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着什么,让人觉得可怕。
“不确定什么?我帮你找人查查那沙滩男呗,这还不简单。”
“我只觉得这事要么和谢焱有关,要么就和……”
邹黎萧字儿还没说出口,季凌羽便抢答道:“和你内娇滴滴的未婚妻有关?”啪地一声,邹黎一巴掌乎在季凌羽的屁股上:“骚|货别趴着了,陪我去打球。”季凌羽揉着屁股委屈地应着:“哦。你丫能别打我娇嫩的屁股么?”
天气大好,欠欠还在屋里睡觉,邹黎和季凌羽便去了后山的高尔夫球场挥杆了,季凌羽这山里的别墅格外清净,平时他们都住市里,只是偶尔过来散散心,当初吵着让邹黎也买一套在隔壁,邹黎说闲人才住这山里,自己一个大忙人都快忙死了,又没马子,没事一个人跑深山里躲着打飞机么……瞧这话说的,摆明了鄙视季凌羽游手好闲左右逢源。
一场球挥下来边说边笑也四五个小时了,季凌羽手下的人打来电话通报谢诚那小子的身世,邹黎听到以后皱了皱眉,如果说是谢焱存心要搞鬼的话,该不会真让那小子出狠招对苏执做了什么吧?他越想越急,甩下球杆便驾着球车往别墅赶。走到前院儿见欠欠正躺在吊篮上打电话:“唔,那你就别让邹黎知道你打胎这事……”,除了这句带着歧义的话,他便什么都听不见了。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她真和他上床了?该死!一定是他做了什么手脚下了药吧!不做了他才怪!
其实欠欠只是听苏执说到她身处纠结之中,深爱着邹黎但是邹黎却有未婚妻,她不想让邹黎为难,欠欠一开始提出把之前打胎的事情告诉邹黎,可苏执拒绝,她不想让他为了内疚而选择自己,所以欠欠只好顺着她的话说,如果让邹黎知道的话,他也许就放不下苏执了,到时候两头扯着,大家都难过,所以就藏好这个秘密吧。不料这句话偏偏听在邹黎耳朵里却生了这么大的误会。
跟在邹黎身后的季凌羽见大哥脸都青了,忙叫着:“怎么了这是?”吓地欠欠忙挂了电话从吊篮上跳下来,死死盯着邹黎:“没什么。”她本想冲过去给他一巴掌的,可考虑到季凌羽在这就作罢了,这小弟一向护着大哥的,还是找机会把他支开比较妥。她刚想抬脚进屋,只听邹黎低沉地吼了句:“你站住,你说苏执怀了谁的孩子?”
欠欠顿了顿身子背着他回:“跟你有关系么?”怎么了这是,邹黎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怎么连欠欠都开始阴阳怪气儿的了。
话一出口季凌羽就急了:“怎么跟大哥说话呢你?”
欠欠看了眼他:“你闭嘴。”
“嘿,你过来咱俩说得说得。”季凌羽过去揽住她的肩往外头拽。
“到底为什么?”邹黎忍不住开口。
“为什么?我看你还是亲自问她吧。不对,你应该问你自己啊邹大少!”欠欠毫不客气地冲他喊。
邹黎闭上眼睛叹了口气狠狠地吐出一个名字:“萧小柔。”果然一点就透,终于找到源头了。虽然现在他脑子一团问号,但至少清楚的是,好好的两个人之间,居然跑出谢焱和萧小柔同时搅局,可恶,怪不得,她一定受了不少气吧。
“我先回去了。”他抓起桌上的钥匙冲向车库一路飞奔回市里。
傻瓜,疼么?
“是你来我这儿还是我去你家?”车到小区后邹黎电话里跟苏执说道,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ons的开场白啊?
刚想脱口而出“还是去你那儿吧”的苏执一回神儿,不对啊,干嘛要理他!于是没好气地说:“我干嘛要见你?”
“乖,别闹。那我上来了,给我开门。”邹黎可没什么耐性了,见到她还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宠。
“懒得理你。”
“那我就一直困在电梯里窒息而死。”他居然会耍无赖?
“你自己愿意就在电梯里待个够吧。”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耍赖,五秒钟之后便忍不住妥协:“哎真烦,给你开。”某人拿着电话的手慢慢垂下,邪恶地笑笑。
电梯门叮地一声开了,邹黎慢悠悠迈出步子进到屋里,复杂的眼神看得苏执直迷茫,他活动活动手腕,他、他要干嘛?难不成还要家暴?事实证明苏执的确想多了,邹黎只不过弯腰解鞋带而已,至于吓成这样嘛。她畏畏缩缩地看着他一步步靠近的身子,平视渐渐变成仰视。他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脸颊,极为撩人。
“有话赶紧说,你、你别这样。”她伸出手推了推他,他却纹丝不动。
“你真是胆大。”哈?苏执摸不清头脑,胆大?他指什么?
她别过头去嘟囔着:“我怎么了我?”
“谁允许你打掉我们的孩子了?”这语气她听得出来,一般这种腔调便是他极为生气了。
她愣了两秒突然梗楞着脖子说:“谁说是你的?”真是不怕死啊。
他根本没理她的话茬,手猛地一下伸进裙底扯了她的底裤下来:“既然打了那就再生一个!”他身体死死的将她抵在墙上,她一点都挣脱不了。苏执可万万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啊,一般男人知道自己孩子没了,不该捧着女人的脸说宝贝儿我让你受苦了之类的话么,怎么、怎么他居然是这般折磨人么!
眼下苏执的短裙已被他卷到了腰上,他就这么抵着墙抬起她一条白花花的大腿强行进入,苏执心想我又不是学跳舞的欠欠,这大叉劈的人家好疼啦!邹黎鼻间突然喷出一口气。“笑什么?”“都这么湿了……”噗,美男压身能不湿嘛!某人一下更来劲了,撞击了一会儿干脆把她两条腿都抬起,顶着墙把她抱在腰间,这姿势着实费体力,不一会儿他便满头大汗。她不停地叫着,一下下地被墙顶的生疼,于是松开抓在他肩膀的手去垫在自己背后,这手一松开身子便是跟着一晃,搞的邹黎也是一惊,他貌似意识到了她的疼痛,顺势转了个圈自己贴过墙去。苏执此时已经被他杵地七荤八素的忙叫停,开口叫着:“唔……你、你不累么这样……”“嘘……”他沉浸在爱河里不想她打扰。“嘘、嘘我干……呃啊……”他居然用行动让她闭嘴,猛顶了她一下让她收声。“还有力气说话是吧?恩?”他突然将她抱着走向沙发往那一撂:“看来还是不够力。”待将她翻了个个儿准备再次进入时,邹黎突然停住了,那根炙热抵住她后腰的空白。
苏执转过身来抬头轻吻他的额头:“怎么了?”
邹黎将她拉起抱在怀里亲昵道:“你的纹身。”
她愣了愣,她都忘记了,抿了抿嘴说:“洗掉了。”是的,她不是没听说过洗纹身有多疼,可还是为了他,洗了多少次。
“傻瓜,疼么。”他吻着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