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1 / 1)

步步紧逼 居筱亦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不定逼得失控,胡乱地拍打着他的手臂抵抗。

  这场及时雨让她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难受所有的不甘都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何培霖,别逼我了好不好,是我不对,我不该再出现在你面前,我走行不行?我离开北京,离你远远的……”

  “梁、熙!”何培霖在黑夜在暴雨里怒吼,英俊的轮廓被雨水淋得狼狈不堪,此刻亦是盛怒。

  他不由分说地扛起她重重地扔到了后座,任她歪躺在那里,自己再绕上前去重新发动车子。

  梁熙本就被雨水呛得说不出话来,又被重力撞得全身哪里都疼,还没缓过劲来,就听见何培霖不带感情的低喃:“梁熙,到底是我逼你,还是你逼我?”

  

  

  

  

  

  

  第9章 曙光

  他们都在漩涡里挣扎着,彼此折磨偏偏又逃离不开,所谓命运弄人。

  何培霖的声音消散在雨夜里,等不到她的回应,他也不再说话,气氛胶着得让人窒息。

  梁熙被雨水淋得湿透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座椅上,遮住了她巴掌大的脸蛋。她像猫儿似的蜷缩成一团,全身冰冷地颤抖着,忽冷忽热的感觉煎熬着她的神经。

  她抱着肩膀缩了缩身体,秀气的眼眸沉淀了所有的情感,只直直地凝着前座何培霖笔挺的背影。

  此时此刻,她想念的竟然是何培霖的怀抱。

  虽然他看起来高高瘦瘦的,可因为长年健身,所以肌肉很结实,宽厚的肩膀蓄满了力量,在他的怀里会有一种被完全呵护的安全感,这个人,是她曾经全心依托的男人。他离开以后,她费了很长时间才戒掉依赖这两个字。

  可即使过去有再多的不堪,她也只愿记住最美好的那段时光,他们真的没必要再互相伤害。

  脑袋很沉,胃肠也在翻滚,她将指尖陷入掌心里,疼痛勉强让她清醒,慢慢地开口说:“培霖,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她很累,真的很累了,不想再这样纠缠下去。

  在分手前的那段日子,他们的关系已经很紧张,去了一趟爱琴海回来,她以为一切都会变好,原来只是她的错觉。

  那一天的混乱梁熙已不想再提起,只清楚地记得在医院里何培霖一脸盛怒的朝她大吼:一次又一次,梁熙,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都这时候了你还要我信你,你觉得自己配么?

  接着,一切都结束在那一巴掌里,挥散了她所有的希冀。

  梁熙苦涩地笑了笑,何培霖肯定不知道,她的心真的很小,小到只能容得下一个人,他怎么就不能再给彼此多一点信任呢?缺乏信赖,再深的感情也无处安放。

  她觉得好冷,眼皮也越来越重,想再说点什么,呢喃出口的只是一声声的轻唤:“培霖,培霖……”

  那柔软的声音让何培霖握方向盘的手顿了顿,本来绷紧的线条也瞬间柔和下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过她这么唤他了。

  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的性格像小猫似的,脾气倔,又爱撒娇,做错事惹他生气了就缩到他怀里小声喊他的名字,能一下子让他没了脾气。

  夜色隐去了他所有的表情,滂沱大雨拢得眼前一片迷蒙,红灯跳转为绿灯。

  他重新发动车子,淡淡地开口问:“你现在住哪里?”才离开北京半个月,回来发现她已经不住校了,那一夜在她宿舍楼下傻等的情景是最后一次,不会再有。

  久久没有听见梁熙的回答,何培霖以为她还在跟他拧着,于是皱着眉回头,这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她的手抓着他随意丢在座椅上的外套,还把头枕在上面,仿佛在汲取在眷恋属于他的气息。

  那一瞬间,再一次触动了他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这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再退一步又何妨。

  

  何培霖转了个弯,把梁熙带到他城郊的别墅里。

  小心翼翼地抱她进了二楼主卧,吩咐阿姨帮她把湿衣服换下,他自己也去浴室洗掉一身的狼狈。

  出来时桌上已经搁了两碗热腾腾的姜汤,何培霖一边抓着毛巾擦头发,一边拿起碗咕噜几下就喝完了。

  想到梁熙底子单薄容易着凉,他就伸手推了推她,轻声唤:“熙子?醒一醒,喝碗姜汤驱驱寒再睡。”

  梁熙睡得昏昏沉沉的,没有醒转。

  床头只是开了盏小灯,何培霖低眉看去,梁熙安静地躺在那儿,估计阿姨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女装,就拿了他的衣服套她身上,宽大的衬衣显得她更娇小了,他忽然不忍心吵醒她。

  很久没有这样好好地看看她,怎么这么瘦的,都没有好好吃饭?

  他忍不住俯身,细细描摸她睡着了依然紧蹙的眉眼,她敏感地动了一下,却是把自己蜷得更紧了。这时他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再仔细地碰她的额,烫得他的手指颤了颤。

  接着阿姨敲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探温计,担心地说:“我刚才帮小姐换衣服的时候她一直喊冷,估计是着凉发烧了。”

  何培霖抿紧了唇,把探温计接过来,单腿跪在床边,让梁熙的头枕在他大腿上,掀开衬衣的领子把探温计放在她腋下压着,又让阿姨拿了更厚的被子来。

  十分钟过去,梁熙烧到近四十度,况且她还喝了那么多的酒,情况再糟糕不过了。

  一阵兵荒马乱,又是请医生又是打针,折腾完已经半夜两点多了。

  梁熙的体温总算是退了下来。

  

  梁熙病得昏昏沉沉的,加上有酒精作怪,不是很配合,何培霖哄了半天她愣是不肯吃药。他只得把药含在嘴里,瞬间的苦涩让他皱眉,却仍然低头给她渡进去,又给她喂了水。

  她半眯半醒的迷糊着,手也不安分地一直拍打他,嗫喏地喊着:“坏家伙,别闹我……”

  没料想反而让何培霖压得她更紧了,呼吸落在她耳畔:“熙子,你怎么就不能听话一点呢?”

  他没有从政,而是从念大学开始就跟着姑姑打理生意,他们在一起后,有时候他应酬回来得晚,见她睡得跟小猪似的,就忍不住要逗醒她,缠着她做坏事。

  想到那些旖旎美好的时光……他眼一眯,忍不住捧着她的脸,低下头发狠地吻下去,舌尖苦涩的药味并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更加得寸进尺的在她的小嘴里云翻雨覆。

  大掌也不规矩地探进衬衣里,沿着她敏感的美人沟缠上来,捏揉着她胸前嫩白的娇软,她忍不住嘤咛出声,破碎的呻吟听得他的心都酥了。

  小荷尖尖角,迷了人的眼。

  高热的余韵使得梁熙的唇是灼热的,在床笫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