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
另外一个人轻呸一声,“挡我们兄弟发财的就得死,尚总说留女的,这男的就没什么用了,留着干什么。”说着夺过那人的手里面的棍棒对着柏良佑敲下来,柏良佑条件反射举手挡住落下来的棍棒,两个人一人挥舞着棍棒,另外一个对着柏良佑就是狠狠一脚让他半蹲着的身子翻滚在地,柏良佑手撑着地站起来反击。
但是第一棍是的确打在他手臂上,整条手臂这会儿都蔓延着麻木疼痛无力,但是他不能让自己放弃,如果他放弃那他和关虫就再也没有机会走出去。那个睡着的人也醒过来,三个人围攻柏良佑,两个人柏良佑还能应付,但是三个经常体力劳动的人体力格外好,而他刚才已经消耗些体力这会儿只能尽力抵抗,根本找不到机会主动攻击。
这些人杀红了眼,关虫在角落里呜呜咽咽地叫着柏良佑,但是她只能看着他被棍棒敲在身上,这无疑如同打在她身上一样,疼入筋骨。
其中一人发狠从桌子下面抽出钢管在柏良佑的后背对着柏良佑的头就是一下,柏良佑觉得大脑有一刹那的死机,之后就是一片黑暗,还模糊中听到关虫吱吱呜呜的声音,他想关虫肯定害怕了,他头上肯定流血了。
最初被柏良佑敲伤的人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地上的柏良佑就是狠狠一脚,“妈的,敢袭击老子。”几个人又是对着已经没什么反抗力的柏良佑一顿拳打脚踢,其中一人说,“真晦气,别在楼上了,楼下什么动静都听不到,还是把他们挪到一楼吧。”四个人把关虫和柏良佑捆缚着挪到一楼。
柏良佑醒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身边有轻微的声音他想要知道是不是关虫,就往声音的方向凑过去,刚触碰到对方的腿柏良佑就知道那人是关虫,让自己直起身子,好在那几个人以为他晕过去并没有把他的嘴巴封起来,他慢慢凑过去用嘴巴把关虫嘴巴上的布条扯掉,关虫终于能正常说,“良佑你怎么样,头有没有事情?”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柏良佑有些吃不消,“没什么事情。”凑在她耳边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她,“周围还有什么人吗?”
关虫四处看看,“没有,那几个人去吃饭了。”
难道已经中午时间了吗?他来的时候是上午六点,而他对杨曦说的是两个小时如果他没接电话就让杨曦赶往这里的,但是杨曦没有来,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吗?
此刻的杨曦正如坐针毡地听着上级的训话,在他打柏良佑电话接不通时候他才想起来柏良佑说的新福路,他急匆匆就要赶来,但是莫名有上级领导来视察,局长特别交代杨曦必须到场,这也算是对他的表彰。
杨曦想着最多半个小时就结束,但是三个多小时还是没有结束,他频频看表,那些领导在夸奖他年少有为之后又过问他父亲的身体情况,稍带其他的问题,最后结果这俨然就是个小型的表彰大会,在十一点四十,杨曦在桌子下面捂着听筒拨打柏良佑的电话,但是还是没有接通,他坐不住了,拿起桌面的警帽就站起身,“局长我还有些事情先走了。”把其他人的询问和领导的生气都抛在脑后,什么前途什么前景,这些鸡毛蒜皮费力不讨好的工作他也做够了。
这个时间的楼层也安静十分,柏良佑问关虫,“距离这里最近的窗口在哪里?”关虫说,“距离这里有十米就在你的右边,你看不到了?”关虫想要检查他是否受伤,但是绳子捆缚着她的手臂让她动弹不得,柏良佑靠着墙壁喘粗气,微微转头对着关虫虚弱地笑笑,“能看到,刚才那一棍把我头敲得有点蒙,让我休息会。”
“你真的没事儿?”
柏良佑闭着眼睛摇头,但是他微微皱着的眉头泄露他此刻的烦闷,关虫听到柏良佑的话看着那个出口出神,“那里不是窗口,是打开的半堵墙,有两米的高度。”
柏良佑轻轻背过身和关虫靠着背,用仅能活动的几个手指把捆缚着关虫的绳子解开,这还有益于他小时候的被柏振乾的训练,在他还小的时候有次犯错柏振乾生气之极就把他捆缚起来,不知道是那次捆缚的太松还是柏良佑太过无聊,他竟然自己把绳子解开,但是他不敢自己站起来怕更加惹恼柏振乾,但是那次他等到半夜才知道柏振乾是真的要他在那里反思整个晚上的,既然解开了他就自己去房间睡觉,在父亲起床之前又返回,被方怡发现又好气又好笑。
关虫也要把柏良佑的绳子解开,柏良佑拒绝,“如果两个人都解开就不能演戏了。”他和关虫小动作挪移到那个墙壁那里,刚没走几步就听到门外有说话声音,柏良佑快速靠着关虫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也许这时候他没有任何的威胁力能能保证他们的安全。
尚耀珏看到柏良佑也很惊讶,对身边的人怒瞪,让那几个人留下一个人其他几个跟着他上楼去了,关虫刚才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真的是尚耀珏,她想过可真的放在眼前的时候竟然这样心痛,这就是她的父亲,不给她也不给自己留后路的父亲。
很快那几个人就下来,尚耀珏这次没有直接离开朝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宠宠,爸爸不是故意这样做的,这栋楼费已经让我喘不过气来,你不该利用我的信任掌握公司的账目漏洞,你这是要爸爸的命。”
关虫嘿嘿笑,“我要的就是你的命。”
“如果你交出来我就放你走,从此我们父女的缘分算是尽了,以后我也不再做梦让你叫我爸爸了,我这辈子是没那个福气了。”
“放我走?柏良佑呢?”
“你是我的亲生女儿,真的伤害你的事情我也做不出来,你就自己走吧,至于他,我自有办法让他说不出来。”尚耀珏是有些恨柏良佑的,如果不是他一定要娶关虫,他就不会到现在这样的地步,而且柏良佑对他来说早就是个阻碍。
“你不怕柏振乾知道吗?如果他知道你伤害他唯一的儿子,后果是什么你应该知道。”
尚耀珏看眼靠着墙壁没有声息的柏良佑,“今天就把什么话都说明白吧,就是因为知道后果所以才不能让他知道,这几年柏振乾明着是帮我,但是打压我的也是他,他一直怕我夺得他们柏家的家产,只想着留给他这个儿子,他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