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干的活啊?难道这个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孩子,你妈是谁啊,介绍我认识下呗。”
柏良佑不耐烦推还在聒噪的杨曦,“那边乱糟糟的,你去处理下。”说完就抱着关雎在众人的目光下站起来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警告杨曦,“嘴巴闭紧点,不该说的不要说”。
杨曦当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能说,只是有些好奇柏良佑的态度,遇到这种事情不是应该避之不及,能否认就不承认的吗,怎么他倒像是主动往上贴。
关雎抱着柏良佑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看杨曦做闭嘴的动作,“坏叔叔。”还不忘最后叫一声。
柏良佑带关雎消毒简单包扎,关雎一直没有哭泣乖乖坐在柏良佑腿上让他看自己的手。今天的关雎格外漂亮,头上的蝴蝶结有些往下掉,柏良佑想要扶正没想到刚摸到蝴蝶结就掉下来,有些讪讪地把蝴蝶结别在关雎裙子上,这才想起来问,“啾啾,妈妈呢?”
关雎奶声奶气地回答,“妈妈和瑶瑶在一起。”
“瑶瑶是谁?”
“瑶瑶就是瑶瑶。”这算是白回答了,不过柏良佑却想要发笑,三个月毫无消息的人就这么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关虫既然走了为什么不走远点,竟然还是被我遇到了,这是何等的缘分。
“爸爸你为什么不来看我?”妈妈说已经告诉爸爸,但是他为什么不来看自己呢,关雎想问但是妈妈不高兴,她就不提。柏良佑咬牙切齿地答,“爸爸工作忙,以后就能经常来看你。”
他甚至有些恶趣味地期待,关虫见到他会是怎么惊恐的表情。
带关雎吃了东西才送她回家,在关雎的指示下,车子停在一栋别墅前,柏良佑疑惑帝问,“啾啾,你和妈妈住在这里吗?”
关雎手里面还拿着冰淇淋猛舔,“恩恩,里面有瑶瑶。”虽然关雎话中瑶瑶的出镜率极高,但是柏良佑还是没搞明白瑶瑶到底是人还是宠物。
“等下妈妈问你知道怎么说吗?”他现在还不能出现在她面前,省得真的吓到她,他还没想让两个人一直这样你追我躲地相处。
关雎点点头,“冰淇林是老师买的,我的手是在台子上摔倒的,没有见过爸爸。”说着疑惑问他,“爸爸,你不想妈妈吗?”
“想,十分想。”柏良佑咬着牙根说,自从那天之后,他做梦都想着再见到关虫会什么样子,一夜之后就给他玩失踪,想想就有喜有怒。
关雎乐滋滋下车回家了,关虫看到她的手问她怎么,关雎背在身后不让她看,“妈妈没事,不疼的。”关虫轻轻揭开纱布,有点渗血,心疼不已,“谁给你包扎的?”
“是爸……”关雎意识到说错话赶快捂住嘴巴,“是老师。”
关虫的注意力不在她话上,也没仔细听,看女儿捂着嘴巴,揉揉她脑袋,把发卡从衣服上拿下来,“这几天要养着了。”
关雎一天没见杨瑶话多了许多,杨瑶也忘记那天还在生她的气,两个人像是多年未见一直嘀嘀咕咕不停。关雎添油加醋的说了杨曦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总结,“瑶瑶你下次见他要教训他。”杨瑶当时就拍胸脯保证,“放心,惩恶扬善就交给我吧。”
关虫几天之后发现异常,关虫回家时间不定时,原来以为是学校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但是有天晚上到八点还没回来,她最初以为是和杨瑶在一起,但是杨瑶在学校有些事情,并没有去接关雎,关虫就坐不住了,打了老师的电话,老师说这几天关雎都走得很早,没有乘坐学校车接送。
那她去哪了?
她站在大门口等着,不到二十四小时连报警都不行,想着最近电视中说失踪儿童的案件,关虫就汗毛直竖,被自己的想象力吓得冷汗淋淋。
八点半,关虫站在门口处焦急等待,是她大意了,以为距离近就没什么问题。车灯打过来,照亮这条安静黑暗的路上,关虫急急往前走几步,祈祷着车上的是关雎。
车子在距离她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来,距离太远关虫看不到车里面是谁,又不好贸然上前。不到一分钟车门打开,关雎从车里面爬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妈妈,叫着跑过来,“妈妈,你来接我吗?”
关虫抱着她直起身,一双黑色皮鞋出现在眼前,她鼓足勇气告诉自己感觉不会那么准的,抬头看着那张脸,眼睛冷冷看着她,看着关虫脸上的惊讶才哼笑一声,“怎么,见到我很意外?”
关雎在关虫怀里面动来动去,关虫手臂无力要抱不住她,柏良佑伸手过来把关雎接过去,关雎就乖乖坐在他手臂上看着关虫,“妈妈,爸爸说要给你惊喜。”
关虫想,这会是只有惊没有喜了。看着眼前这两张及其相似的脸,她不知道她躲着为什么,为什么是她躲,她做错了什么,明明是他们欠她的,为什么一副看欠债者的样子,她才应该是那个追债的人。
“啾啾自己下来。”关虫对女儿说,关雎不想下来,爸爸抱着很稳,但是妈妈看起来不高兴,她晃动小腿从柏良佑手臂上下来乖乖进门了。
“关虫,熟人见面不应该打招呼吗?”柏良佑要笑不笑地看着她。
关虫淡淡斜他一眼,“我们熟吗?”
柏良佑上前一步,把她揽进怀里面,“这样你说熟不熟。”
关虫不挣扎任他抱着,善意地提醒,“这里有监控,我会告你性|骚扰的。”
柏良佑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关虫你真的是越来越有趣了。”
关虫不说话也不看他。
“关虫,你再逃试试,关雎是我女儿,你不让我见她,我可以告你的。”
关虫嘿嘿笑,“是你一定要招惹我的,柏良佑我不逃了,该换你逃了。”
23(二更) ...
晚上关虫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的关雎出神,柏良佑不就是仗着她舍不得关雎才这么欺负她吗,实际上他未免是真的想要关雎的抚养权,起码那对他来说是百害无一利的,也许他就是要的这个争夺的过程,如果她不争他是不是更会放手,就像两个争夺玩具的小孩子,如果一方先放手,另一方也会觉得无趣。
仔细想想在和柏良佑的关系中,她好像一直是处于弱势的一方,退让忍让谦让,没有原则地处处避让。追究着想她为什么要低他一头,为什么事情都按照他的喜好来,她为他想的时候他却在一步步逼她,是谁说先爱的一方就处于被动,那么她现在是不是就不再被限制,因为她不爱了。
当初是她爱他才会想着保留全面,起码留点让自己回忆的过去,既然他不要,她又何必要弯腰去捡那些记忆的碎片。现在不爱了,她就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