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
“就这么简单?”
他点头:“就这么简单。”
“我,我~”我想说我才不相信呢,看那个什么林小姐如狼似虎的眼神,我相信你们两个没什么就是脑子脱线。可是话要出口时却突然想到他刚才一脸悲情地说:“陆安心,你不相信我。”
这么一想,我的后半句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不过沈奕似乎已经看穿了我的想法,他颇为无奈地摇摇头,往前走了一步:“我跟她的确没什么,她父亲和我爸是世交,也许她父亲是有和我家联姻的想法,但是说句实话,我爸并不怎么看的上像她那样娇生惯养又傲气的富家千金。”
“那也不一定,”我有点不甘心,“你们好歹是青梅竹马,而如果你爸不喜欢她,怎么老是叫她到家里玩?”
沈奕耸肩,再次走进一步:“让她跟我爸玩总比跟我玩好吧。”
这叫什么话呀!我冷汗~
我低头,开始沉思还有什么要问,其实我很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看我的,我们在一起的那些时间,分开的这一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我不敢。
沈奕是个诚实的人,或者说,他其实算不上一个会讨女人欢心的男人,即使现实残酷,他也不会粉饰太平,最多保持沉默,让你自己意识到那些残忍。
很久以后,沈奕和我脸贴脸靠在一起,他是这样说的:“作为一个商人,逢场作戏和虚与委蛇是必修课,你以为我不会骗人,我只是不愿意欺骗你,你和别人不不一样,我们是自己人,对自己人,不用算计。”
对此我很气愤,当场反驳他:“你敢说你没有算计过我?”
他笑,笑得很恬不知耻,还顺手刮我的鼻子,他说:“为了让你成为自己人的算计不算,你这丫头啊,好好追你没有用,就是要用骗的,说什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就是那个,犯贱~”
当天,某人被我关在了房门外。
好,再说现在,我还在低头沉思,某人已慢吞吞走过来,和我隔着一个沙发,他说:“说起来,你父亲和我爸也是故交。”
我说:“啊?”
他说:“你不记得了,其实我们小时候就见过面的。”
我说:“啊?”
沈奕笑了笑,开始绕过沙发朝我这边走过来:“这个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过两天我带你去见我爸,是该见见那个老头子了。”
我依然低着头,主要是被沈某人绕的有点晕,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
“那个,”我问他,心里闷闷地,“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你爸?”
他已经走到我背后,并且伸手环住我的腰,当然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妥,只是沉浸在我对他家庭毫无了解的懊恼之中。
他的胸膛紧紧贴着我的背,声音有些暗哑:“你没问过我。”
“那你也可以说嘛。”我申辩。
“我想你大概也知道,我爸妈很久以前就离婚了,当然,这不是我不提他的原因,”他停顿了一会,冷冷哼了一声,“哼,那个死老头子,如果不是他,我会~”
“你会什么?”我扭头看他,这才猛然发现自己居然被他抱在怀里,我吓了一跳,差点跳起来。
当然,我没能跳起来,因为被他拽住了,我恼羞成怒:“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刚走过来的,你没看见么?”
我无言,我总不好承认老娘是没长眼睛吧。
我开始挣扎,并且气急败坏地推他:“你,你放开我,你这个流氓,我跟你又没什么,你!”
沈奕突然低下头,一口咬住我的耳垂,顺利截断了我的话头,他轻轻啃咬我耳下的软肉,声音很是含糊不清:“其实你想问的不是这些吧,告诉我,你想知道什么?只要你问,我就告诉你。”
我全身发烫,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沈奕在我耳边叹气,带着他独特味道的气息吹过耳膜,扑在脸颊上,让我觉得全身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而下一刻,我猛的僵住了。
他在我耳边说:“你不问也没关系,我告诉你。”他说,“我爱你。”
我说:“沈奕,你,你说什么?“
“你没有听见吗,我说,陆安心,我爱你,我爱你。”
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没一句是真话,是女人的一句也不要相信。我想有很多女人都知道这个事实,但事情发生在自己头上,却依然忍不住沦陷,不是女人笨,是甜言蜜语实在太好听了,特别是自己爱人的甜言蜜语,会让人完全没有抵抗力。
他说,他爱我,他从来没有说过,而我一直在期盼的这句话。
我是个女的,沈奕是个男的,我们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说这样让人心醉的情话,是为了想要说服我跟他啥啥啥么?
我只能这样想,他一向是个诚实的人,他一向不会粉饰太平地说好话。
说完这一句,某人的手果然就开始不老实,轻巧的手指轻柔慢捻,在我身上挑起一朵朵火花。
而让我彻底沦陷的,不是那句“我爱你”,而是接下来他用低沉微弱却压抑着无数情绪的声音说的一句:“安心,你从来没有说过爱我。”
在那一刻,我才突然被醍醐灌顶了。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我从来没有办法去考虑他的世界,也从不曾考虑过我之于他的世界,他说我从来没有说过爱他,所以他也不确定,但我知道,我爱他,我怎么会不爱他呢?他却不知道,他不知道我的心,因为我没有告诉过他,所以他不能完全确定。
原来,他的心跟我一样忐忑呀。
好吧,我不管了,一切都不管了,我们还年轻,却即将不再年轻,疯狂又怎样,贪欢又怎样?
沈奕依旧在背后抱着我,他扶着我的腰,让我的手扶住沙发,我就真切感受到他烫得吓人的灼热贴在那里。
我抖索着声音跟沈奕商量:“要不,我们去卧室?”
他一下一下轻轻地磨蹭,声音魅惑沙哑:“不,我等不及了,一刻也等不及了。”
他扶着我的腰,慢慢进去了一点,然后退出来,又进去,又出来,浅浅地厮磨。
我被他弄得很难受,这丫不是声嘶力竭地说等不及了,怎么还在这里瞎耗?
“喂,你干吗啊,你~”
“怎么?”他依旧浅浅地□。
我很羞耻,但最后还是很不知羞耻地说了句:“你,快点。”
沈奕笑了,笑得很流气,然后,他突然猛地冲了进去。
我浑身一抖,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岛国动作片其实没有骗我,圈圈叉叉的确可以嚎得跟杀猪一样。
沈奕也倒抽了一口气,他说:“安心,我很高兴,你看起来很久没有做过这事儿了。”
我努力扶着沙发背,翻着白眼儿:“哼,你,你就这,这么,确定,我,我~”
沈奕猛地往前一顶,顺利止住了我的话头,他说:“因为,你很紧。”
我立刻羞愤欲死。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没有再说话,因为沈奕明显很忙,而我明显很吃力,一时间客厅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