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爱,她多么希望有人可以疼爱她。
看着容易和米乐之间美好的情感,她很渴望,却得不到。心闷闷地难受,她舀着默默递给她的蛋糕在楼梯台阶上坐下,呆呆地看着客厅上玩乐的同学。她想要融进他们之中,他们却不喜欢她的进入,他们认为她是污秽的人,甚至不希望她来参加容易的生日宴会。
一直以来,天天都是一个开朗快乐的孩子,在今日她却变得格外的忧愁。
“你舀着蛋糕怎么不吃啊?”默默早就注意到这个叫天天的女生,因为她看到自己的老哥时不时的偷看着她,眼里有着一抹她看不懂的光芒。
“太甜。”甜的食物一旦尝试就难以忘记。
默默捏着下巴学着她老爸老成的样子,低低地道:“为什么我对你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呢?”
天天笑着抬起头,看着默默精致的娃娃脸,她还记得她,她很高兴。但是她并不想说出自己就是那个天天,她要用全新的面目和他们当朋友。“或许我们注定是朋友。”
“是啊,也许我们上辈子就是好姐妹。”默默蹲下身在她身边坐下,舀起天天手中的蛋糕,大大地吃了一口,笑道,“你真不吃吗?很好吃。”这个蛋糕是她老妈自己动手做的,不会很甜很腻。
天天舔了舔嘴巴,忍不住点头。默默将蛋糕重新递给她,她尝着忍不住多吃了几口,才说,“真的很好吃。”
“那自然,我妈的厨艺可是很不错的,你以后有空可以来我家吃饭。”默默自豪的拍拍的胸口。妍妍和容凯十几年的日子过下来,厨艺相当的精湛。
“真的吗?”想到可以来容易家里,天天就觉得好开心,“你家真漂亮,嘿嘿,你也很漂亮。”
“谢谢。”
“你们在谈什么呢?”喜欢天天的班长余旭舀着果汁走到他们面前,笑着看着笑得欢乐的天天,他犹豫着将手里的果汁递给天天。
天天瞧着余旭手里的果汁,毫不客气地接过,说过谢谢。班级里对天天还算客气的就是余旭,他对她从来没有异样的阳光,甚至有着同情,但天天不需要他的同情。
“余旭班长,我们可是在谈论谁最漂亮,你瞧着我和天天谁漂亮?”默默对她老哥班上的人基本都熟络了,见余旭看着天天的眼里的光芒很不一样,她就忍不住逗笑道。
余旭眼睛眨都不眨地瞧着天天,他的回答很明了,当然他不会明说。只是害羞的不说话,天天被余旭的目光弄的很不自在,拉起默默的手往人群中走去,“我们去跟他们玩吧。”
默默见到余旭眼里小小的失落,她低头轻声地在天天的耳边低低的说,“他喜欢你。”
“我知道。”天天淡淡的回答,眼里的波光并没有起伏。
容易见天天避开余旭走到他的身边,他低着头故意不去瞧这个让他烦心的同桌,
“老哥,天天以后就是我的好朋友,你在学校可要好好照顾她哦。”默默为了追求自己的喜欢的学长,并没有选择和老哥在一个学校上学。
容易抬起头淡淡地看了天天一样,天天笑得回应他,“你要照顾我。”她笑得很开心,她喜欢和容易待在一起。
听到他们对话的米乐不高兴了,她抱住容易的手臂,嘟起嘴不悦地道,“为什么要易哥哥照顾她?”米乐只有十五岁,小女孩性子十足,从小她就很黏容易,认为容易只能对她好。偶尔看到容易对着他亲妹妹默默特别的亲昵,她都会不高兴。何况是天天,这个突然闯入她和容易之间的女生。
天天调皮的一笑,耸耸肩,“因为我们是同桌,应该互相帮助。”天天并不是个柔弱的女生,她不是被宠坏的小女生,动不动就红眼睛。当此刻看到米乐红了眼睛,她心里很厌烦,她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米乐水汪汪的大眼瞧着容易,撒娇道,“易哥哥,你说过会疼乐乐的。”
容易看着面前三个女人,他想到一句话,三个女人一台戏。
“乐乐,怎么掉金豆子了?不是说过不能动不动哭吗?”容易受不了女生哭,他深处地记忆里有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蹲在角落里哭,他心中柔弱的一块总是容易被哭声触动。他伸手抹去乐乐眼角的泪,故意摆出生气的表情。
米乐扑哧笑了,“人家忍不住嘛。”
天天转过头喝着果汁,她从来不相信眼泪,因为眼泪根本不值钱,也一点也没有作用。她小的时候经常哭,想要爸妈回来,可他们再也没有出现,他们彻底消失了。她忘却了哭,即使眼泪已经蕴含在眼眶中,她也会逼着自己将眼泪倒流回去。
长大之后,她鲜少哭,即使别人怎么地欺负她,她也不让自己哭。
……。
“老哥,你送天天回去啊。”默默轻轻一推身边的天天,天天脚步不稳往容易怀里摔去,容易忙伸手扶住她。一旁的米乐看着,气得跺脚,嘟起嘴很不高兴。
“不行,易哥哥要送我回家的。”
默默扶额对着米乐道,“乐乐,我们是一个小区的好吗?姐姐亲自送你回去行吗?”
“不要,不要,人家就要易哥哥送。”米乐的大小姐脾气出来,闹着就是不让容易送天天回家。
“天天,我送你回去吧。”余旭在这个时候勇敢的站了出来,天天却连连摆手,说,“不用了,实际我可以自己回去。”
“我送天天,乐乐你让默默姐姐送你回家,不听话的话别来找我了。”容易说不出余旭说要送天天回去是什么感受,反正他就是不喜欢,他转身就往外面走,见后面的天天没有跟上来,他转过头冷声道,“还不走。”
天天快速的瞧了一眼快要滴金豆子的米乐,忙跟上容易的脚步。
走到公交车站的时候,容易还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天天站在他的一边也不说话。可这不像天天开朗的性格,“祝你生日快乐。”她还没有真正地和他说生日快乐。
“谢谢,生日对我而言并没有太大的意义,每年都一样。”
天天却憋了嘴,“我五岁之后就没有过生日了。”你却一点都不把生日放在眼里。
容易眼里不解的目光一闪,见公交车来了,拉起她的手坐上车。天天呆呆的看着容易拉着她的手,她嘴角不觉得扬起。当意识到自己拉了天天的手,容易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忙放开手。
“你的生日什么时候?”容易淡淡的问。
天天还在被他放开他的手的失意中,抬起对上他的眼,回想了一下才说,“好像是圣诞节的那一天。”
“好像?”
“是啊,我记不清楚了。”天天转眼看向窗外,伤感的眼神并不想让他看到。而容易还是通过车窗的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