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间了,我叫蒋盼,告诉你名字,我们算是认识了,但是出门之后就请你忘记这个名字,我只是不想和不知道我名字的人上|床,好了,我该说的都说完了,房费你来付吧。”说完就要走。
“昨晚你是第一次?”祁舜和问她。
蒋盼没有回身也反问他,“昨晚你也是第一次?”
“不是。”
“那就好,我不用对你负责。”
“我应该对你负责。”
“怎么负责?娶我?刚好我缺个老公。”蒋盼故意揶揄,祁舜和没有回答,而是听着旁边的手机响,很久之后才接起来,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什么,祁舜和挂了电话说,“你的提议不错。”就这样,两个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人的终身大事就这么拍下来。
祁舜和的感觉是正确的,蒋盼是第一次,就这么给了一个陌生人,她以前谈过男朋友,但也仅限于拉拉小手或者亲吻,在这方面她有洁癖。认识柏良佑之后,她也认为那将是她的丈夫,所以对那些早晚会有的事情蒋盼不主动不拒绝,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柏良佑并没有碰她,两个人最多就是拥吻的程度,因为这个她一度认为柏良佑的身体有问题,直到某次柏良佑喝醉叫了关虫的名字,蒋盼才知道不是他不能只是不想而已。如果不出意外,蒋盼将和她的第一个男人结婚。
扭头看身边的祁舜和,这段姐弟恋是否无疾而终只能顺其自然。
48
关虫是多年之后第一次来这里,那时候她还只是兼职,只是偶尔来这里,每次也只是抱着厚厚的宣传单从这栋大厦的大厅内走出来,而几年之后,她却以柏良佑妻子的身份来到这里,再次抬头看这栋大厦,关虫竟然有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的想法。
前台小姐眨巴着要滴出水来的大眼睛柔声问关虫找谁,关虫也体会一把关雎扬眉吐气的感觉,“柏良佑。”前台小姐看着关虫几秒钟之后打电话确认才放行,关虫站在电梯内阴暗地想,别人会不会以为她是来查岗的。
事实上,不仅是柏良佑的下属,连柏良佑也是这么想的,看到关虫站在门口的时候有些吃惊看着她,关虫对柏良佑的表情十分满意,“看你这副表情,别告诉我你和公司的某位搞暧昧。”
柏良佑走过去低头看着她,“我刚还在想你呢,你竟然就来了,欢迎查岗。”
“我宽宏大量胸怀宽广怎么能做那样没气度没度量的事情。”关虫走过去坐在柏良佑刚才做的位置,把包包放在桌面上,用手轻叩桌面,“你,站在那里干什么,给我倒杯水去。”
柏良佑好笑地看着关虫,转身出去打水,助理看到柏良佑去端水,立马站起来要代替,柏良佑笑着说,“不用,你工作吧。”吓得助理头都不敢再抬,柏良佑竟然笑了,还笑得那么舒心。
把水杯放在桌面上,位置被关虫坐着,柏良佑就站在一边看着她玩纸牌,不时出手指点应该怎么摆放,关虫把鼠标当木板拍,“是我玩还是你玩,你这样说打扰我思路。”柏良佑就再也不说话,看着关虫玩,三分钟之后关虫问,“这下该怎么办?”貌似死局了。
柏良佑弯腰握住她还拿着鼠标的手挪动几张牌,关虫不满意地嘟囔,“太没意思了,我早就知道,其实我只是考考你。”
“啾啾现在上学你一个人在家是不是很无聊?”柏良佑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关虫没有工作每天的内容就是写文做饭,与外界的接触几乎为零,这也是柏良佑不愿意看到的,“你来公司上班吧,还做你原来的工作?”
“我才不呢,我是老板娘就算做错什么别人还能指着我鼻子骂么,也给你影响不好。我去尚耀珏公司上班吧。”重开一局,关虫自己玩着,这次一定不求助柏良佑。
柏良佑以为她那天说去尚耀珏公司上班只是为了气他们,没想到她是来真的,“你不是不想见到尚耀珏吗?那还去他公司做什么,岂不是委屈自己。”
关虫说,“我不喜欢吃姜,但是每次做饭还是会放,我是不喜欢他,但是如果工作我还是选择去那里。”
“你想做什么?”柏良佑居高临下认真看着她问。
一个人站着一个人坐在,这样的位置并不舒服,关虫站起来让柏良佑坐在椅子上她跨坐在他身上,玩着他的领带,“如果我说要把尚耀珏倾家荡产你信不信?”说完歪着头笑嘻嘻看着柏良佑。
柏良佑手放在她腰间,听到她的话点头,“相信。”
他这么不经逗,关虫站起来要走,“你太高估我的能力,我手无寸铁论能力论财力都拼不可,和他们斗岂不是以卵击石。”
见她要走,柏良佑拉着她的手让她重新坐好,“说说今天为什么来公司?”
“影响你了?”既然他不让她走,关虫就好好坐好,但是感觉却不太舒服,尤其是柏良佑那眼神。
“你觉得呢?”柏良佑没回答问题,直接又把问题丢给她。
关虫歪头想想,手向下伸,不怀好意地在他腹部那里打圈,“貌似影响到了,说,喜不喜欢。”
柏良佑咬着她的嘴唇往自己嘴巴里面吸,一手伸到她脑后固定她头的位置,不断加深吻,关虫原本双手推在他胸口,渐渐进入状态就改为搂抱着他的脖颈,星星之火眼看就要燎原,柏良佑头放在她肩膀上平复呼吸,“关虫别这么诱|惑我。”
他的衣服还完整,关虫的羽绒服进门已经脱掉,里面的那件大件毛衣的领口拉扯在肩膀处,盘着的头发低垂下来,眨巴着眼睛看柏良佑,那模样对柏良佑来说实在是折磨,现在后悔当初办公室装修时候没有听从助理的建议在这里隔出来一间卧室。
“在桌子上?沙发上?”现在让柏良佑停下来就太为难他了,没有卧室只能在这里将就。
关虫手撑在身后,摸下桌子,“太硬太凉。”又看眼不远处的沙发,问柏良佑,“这里是你办公的地方,你以后在这里工作不会有心理阴影吗?”
两个地方她都不愿意,那就只能按照柏良佑的想法来,把关虫拉开快步走过去把门反锁,再原路返回把站在一边的关虫重新坐在自己腿上,手顺着她的裤子边缘伸进去,覆上臀|瓣,大掌包裹揉捏,关虫也不能吃亏,用牙咬着解开柏良佑的衬衣纽扣,但是速度极慢,只咬开两个,每次触碰额前的头发扫过柏良佑露出的胸膛,更加深他心里面的难耐,拉着关虫让她自己坐好,柏良佑快速解开自己的衬衣,就动手关虫的。
她的毛衣已经在肩膀处,向下拉就滑下肩膀掉落在腰侧,柏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