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1 / 1)

春光乍现 右耳 2000 汉字|17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不到,这会儿却突然冒了出来。

  

  我简单的跟沈恪说了一下,他沉默了会儿,坐下来,把我抱到腿上轻轻搂着。

  

  他在我耳边问:“还好吗?”

  

  “不知道,我还好,我只是在想该怎么安慰我妈,”我使劲揉着自己的脸,最后干脆把脸埋进膝盖里,“不、我不好,一点也不好……我觉得好累。”

  

  这种事,安慰实在是没有什么效用,从沈恪的角度,从我的角度……每天都听到见到太多,自以为麻木了,就算发生在自己身上都觉得一定可以扛住没问题,只有一旦发生在自己爱的人身上,才会真正的心疼。

  

  这种心疼,超乎了感同身受的程度。

  

  我从沈恪腿上跳下来,“我要去找他,来都来了,总得说个清楚吧。”

  

  我打电话到我爹房间,好久才接起,声音疲惫,“丝丝吗?我还要再睡一会儿!”

  

  “爸……喂!”

  

  居然就这样挂掉!

  

  我举着电话机, 一连做了三个深呼吸才平静下来,然后拿出手机,给于慧发了条短信。

  

  沈恪问我:“你想怎么做?”

  

  我抬头看看他,“没什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于慧的回信很快来了:尽快给你答案。

  

  我再次给我爹房间打电话,这一次他已经是明显的愠怒,可我当我用异常冷静的声音说我现在就过来,你要是不开门,我就用脚踹!他叹了一口气,说,你来吧。

  

  我一个人去的我爹房间,沈恪什么也没有说。

  

  我爹比我想象中更坦诚,他用一种近乎大无畏般的口吻跟我讲述了整个故事,从相识到相知再到相恋,他如竹筒倒豆子般说得干干脆脆,因为他太干脆了,跟孙悟空大闹天宫般的干脆,于是直接导致了我玉皇大帝般的雷霆怒意,可偏偏我又不能如玉皇大帝般发作出来,我只能勉强笑着说:“哦,原来是这样啊。”

  

  那女人怀孕了!

  

  我爹开了瓶马爹利,自斟自饮,说你要是回家,就劝劝你妈,没什么过不去的,我反正又不会跟她离婚,你也能多一个……”

  

  他总算没往下说出什么“你也能多一个兄弟姐妹互相扶持”之类脑残的话,我怕我忍不住会操起那瓶马爹利泼他脸上——尽管他是我爸!

  

  我淡淡的说我知道了,我要回房间了。手都握成了拳。

  

  我爹说:“嗯,你跟沈恪……怎么样?”

  

  “……还行。”

  

  “我看到那个凌家的女人也在。”

  

  我深深的吸口气,“爸爸,你可真是目光如炬。”

  

  他皱眉,“别嬉皮笑脸,该当回事的时候要当回事!”

  

  我咬牙切齿的笑,“我知道了。”

  

  一头冲回自己房间,我以为沈恪不在的,谁知道刚走进客厅他就从卧室走出来,我慌忙背转身,却已经来不及。

  

  “丝丝!”他从背后抱住我。

  

  我用手蒙住脸,想到我家老娘在电话里说“你自己开心点”,眼泪便不停的流下来,止都止不住,我只好蹲下来,特别难受,最后光想到“妈妈”两个字,心里便一阵阵的跟刀割似的,却又莫名其妙的想着糟了,怎么让沈恪看见我这模样了,多狼狈呀……于是哭得就更厉害了,一边哭还一边发狠,“看什么看,赶紧滚蛋!”

  

  他居然笑出声来!

  

  我火了,嘶哑着嗓子,“你这人怎么这样!”

  

  “嗯……我不这样,”他蹲在我身边,“别哭了……等下造型师要来了。”

  

  我继续捂着脸问:“造型师来干嘛?”

  

  “晚上有酒会啊。”

  

  我这才想起来,摇头,“我不去,没心情!”

