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1 / 1)

我生了,你随意 乐木敏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没走到车子旁就被身后的叫声停住脚步,关虫小跑过来,手里面拿着那张支票,“我和妈妈不需要别人的救济。”柏振乾拿着那张支票看着小女孩倔强的背影,只是多年之后,那个女孩长大了,认识了柏良佑,现在成了他的儿媳妇。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是尚耀珏偷偷联系关虫还是尚耀珏去看关玉萍呢,柏蔚然生气她为尚耀珏做了这么多他却还不能一心一意,所以她做了这辈子第一件认为错的事情。

  

  柏蔚然从往事中醒来,“哥哥,十几年就像几天而已,只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关玉萍我不是故意推她的你要相信我。”

  

  柏振乾叹口气说,“我相信你,你不会杀人的。”

  

  过去是个沉重的词语,想起过去的种种不得不感慨,那时候怎么就走了那步,如果柏蔚然在哥哥结婚之后就幡然醒悟是不是这些事情都没有,如果柏蔚然在知道尚耀珏有家室的事情就决然退出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只是这些都真实的发生了,时间也不可能倒回。

  

  他们为此付出的代价是一辈子的良心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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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虫发现最近柏良佑回来的时候都很晚,一般她睡着的时候柏良佑还没有回来,她起床的时候柏良佑已经不在,她最初以为是他工作忙就不打扰他,但是这样反复几天她更觉得哪里不对劲。

  

  杯子掉落在地上滚动几下停止,关虫伸手打开灯,柏良佑蹲在地上伸手在地上摸着,但是那个杯子只是距离他的手指几公分静止地躺在那里,关虫心脏几乎要停止,柏良佑终于摸到那个杯子,一手扶着床边的矮柜,另一手估计着距离边缘的距离,对正常人来说再简单不过的一个动作,他却分成几个步骤完成。

  

  柏良佑绕过床去另外一边睡觉,关虫爬过去躺在他常睡的位置,等柏良佑躺下来的时候刚刚压住她,关虫闷哼一声,柏良佑急忙起身,关虫伸手抱住他的后背,“柏良佑,我们去看星星吧。”

  

  “嗯,好。”柏良佑怕压到她往一边挪移,关虫抱着他跟着他一起往一边滚动,两个人像连体婴儿一样不分离。

  

  “不去看星星了,我们做吧。”关虫咬着他的耳朵小声说,柏良佑拍着她的后背发笑,“为什么突然想了。”

  

  “想了就是想了,和自己老公还要打报告吗?”关虫模样凶狠双手拉开他的浴袍,摊开双手说,“该你给我脱衣服了。”

  

  柏良佑有些迟疑扶着她的腰没动,“你自己脱吧,我有点累。”

  

  关虫动作极快的把自己衣服脱掉,对柏良佑说,“开始吧。”今天的关虫太过异常,异常的热情,最大幅度的摆荡着身体,最妖媚地嗯啊出声。柏良佑早就发现她的异常,但是她什么都没说他就什么都不做,只是全部满足她所有的要求。

  

  柏良佑的动作很轻缓用极缓慢的速度把力道递送进她身体内,牙齿轻轻啃咬着关虫的耳垂加重她的感官感受,两个人的感觉都是依旧却有番抵死缠绵的劲头,关虫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外面应该已经是有些光亮了吧,但是她和柏良佑呢。

  

  “我弄疼你了?”柏良佑听到关虫的哭声就停下来动作帮她擦拭眼泪,关虫抱住柏良佑的肩背哭的声音更大,还委屈地指责他,“柏良佑你这个骗子。”

  

  “我骗你什么了?”

  

  “你就是骗我了,我后悔了,我不嫁给你了,我要离婚。”关虫哽咽着说,柏良佑刚还好心情,听到她的话就狠狠咬她的嘴巴,“这个话怎么能乱说。”

  

  “我就要离婚,我为什么要嫁给个瞎子。”关虫的眼泪抿在柏良佑光裸的皮肤上,熨烫着他的皮肤。

  

  “晚了,你忘记结婚时候说的无论生老病死……”

  

  话还没有说完关虫就打断他,“你也记得为什么不告诉我,这就是你晚上回来晚的原因?柏良佑,你想骗我是不是?你这个骗子,我不和没有诚信的人结婚。”

  

  “你知道了?”柏良佑趴在她肩膀处和她脸挨着脸,他也是在那天出警局时候才感觉到的,那时候还只是朦胧,在杨曦问他是否去医院的时候,他拒绝了他要先回家确定关虫是否安好。这几天情况才不断恶化,有时候看得到有时候看不到,而且看不到的时间在一点点变长,他不想让关虫知道只好在她睡着的时候才回来。

  

  “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关虫流着泪问他,是她自己大意,以为柏良佑是工作忙,想起在新福路那里柏良佑挨的那棍,如果不是她柏良佑就不会这个样子。

  

  “已经检查过,在等结果。”柏良佑听她不情不愿地嗯一声,“不会是真的嫌弃我是瞎子吧,还继续吗?”

  

  关虫毫不留情地拒绝,“不,让你骗我,等你什么时候好了我们再继续。”

  

  “不要啊老婆会死人的。”柏良佑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主动权还是在他手里面,关虫也不是真心拒绝,只是象征性地反驳几下就投降,在被快感撞击的眩晕的时候关虫还不忘要承诺,“柏良佑你下次再有事情瞒我决不轻饶。”

  

  检查结果已经出来,柏良佑以前开车时候出过车祸也就是关虫抑郁症那次,那次撞击到头,没什么特别大的不适柏良佑就没有在意,更可况那时候他的注意力都在关虫身上,而这次的重创就是在上次的旧伤上加重,加上最近用眼过度造成暂时性失明。

  

  关虫事无巨细地问着医生所以需要注意的,危险性更是不断深入询问,最后医生好笑着说,“和你妻子讲解这个问题不亚于一场学术讲座。”关虫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什么时候能恢复?要吃什么药吗?”

  

  柏良佑一直在身边笑,出了医院关虫开始撒泼狠狠掐柏良佑,“有那么好笑吗?”

  

  “看着你关心我我就想笑。”

  

  关虫对柏良佑可以说是十分细心,只用他大爷一样的坐着,其他事情一律由关虫来做,甚至是吃饭都是关虫亲手喂他,最看不过去的就是关雎,虽然她已经是大姑娘,但是看着她的专权被爸爸这么可耻的剥夺她很生气,“爸爸羞羞。”

  

  “啾啾让让爸爸好不好?”关虫每天都担惊受怕几乎是每隔几个小时都要问柏良佑能不能看到她,柏良佑抬手掐着她的脸颊说,“就算我眼睛看不到,你的样子也已经刻在我心里面。”

  

  关雎坐在不远处的小凳子上,看着在她面前大秀恩爱的父母十分不满意,那曾经是她的特权,谁说同时有爸爸妈妈是件幸福的事情,关雎却觉得,自从妈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