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1 / 1)

我生了,你随意 乐木敏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睁不开眼睛,眨巴下眼睛看来人果然是柏良佑。她刚才是本着把对方打伤或者是让他措手不及,力气自然也就大了,柏良佑额头上青紫一块破皮有些肿起来,关虫脚边还躺着作案工具,她懦懦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你为什么不叫我。”

  

  “关虫你恩将仇报,我不是怕吵醒关雎,你防范意识这会倒是高了。”柏良佑摸下疼痛的地方,抽口气,关虫继续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怎么知道钥匙在篮子里面?”

  

  “下次不要在屋里面贴指示牌。”还好进来的是他,如果真的是贼,看着客厅内清晰明确的物件指示标贴不知道会怎么兴奋。

  

  杨瑶有东西乱放的习惯,关虫就在屋子里面到处贴着需要的物件放在什么位置,方便她快速找到。关虫从冰箱中拿了冰块给他冷敷,又进厨房煮了鸡蛋,拿着鸡蛋疑惑,“要不要剥皮?”

  

  柏良佑也没有这样的经验,有些畏惧蛋壳的硬度,“剥吧。”

  

  “好像是不剥。”关虫自说自话,拿着鸡蛋就往他额头上放,硬硬的蛋壳触碰到受伤处更疼痛,柏良佑低叫一声,关虫就用手拍在他脸颊上,“鬼叫什么。”揉了几下,再看着手里面的鸡蛋,“好像是要剥壳的。”

  

  把鸡蛋递给柏良佑让他自己拿着敷,关虫静下来才想到问,“贼呢?”

  

  柏良佑指着墙角位置,“在那躺着呢。”

  

  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送去警察局,而且这么长时间对方都没有动静,关虫走过去一看,这哪是贼,是说还有三天才能回来的杨瑶,躺在角落地板上,应该是喝了不少酒,估计刚才是翻箱倒柜找东西。

  

  关虫走过去要把她扯起来,杨瑶乱挥着手抱着桌子不起来,打着酒嗝念念有词,“为什么不喜欢我,我有什么不好的我都改好不好,为什么不喜欢我,连尝试的机会都不肯给我,三年,我等了三年,呵呵,你真狠,一句不合适就把我打发了。”关虫已经想到原因,扶着她站起来,把她额前的头发挥开,露出杨瑶眯着朦胧的醉眼“错过你让他后悔去。”

  

  杨瑶趔趄着往沙发方向移动,哀哀地说,“不是他后悔,是我后悔,关虫我后悔了,如果我不告白多好,我们还能做朋友,现在该怎么相处,什么都不能了。”

  

  晚上就让柏良佑在沙发上将就,关虫把杨瑶扶上楼,爱情里没有对错,只是你爱的那个人刚好不爱你。

  

  杨瑶喃喃低语着不知道在说什么,关虫帮她脱了衣服才下楼,柏良佑已经在沙芳上躺下,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否睡着,她拿了被子给他盖上,柏良佑睁开眼睛看到是她又重新闭上眼睛。

  

  “我打电话时候你在哪儿?”他为什么会来的那么快。

  

  “在车里面。”

  

  “谢谢你。”

  

  “我不是为你。”

  

  关虫站起来离开,轻柔地说,“睡吧,很晚了。”不管你是不是为了我,很谢谢你第一时间赶到。

  

  杨瑶最近几天心情十分不好,看什么都愤世嫉俗,关雎见到她都绕道走,杨瑶一把扯住她,“关啾啾陪我逛街去吧,男人神马的都是浮云,我要去刷卡。”

  

  关雎小手拉着凳子不松手,嘟着嘴巴不乐意,“我不去,我要写作业。”杨瑶拉着她的手分离开椅子,一边诱哄着,“没关系,你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能有那么愚笨的教育方法,啾啾看在我失恋的份上你就陪我去吧,我给你买吃的,咱们不告诉你妈妈好不好。”

  

  “不好,不写作业妈妈会生气的。”关雎十分有立场的,因为不写作业被关虫责怪好多次,她不敢再犯,就怕真的惹恼关虫。

  

  杨瑶再次让步,“回来我帮你写作业行吗。”

  

  关雎马上放手,小手扒着杨瑶的衣服小狗模样地摇脑袋,“瑶瑶我相信你一次哟。”杨瑶感叹现在的小孩子已经这么聪明了,知道怎么待价而沽。

  

  从肯德基出来,关雎指着路边的一辆车子说,“坏叔叔。”杨瑶本来听了关雎的话对那人印象就不好,刚好赶上她最近脾气暴躁,刚好那辆风骚的车子不是她喜欢的款,刚好那人还行为极不检点的在车内拥吻,有碍风化,教坏小孩子。

  

  杨瑶捡起地上一块石头,瞄准方向,对着男人的头投过去,很快车内传来男人气急败坏的咒骂声,杨瑶觉得自己形象伟大许多,拉着关雎的手大步走开。

  

  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真是特么的爽。

  

26 ...

  关虫通常是三个人中起床最早的,但是今天早上她起床看到在阳台上的杨瑶有些意外,这个点被杨瑶称为黄金睡眠段的,雷打不动地坚持。疑惑地走过去叫她,杨瑶颇伤感地叹息一声,还煞有介事地摇摇头,“眼看秋天就要来了,我的桃花在哪里呢?关虫我要去买个望远镜,看他是不是卡在哪了。”

  

  原来她大早上不睡觉就是思考这个这么有深度的问题,关虫也很认真的思考下建议,“如果你买朵桃花别在头上争取回头率高点,成功率可能会高点。”

  

  “看窗外某某又牵男人手,我一直在等他俩什么时候分手我好上手。”杨瑶在餐桌边上坐下来,有气无力地趴在桌面上,“你真要和啾啾的爸爸楚河汉界啊?”

  

  “他是啾啾的爸爸这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怎么分得清,但我的日子要过他的生活也要继续,互不打扰就好,其实那才是正常的生活,我不会阻止他来看啾啾,他也承诺不再和我争啾啾的抚养权,这样就很好。”

  

  “你还爱他吗?”

  

  大早上就谈爱不爱的有些伤感,“爱能怎么样,不爱能怎么样,五年前我爱他,我们没能在一起,五年后我不会像当初那样爱了,我现在更爱自己,所以我选择不爱了,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太受伤,瑶瑶,在最好的年华遇到合适的人,你爱他他也爱你这才是天长地久。”

  

  “真是写狗血小说的,说出来的话都一股酸味。”想到还不被知道的某人,杨瑶仰着头问她,“关虫你想不想开第二春?”

  

  “我春天过吗?”

  

  “你对未来的标准是什么?正太还是叔叔?”

  

  这是关虫从来没想过的问题,但还是配合着杨瑶说,“小正太根正苗红的,我不是祸害人家吗,对我来说是叔叔的你就该叫大爷了。”

  

  杨瑶嘟囔一声某人要伤肝了,“过几天我表哥要来住几天可以吗?”

  

  “可以啊,我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

  

  杨瑶无精打采的,自从那天喝醉之后她一直都是这种状态,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学校有什么活动也不再参加,省得见那个人尴尬,“不用,他就是来住几天……”关虫去厨房没听到她后面的几句话。

  

  杨曦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