  

  “哦……那我得另想办法……”

  

  我突然想起什么来,恶狠狠的瞪向他,“你想让凌萱当你的女伴?”

  

  话一出口我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刚哭过的人果然脑子不好使,怎么能想什么就说什么呢!

  

  他笑起来,“你去吗?”

  

  激将啊?

  

  “我当然去!”

  

  “哈!”

  

  “笑什么笑,”我没好气的,“全酒店的人都看到我跟着你们从机场回来,要是我不出席酒会,保不齐就能有什么传言……我可是为了你们沈家的事业着想!”

  

  “我还以为是某人感觉到了威胁……”他挑挑眉。

  

  “说到威胁,”我伸手卡住他的脖颈,妩媚的笑笑,“别忘了……你也有一个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忙……我都不敢说什么,赶紧下去继续工作……明早一样六点起床。

让大家久等了,真的很抱歉。

要不我唱一首《Sorry Sorry》给你们听?

P.s

发了一篇都市短文,很给力的,《合理出轨》,是给今年2月《时尚Cosmo》写的短篇,贴出来大家看看,你们一定会喜欢的吼吼!

么么!

还是别霸王了吧?

44、真的发飙了! ...

  男女之间,吃醋、嫉妒、威胁什么的……在遇到真正的事儿之后,便都不是事儿了。

  

  我第二天飞回的上海,一个人,于慧来机场接我,也是一个人。

  

  “给。”

  

  我看着于慧递给我的纸条,上面写着好几个姓名和地址,“这个人是谁啊?”

  

  “那女人大学的系主任。”

  

  “哈,”我忍不住笑,又由衷感慨于慧的神通广大,不但地址门牌全都清清楚楚,连手机号码都赫然在列,“这个又是谁?”

  

  “她家的保姆!”

  

  “……你太牛了,我要保姆的手机号干嘛?”

  

  “嘿嘿,万一你想买通保姆干点什么坏事呢?下点三聚氰胺什么的……我这叫未雨绸缪啊,”于慧笑得很邪恶,“话说你打算怎么做?”

  

  “先看看我妈的意思。”

  

  “我以为你会直接飞广州。”

  

  我舔舔嘴唇,“早晚要走那一遭。”

  

  临下车前我问于慧最近过的怎么样,她淡淡一笑说还好就那样。等她走了我才想到,她这个“还好就那样”到底指的是跟刘小卫?还是跟小刀呢?

  

  我开了八小时的车回老家,还没进大门就听到麻将牌哗啦啦的响,客厅里四位太太正各占一方公然聚赌,其中一位胖夫人戒指上的钻比麻将牌还大,我几乎要把太阳镜重新戴上来抵挡强光。

  

  我娘看见我也不过就是眉梢稍微抬了抬,“回来了?碰!”

  

  我咳嗽了声,“妈,那什么……”

  

  “糊了!”我娘桌子一拍气吞山河,“给钱!”

  

  我揉揉鼻子,钻到厨房让保姆给我煮水饺吃,吃完了又上楼洗澡,洗完了发现我娘还在打牌,只好倒头睡觉,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人推醒了,睁眼一看发现是我家保姆,她说丝丝你回来了怎么还不劝劝你妈,她已经一天没合眼了!

  

  我说,好。

  

  走到楼下,牌局还在继续,只是人人脸色发青。我走到我娘身边,细声细气的说,妈,别打了。她腾出手来拍拍我的脸,说乖,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我说我已经睡够了,你怎么还不睡?她说好玩嘛,反正又没别的事做。我说不行,你看你脸色多难看,这样对皮肤不好。我娘说老女人了,皮肤不好就不好吧。

  

  我开始不耐烦,说差不多就行了,别打了。

  

  我娘眯着眼睛摸牌,说你管我干嘛,自己玩去。

  

  我冷冷的重复,妈,别打了!

  

  她总算抬头看我一眼,说你是不是没钱花了,我包里有……

  

  哗啦!

  

  我一伸手,她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