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6 章(1 / 1)

盛宠豪门妻 清洛妃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笑容也只剩下一弯弧度。萧瑜站在门口,看着眼前那头仿佛蓄势待发的豹子一样的男人,眸光猛地颤了下。她使劲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眼睛没花,她是真的看到了——景扬。

  果然,应验了程诺的话,就算他们的保密工作做得再好,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更何况,程诺那帮子人精里头,还有做“间谍”的。

  吸气,呼气,景扬就像是尊蜡像似的,呆立门前。如果不是他还能呼吸,萧瑜几乎要把他当谁个为了让景致排解忧思,而特地订购的雕像了。

  转眸,再看一眼景致,只见她刚才还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已经变得苍白苍白了,手中拿着的贵妃苹果,现在早就滚落到地上了,掉在松软的地毯上,暗色的地毯衬得那苹果果肉越发白嫩。

  一时间,这里的气氛低迷的就像是被人拿压缩泵抽过一样,再加点儿马力,估计他们就真空了。

  三人都在远处,纹丝不动,本就低迷的气氛,更显诡谲。而这时,景致突然爆发尖叫,萧瑜顿时回神,嘴唇蠕动,声音还没发出来,眼前的景致就像是发了疯似的,一把推开了挡着他的萧瑜,快步奔向景致,张口就是一句,“为什么不告诉我!景致,孩子是我的,我们有孩子了!”

  尼玛,疯子吧!

  哪管得着他发什么疯,萧瑜被那突然起来的管理撞得头晕,直面就朝后仰去,眼见着就要一脑袋磕在桌子上了,刚巧这时,一路追着景扬的程诺和带着一票黑衣人的何岑念同时赶到。闯入,程诺眼疾手快的扶住萧瑜,急切的将她揽入怀中,呼吸粗重的问她,“瑜儿,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儿磕着碰着了!”

  这不,程诺又把她拉开,绕着她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大量了一番,见她没上没痛,这才算安心了。

  萧瑜晕乎乎的抬头看着仿佛从天而降的程诺、何岑念,以及那票……恭敬地姑且称为保镖的人,朝程诺递了个眼神,询问他:你怎么来了?

  程诺温柔的看向她,似乎回应,眼底柔柔的意思是说:回头再和你解释。

  再瞧眼屋里,程诺和何岑念互换了个眼色,就示意外头的黑衣保镖们下去,直径戴上了房门。他们两个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看着病床的方向,似乎从景扬吼完那句话之后,那两人就一直僵持着,谁也没先开口。

  而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极为高调的喧闹,有个黑衣人打开了门,对何岑念说了句什么。听完,何岑念眉头微皱的挥了挥手,大概是示意黑衣人不准放行。但萧瑜听的清楚,外头的声音独具特色,软糯却又清冷,让她立刻想起了那个消失了许多天的妖孽男——黎昼。

  “何岑念,让他进来!”萧瑜不是捣乱,她有她自己的想法。这些天照顾景致,虽然景致对她有说有笑,但那笑容始终藏着一丝苦涩。她明白,这件事不能再拖了,拖下去大家都痛苦,倒不如,推波助澜一次,或许,黎昼就是最好的助力,虽然有些对不住他,不过,如果景致因此获得幸福,他应该也能安心了。当然,如果景扬真的那么不中用,就别怪她不义了!

  何岑念偏过头,压抑的看着萧瑜,只觉得眼前的女孩和之前所见过的都不一样,那张稚嫩的脸上,显示出一种别具风格与魄力的领导力,让人不自觉地想要听从,满足她的要求。

  抬头,他又看了眼程诺,似乎在于他商量,见他没反对,这才望了眼还在病床那边僵持的,似乎压根就没被这边的动静影响到的男女,闭了闭眼,对伸着头的黑衣人比了个手势。

  门打开了,捧着奶白色鲜花的黎昼,身着正装,西服革履的犹如绅士般的踏入病房,一丝不苟他的头发,澄亮的皮鞋,如果他手上再带个手套,她估计会直接把他当作从十八世纪末的英国贵族里穿越来的人物。

  瞧着他那阵势,萧瑜绷直的嘴角又抽了下,伸手按着头。她现在觉得这货不是个正太,而是个让人蛋疼的娃,只是她没有那玩意儿,但她还是疼,从太阳穴抽痛转为……头疼。

  目不斜视,黎昼像是踏进婚礼现场似的,严肃、庄重的走向景致榻前,轻轻唤了声“阿致”,那声音迅速酥了萧瑜,也让景致、景扬的注意力同时收回,转向黎昼。

  走近,他将花捧向景致,在众人瞩目中,单膝跪下,一字一顿的说:“景致,嫁给我。就算是为了孩子,也请你嫁给我!”然后他掏出一个天鹅绒的深蓝色盒子,打开,递到景致面前,眼神诚挚,不参杂丝毫杂念,只为了等待她的答案。

  病房里的气压似乎又低了些,并没有因为此刻深情的求婚场面而改变。气氛依旧凝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病床前,静静的,屏气凝神的,等待着。

  是黎明的曙光,还是无尽的黑夜?

  ------题外话------

  【小剧场】

  某妃(默念):我尽力了,尽力了。孩纸之后就看你们造化了~

  景致(垂头叹气):……

  萧瑜(垂头叹气):……

  程诺(高深莫测):……

  景扬(又喜又悲):……

  黎昼(怒火中烧):丫的,都给我认真点,没看见我求婚呢吗!

  某妃(摇头):……

  萧瑜(摇头):……

  程诺(摇头):……

  景扬(愤怒)

  093:推波助澜,我们私奔吧

  低声呼吸着,萧瑜的眸光顺着望过去。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见景扬那么冰冷而又阴翳,略微带着些自嘲的眸光,正瞬也不瞬的黏在黎昼的脸上,似乎还有些期望,大概在期望那个男人是自己。

  他双拳攥的死紧,似乎不把手上掐出几道血印子,誓不罢休。

  他面色苍白,和病床上的景致别无二致,衬得平时看起来轻佻柔和的脸庞,显出硬朗的线条,那危险的气息就萦绕在他周身,萧瑜只看了那么一眼,就缓缓别国目光,不是怕,而是心疼。

  “阿致,我愿意去景家负荆请罪,告诉伯父伯母,孩子是我的,我会承担其一切责任!”

  冷冽的空气被黎昼的一句话给打破了,众人都惊了下,独独萧瑜、景致,还有此刻手捧玫瑰的男人没有。苦笑,萧瑜想,大概黎昼是明白了她的那番话,也把该做的准备都做好了,才会信誓旦旦的说出来吧。

  抬眸,程诺的眸光正落在她身上,似乎在观察什么,突然眯起了眼睛,应该是已经探究到他想要的答案了,他缓缓的勾起唇瓣,朝她笑着别开眼睛,但握着她腰上的手却微微收紧了。

  从他的侧脸看去,那硬朗的脸庞还是让萧瑜惊了下,但立刻想到程诺眼中的薄怒是从何而来。程诺他们和景扬怎么说也是多年的兄弟情义,如果说,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