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忒专业了吧,连我大概用多少片都算好了!
如果一个女人到一个单身男人家里过夜,当二人需要安全套的时候,就算是床头柜里有十盒,那男人也得说没有这玩意儿,然后爬起来去买,你说一单身男人家里常年备着安全套,这意味着什么啊!女人总是一面相信男人的纯洁专情,一面喜欢他久经沙场的床上功夫。
这是个什么世道啊!
沈奕是嚣张的,太嚣张了,除非他是一生理学禽兽,不,是生理学教授,那我还可以理解他,但偏偏他是个广告学禽兽,我还能说什么?不过看他挺低调的,表现他猎艳无数的时候倒是张扬,而且方式也很诡异。
或者说,他恩本没把老娘当一女的吧,男人在自己同类面前,就不需要顾忌什么了。
我走出厕所的时候,人是歪着的,脸是黑到了底的,肚子真是疼啊!
沈奕看见我出来,递给我一个杯子,有点烫,带着一股子甜气,是红糖水。
这厮还真是懂得照顾女人!
我横了他一眼,坐到一边喝红糖水。
他估计觉得很委屈,你说他堂堂一七尺的禽兽,收敛了兽性来照顾我,结果还没得个好脸色,能不气吗?不过难得的,他没有对我冷嘲热讽,我保证,他肯定是知道,神仙姨妈小亲亲造访的时候,女人的情绪会比较暴躁,所以他懒得跟我计较。
瞧这禽兽多少了解女人!
“喂,”我叫他,“你怎么在这儿?”
他盯着电视机看,里面某青春偶像剧的男女猪脚正在激吻当中,沈奕貌似看的津津有味,直到画面切换到床尾,只剩下那两人的四只脚,他才意兴阑珊地说:“你开门让我进来的。”
一向精明的沈奕因为没有看到禁制级画面,大概心里很不舒坦,连智商都抵了好几个层次,我不禁满脸黑线:“我说你要是觉得不过瘾,这里应该有CCAV的吧,自己找找。”
沈奕斜睨我一眼,轻飘飘地说:“是你自己想看吧。”
我倒,先不说老娘是如何如何的纯良,就老娘现在这排山倒海的架势,看这个有什么意思,再说了,我可不想拿眼前这禽兽将就。
“我说你一当老师的,就这么对学生说话的?”我有点忿忿然。
他似笑非笑地看我:“那你一个做学生的,就这样和老师说话?”
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我狠命地翻白眼,真希望现在就背过气去,省的在这里活受罪。
我跳上床,把被子扯了扯,躺下,再拉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做完这一切,我才扭过头去看坐在椅子上的沈奕,笑眯眯地说:“哎,沈老师。”
他不看我:“干吗?”
“聊天吧,肚子痛,我睡不着。”
“你想聊什么?”
“就说说你怎么去了英国?”
“被押着去的,让我去念书。”他轻描淡写地。
“哎呀,没想到你还挺叛逆的嘛,那你什么时候去的?”
“十九。”
沈奕现在没戴眼镜,那双妖孽到了极致的眼睛微微眯着,那真叫一个风情万种,我突然有点好奇他的年龄:“那你现在多大了?”
他看了看我:“马上就三十了。”
“什么叫马上?”
“就是还没到三十。”
我点点头:“还装嫩呢,你可比我老多了。”
他微微地笑:“我可是你老师。”
居然还拿老师的头衔来压我,他以为老娘是小学生,现在的小学生都知道要叛逆呢!我白他一眼:“崇洋媚外的东西,在国内不能读书吗,干吗去国外啊?”
“我十六岁的时候从学校跑了,如果在国内,十九岁的我还要去念高一,所以就去英国了。”
我一愣,没想到啊没想到,沈奕居然连高中都没念:“哎,沈奕,你知道微积分吗,会背《离骚》吗,牙膏的成分你知道吗?”真是不敢相信诶,他的智商居然停留在初中阶段。
沈奕嫌弃地白了我一眼,不紧不慢地开口:“你大一的微积分补考了吧。”
我嘴巴大的可以装下一个鸡蛋:“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带了大一几个班的数学课,出考卷时看到的几份样卷中,正好有你,陆安心的,归类是奇葩。”
有无数根黑线从头顶滚下来,我猛然觉得房间里的空调打得真是猛,今天窗外的月色还真是惨淡,还有面前的沈奕,怎么这么碍眼!
我没说话,房间里一时间陷入静默,显得有些尴尬,我把半个脸塞进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眨啊眨的,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打破了寂静:“那你十六到十九岁,这三年去了哪里?”
他是顿了一会才开口的,回答地言简意赅:“国外。”
什么,国外?他十六岁跑国外干什么,有猫腻,绝对有猫腻,沈奕在那段荷尔蒙刚刚成长、血气方刚的青葱岁月肯定发生了点什么事,才会导致他现在极度扭曲变态的个性,看他这么一个若柳扶风的妖孽美少年,走在外国变态丛生的大街上,应该会很危险吧?
别看他现在身材匀称健美,十六岁的时候肯定也就一瘦弱的小身板,他,他,他不会是个万年小受吧!
我不知道想了多久,直到自己都有点昏昏沉沉了,才慢吞吞地说:“那你说说国外是怎样的啊,难道月亮是三角形的?”
他似乎在轻笑,低低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你是说英国?那里的月亮总是朦朦胧胧的,大概不是三角形的吧,其实在哪里都差不多,那里冷一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他说了什么我听不到了,我就说了,这厮的声音有催眠功效的,不然老娘怎么一上他的课就睡着?
我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我那破板砖响了一遍又一遍,怎么都不消停,我不清不愿地翻身,伸出只手,接起来,那边声音大得我还没拿近就听见了:“陆安心你丫是猪吗,马上起来,开门门门门门~!”好强力的回音,我感慨着挂掉电话,把板砖一扔继续睡觉。
耳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穿衣服,然后就是拖鞋在地上拖的声音,我有点奇怪地睁开迷蒙的眼,就看到一个身影往门口走去。
大脑空白了五秒,当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沈奕手脚灵便地打开了门。
我惊得立刻跳了起来,顶着一颗鸡窝头冲到门边。
气氛很是诡异,门这边,我和沈奕明显一副大梦初醒的样子,沈奕的头发也有点凌乱,但明显比我好多了,他已经套上了外套,不过漂亮的脖子和锁骨还是露了出来,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而我还光着两只脚丫子,啧啧,真是冷!
门外的人有如下,向清、戴潇、班长还有陈洛和,四个人挤在门口,表情很一致。我想,肯定有四只苍蝇慷慨赴死了,不然他们的表情哪能这么生动?
胖乎乎的班长先反应过来,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