,□是必须的,地上还落着一件浴巾,额,最重要的是,我觉得大腿以上的部分稍稍的有点痛来着。

  这都说明了什么!我我我,昨天是跟了哪个野男人回家了?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撩开被子。

  床单凌乱地让我不多想都不行啊,虽然没有最经典的一点红,但保不定那野男人懒得洗床单,衬了张餐巾纸什么的(沈奕微笑:餐巾纸?会不会太小了一点?)。

  我想现在我就应该嚎啕大哭哭天抢地一番了,但是我还没酝酿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