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那么多了,萧瑜甩甩头,重整旗鼓,上车准备去景家谈判。
说到景家这事儿,还要感谢陆煜。如果不是他的直升机功劳,估计景致景扬还逃不出去……徐家广发请帖,徐峤高调的出席各种活动,扬言要让众人见证她的甜蜜,邀请众人参与她和景扬的婚礼。但被蒙骗的众人们却不知道,一直避忌不出的景扬,实际上是带着宝贝和宝贝的妈,消失了。可徐家可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手软,他们为了女儿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丢不起面子了,就一方面准备着婚礼,另一方面逼着景家人找出景扬。于是乎,被逼急了的景家迫于无奈就找到了萧瑜,不过,那天萧瑜关着门和他们谈了几个钟头,等出来的时候,景母红着眼眶,景父一语不发,双双离开。
而接下来的日子里,景父景母就在不断地争吵着,爆发家庭战争,一次又一次。曾经最被人看好,让众人津津乐道的两口子,突然为了孩子急红了脸,吵得不可开交。
但今天,萧瑜约了来到这里,却是给两位办一件事儿——草拟离婚手续协商协议。
这也是萧瑜和程诺想到的一个法子,既然景家没法子正面和徐家冲突,那就演戏吧,演的越逼真,他们就越相信。而且,天底下没那对父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受苦,即使是这样的家庭,也是喜欢孩子幸福的,看着那两个孩子拼死拼活的相爱,加上萧瑜诚恳的话语,让两人会想起了当年相爱并排除众议走到一起的事情,这才平息了因为当初听到这个消息二来的震惊,接受了萧瑜、程诺的意见,将争吵的戏份做足了,给别人,特别是给徐家人看。
紧跟着,就是现在,景父景母在家中看完程诺带来的协议书,在萧瑜一再肯定的眼神下,最后还是签下了各自的名字,协议离婚了。
接连着的几天,景家徐家可劲热闹了。
消息一经传出,眼看着婚礼快要到了的徐峤就急了。着急的和什么似地,不断的想着婚期快到了,这新郎官却还没有出现,要怎么办。但她怎么都想不到办法,只得求最宠爱她的家人再次给景家施压,逼迫他们。
在程诺的授意中,景父告诉徐家人,婚礼照常居心,孩子会赶到的。徐家人以为景扬服软了,就没在逼迫,却不知,程诺他们已经和景扬景致商量好了,并将他和萧瑜当时准备订婚用的礼服全部改了改,让跟着的修改礼服的老师傅和设计师一起前往景家兄妹所的地方。
也是那几天,还有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本来应该在牢里蹲着的萧雪不知不觉居然出现在了萧家老宅门口,坐着豪车,戴着太阳眼镜,身上披着皮草坎肩,车门半开,似乎在等谁个,直到萧瑜被程诺送回来,她才缓步下车,摘了太阳镜走向萧瑜。
“呦,这不是我们赫赫有名的萧大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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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某妃:亲爱的们,小妃原地复活~考试结束,送上万更,接着准备7号的大结局~
小瑜儿:哎呦,妃妈抱一个,扑倒。你不出现,程诺老欺负我。
诺少(翻报纸,斜眼看娘亲):妃妈,你信吗?
某妃(咳咳):我信,信你被欺负……
小瑜儿:我要女王,上位!
某妃(脸红ing):洞房花烛夜可以忙?片段三……片段四,O(∩_∩)O~
119:空降婚礼,突袭求婚(高潮,下)
树丛发出沙沙的声响,初冬的空气里多了份刺骨的湿冷,这让刚从暖气打的很足的车里出来的萧瑜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听着那似笑非笑的声音时,萧瑜抬头看过去,没说话,也没表现出什么惊讶之色,而是一场乖巧的任由程诺为她穿上件米黄色大衣,自然而然的挽住程诺的胳膊就往老宅里走,俨然是将萧雪给忽略不计了。
这让萧雪极为火大,要知道她被陆煜捞出来后,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来见萧瑜,但她并没有想到,萧瑜对她却是这种反应。
越过她,萧瑜直径走入老宅的院落,院门口,那苍劲的梅花枝上的叶子早已落尽,星星点点的小花苞点缀着褐色的树枝,高处,几朵花已然开放,嫩黄嫩黄的颜色赏心悦目。风拂过,花瓣微颤,暗香袭来,淡淡的梅香为这冬日添了一抹生气,迎风傲雪,它睥睨着已经过了花期的群芳,独自娇艳的盛开着。
阵阵香风令人身心舒畅。
萧瑜就那么缓缓的,慢慢地,迈着极为优雅的步伐,走过她,在她的视线中,被老管家迎进去。老管家笑脸慈爱的在和她说着什么,暖暖的意味荡漾在眼角眉梢,给这初冬添了一丝萧雪求都求不来的温暖。曾经,她也在这个院落里,在这里胡闹,在这里成长,在这里当过众心捧月的小公主,在这里度过她最放纵的年岁……但不论她作什么,这里的每个下人都不敢忤逆她,反对她,唯独这个老管家,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但现在,他却可以这样对着萧瑜,像是在对他的亲人。
是的,就是那个词,除了她那个从小就教育她要争强好胜,要将萧家的一切都牢牢掌握在手里的奶奶外,从没有人给过她这种感情。她渴求过,争取过,但现在她终于明白了,那些东西都不是她的,所以再渴求都不会有人施舍,只有没有了萧瑜,她才能把曾经的家,曾经属于她的一切都抢回来。
这是她现在唯一的愿望,也是她奶奶的期望。
所以,为了这个目的,她可以放弃所有的尊严,在陆煜把她捞出来之后,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棋子,而作为交换条件,她无条件的去配合他,去达到他的目的。说白了,他们两个也只是在互相利用而已,他要他的萧瑜,她要萧瑜痛苦,就这么简单。
“萧瑜,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被扔在院子外的萧雪在牢里吃了太多的苦,但也学的比以前聪明了些。她没有再说什么恶意的话,只是将目光投向萧瑜的背影,用墨镜遮掩着她眼底那啐了毒的带着恨意的光芒。“能谈谈吗?就算你不想和我谈话,也该好奇我是怎么出来的吧,毕竟,你们帮我把那些罪名做的那么实在。”
话里话外,她都意味深长的暗示着,她入狱是他们在背后推波助澜使的坏?可她也不想想,之前她做的那些事儿,那件没有真凭实据!
冷笑,余光扫过程诺,萧瑜见他皱了皱眉头,就知道了他的想法,摇摇头,并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话音落,两人目光一对,眼中滑过默契的同样的神色。
程诺深深的看了眼萧瑜,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