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1 / 1)

我生了,你随意 乐木敏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还是有理可依的,武力解决不科学也不和谐,和谐社会要和谐解决,比如文斗。

  

  夺子第一式:交谈

  

  关虫向来是行动派,晚上想到就要付诸实践,还专门制作表格,标题赫然写着:与柏良佑论持久战。

  

  她从书房出来已经是凌晨三点,她这个点睡觉已经很正常。去厨房拿水喝,经过客厅的时候,看着沙发处凸起的那部分,才想起来柏良佑又在这里借宿,是不是要考虑下提高住宿费的问题。

  

  关虫拿着水杯走过去,在茶几上坐下来,喝水看着柏良佑。他的睡颜比清醒时候温和许多,在皎洁月光下,面部线条也柔和许多。在那次巷口相见之后,关虫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她很快也忘记有这么一位萍水相逢。

  

  她发了工资留了一部分作为生活费,其他全部给妈妈交了治疗费,医生说关玉萍虽然病史比较长,但是这段时间表现很好,也主动配合治疗,对关虫来说这是最好的事情,妈妈清醒的时候也越来越多,虽然说的话经常是颠倒,比如今天问关虫是上大几,明天依旧重复问,偶尔不认识她,嚷嚷着要找她女儿关宠。

  

  关虫每次见到母亲这样都喜极而泣,她还是记得有个女儿的,她没有完全忘记,她在等,她相信母亲有天会如从前一样,会织各种各样的手工艺品,会做各种美食。

  

  关虫的日子过得忙碌且充实,在上期考试她得了尙品在本校设立的奖学金第二名,班导早就通知过她表彰会的日期,关虫那天就难得的没有逃课,老老实实坐在台下等着那即将到手的五千块钱。

  

  中国人的老毛病,开会时间说的很赶,到场的人总是无限制推后,眼看时间就要错过她晚上兼职时间,关虫有点坐不住了,想着趁着人多偷偷摸出去,反正这么多观众,这么多得奖者,少她一个也不会少。

  

  抬头看几眼班导的方向,已近中年的班导瘦瘦小小,曾被同学戏称和程序语言老师组成攻受二人组。班导早就注意关虫,平时开班会她到场的次数就是百分之一,这次难得老实坐着,而且这次的表彰大会也是学校极为重视的,尙品第一次设置奖学金选在本校,荣誉极高。

  

  班导皱眉瞪眼让关虫老实坐好,抬起带着手表的手对关虫比着让她坚持半个小时。

  

  关虫双手合十,在班导被其他同学询问问题的时候猫着腰要溜出去,这时候会场的大灯突然打开,掌声雷动,关虫不得已又返回座位,想着等下借助去洗手间逃走吧。

  

  台上带上教务处主任和副校长共五个人,另外三个人应该是这次的赞助者,关虫看着手表如热锅上蚂蚁,更觉得这些人说话不爽快,不就是给钱吗,直接拿给我不就好了,用得着这么标榜歌功颂德的吗。

  

  另外两个人也发了言,一贯以冷面目著名的教务主任竟然笑靥如花,脸上的皱纹都要皱巴到一起,“接下来欢迎尙品的总裁柏良佑。”

  

  关虫抬头看着台上微笑着的男人,虽然笑得和善却画着不能逾越的距离,她忘记那天他说了什么,只是看着他的嘴巴张张合合,耳边响起同学的鼓掌声,在掌声落下那刻,她听到他说,“欢迎大家来尙品实习。”这句话是对着大家来说的,在暑假时候关虫真的去尙品面试兼职,虽然只是发传单。

  

  一杯水饮尽,关虫就放下杯子,依旧保持着动作看着他,他怎么就能睡得这么沉稳,睡得这么心安理得。

  

  柏良佑陡然睁开眼睛,微微偏头看着坐在一边的关虫,关虫本来还在研究他额头上的那道疤,不妨他突然醒过来,和他目光对视,他眼神好像和平时不同,直直看着关虫又像是透过她看的是她背后的墙壁。

  

  关虫突然就毛骨悚然,以前同住一张床的时候没发现柏良佑有这样的习惯,她不敢大声只能轻声说,“我是梦游的,你看不到我。”柏良佑像是被施法一样,真的转过头重新闭上眼睛,不再有动作。

  

  关虫却被吓得出了一身汗,还好他没有站起来溜达几圈,不然非把她吓出神经质。这里不安全,关虫连被子都没来得及拿就匆匆离开。

  

  躺在床上心还在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她把手放在心脏位置深深吸气才渐渐平静下来。

  

  那次奖学金,她对柏良佑印象最深的是,在教导主任念这次得奖名单中关虫名字时候,她看到他抿着嘴角微微笑了。

  

  那刻他的笑太过自信太过闪耀,就这么直直射进关虫的世界中,成为她垫脚要触摸的阳光,只是代价太大。

  

  如果她知道认识柏良佑会颠覆她已经杂乱无章的生活,她也许会避开;如果她知道柏良佑的毒性那么猛烈,她也许不会尝试。只是没有如果,遇到就是遇到了。

  

11 ...

  第二天关虫起床的时候柏良佑已经起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看到她走出卧室门问她,“还有牙刷吗?”关虫摇摇不清醒的脑袋,“牙刷是有,但是请付三块钱。”

  

  柏良佑朝着她大步走过去,伸出两根手指掐着她的下巴,“打劫,交出来。”

  

  关虫没想到大早上他竟然这么好心情玩这个,配合着眨巴眼睛,“要牙刷没有,小女子倒是有一枚。”

  

  什么是变态,就是行为言论异于常人,关虫在柏良佑身上深深体会到了变态的专业解释。此变态竟然吻她,而且是在没刷牙的前提下吻她。

  

  关虫反应过来就开始死命推他,这是在她家,她的地盘绝不会像在车里面那样任他亲摸。

  

  关虫是真的下了死劲,手放在他腰间夹起一块肉一百八十度朝三百六十度旋转,柏良佑疼的抽气,将她推到墙上还腾出来一只手护在他脑后,“不听话的女人就应该推在墙上。”柏良佑这下是不肯放口了,下足力气死命亲她,舌扫过她口腔内,没刷牙的人分享彼此口中的味道,还好她偷吃了蛋糕,嘴巴有股甜味。

  

  关虫拳打脚踢都阻止不了,突然就哭出来,“大哥,不就是一支牙刷吗,我不要钱了还不行,用得着大早上就这么缺氧。”柏良佑这才放开她,看她哭得鼻头都红了模样可怜兮兮,给她擦掉眼泪,“哭什么,刚才掐的不是挺用力,以后还敢对我大呼小叫的么。”

  

  关虫也不哭了,揩把鼻涕抿在他身上,“让开。”去柜子里面给他拿牙刷。

  

  她刚把牛奶倒出来,关雎就在卧室叫妈妈,关虫手上忙着也没理会,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