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1 / 1)

春光乍现 右耳 2000 汉字|5 英文 字 2个月前

豪华套房,“你说这酒店多奇怪呀,我们只是订婚嘛,怎么订婚也要进洞房的吗?那到了结婚的时候可怎么办?那不就不新鲜了吗,新人变旧人……”我瞧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门卡,在卡槽上一划,门豁然洞开,手势挺沉稳呀,我衷心佩服,跟着他边往里走边絮叨,“你酒量可真好,喝那么大一杯混酒,说来我真挺过意不去的……这床挺不错的哈……呃!”

  

  他直挺挺倒床上了!

  

  我怔了好一会儿,这才吁了口气。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黑灯瞎火的。

  

  我刚一动,立刻就有一只胳膊横过来,搂住我的腰。

  

  “唔,你醒了?”我问。

  

  沈恪没回答,胳膊一收,把我揽了过去,半个身体压在我身上,脸埋在我的发间。

  

  我抬眼,望天花板,“喂?你怎么了?”

  

  “我在想一件事儿……”

  

  他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又热又痒,我好想缩成一团,“嗯……啥事儿……?”

  

  “我在想,是不是……被人给骗了……”

  

  “……”

  

  他撑起一点身子,眯着眼睛看我,“怎么不说话?”

  

  “头晕……真的好晕……”

  

  “还晕么?”

  

  “晕,”我语气特幽怨,“其实我酒量很差的,还有点过敏。”

  

  他看着我。

  

  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我。

  

  看得我很不爽。

  

  “干嘛?”我别过脸去。

  

  “没干嘛,”他握着我的下颌,“看看也不行?”

  

  我再次狠狠的将脸转向一边,“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不认识!”

  

  然而这位却低低的笑起来。

  

  笑个P啊。

  

  他突然道:““你不喜欢跟人对视。”

  

  啥意思啊?

  

  “这说明……”他低下头,吻吻我的唇,“说明你很怕被人看穿心思。”

  

  神棍啊?玩心理测验?

  

  “哪有!”我反驳,一只手搂上他的脖颈,微微向上挺,直到我的唇和他的耳际重叠在一起,“我襟怀坦荡,才不会怕被看穿!”

  

  他也从善如流的吻着我的脖颈,一点一点的下移,时不时用舌尖拨弄,直到我成功的被他挑逗出情不自禁的呻/吟。

  

  “其实……你不用激将的,”他的手握住我背后的拉链头, “我本来就没想让你喝那杯酒。”

  

  轻轻一拉。

  

  娇躯一颤。

22、心里开出一朵恐惧的花 ...

  当沈恪的吻落在我的腰际时,我突然想到,这一段日子以来,我竟没有想过任何一个除他以外的男人。

  

  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我有些吃不准。

  

  我只知道他看起来像是熟悉我的每一个敏感带,他将我翻转过来,左手环在我的腰间,右手和我的十指交握,而唇则恰如其分的停留在我的耳廓边。我们像冬眠后刚刚苏醒的青蛙那样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那么的亲密,亲密到我心里再度泛起那股奇怪的恐慌,微弱而分明,我想仔细的探究一下,可身体上过度的刺激却令我无暇分神。

  

  “在想什么?”他问我。

  

  “没……”我的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他那样有力,害我只能发出一些枯燥的单音节。

  

  “嗯。”

  

  他吻着我的后脖颈,细细碎碎的,又慢慢的向上,连头顶心都没错过。我浑身上下的每一根动脉、静脉都像是被通了800伏的高压电,每一寸肌肤都是火烫,呼吸急促、不、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呼吸,就怕一喘气,喷出来是三味真火。

  

  不想了不想了,想那么多做什么……我死死的咬着唇,感觉到一滴湿漉漉的汗从脸颊经过,又落在我和他纠缠在一起的指缝间。

  

  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

  

  终于,风平浪静。

  

  我和他都懒得动,他还是从背后抱着我,看着光线从窗帘的缝隙中一点一点透进来。

  

  “真好。”我深呼吸。

  

  “嗯。”他的回应。

  

  然后就不想说话。

  

  我很舒服,从头发丝到脚后跟,每一毫米皮肤上的毛孔都在表示舒服,然而就在这旖旎的静谧中,我听见自己心底那朵恐惧的花,又一次悄然开放。

  

  正犹豫间,我听见他说:“当初你的提议,果然很不错。”

  

  我立刻反应过来,“是呀,彼此拥有自由和空间,互不干涉,家长那头又有了交代!”

  

  “嗯……”他的下颌在我的颈间磨蹭,“那么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是意外之喜?”

  

  “是啊,多好的额外收获,真的要是相看两厌,其实也是挺愁人的,逢年过节走亲访友什么的还得做戏。”

  

  “我们不用做戏。”

  

  “不用不用,”我大笑,将他搁在我腰间的手拉到唇边,轻轻咬下,“我们是相亲相爱的好夫妻啊!”

  

  ***

  

  “多好啊,是不是?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又够开心,”我一边说一边往嘴里塞汁水甜美的车厘子,造型师是个挺清秀的女孩子,听说是上戏出来的,不得不见缝插针的替我涂脂抹粉,特别苦逼,“我当初的提议全都可以实现,我简直就是个天才!”

  

  于慧把手里的杂志一扔,站到我身后,“那你在纠结什么?”

  

  “什么?”我尖尖的指甲直接插在一棵车厘子里,“谁说我纠结了,我哪里有纠结?”

  

  “没有么?你从见到我开始就一直在念叨这几句话,两个多小时了,我听得耳朵都快生茧,如果你不是在纠结,那又是为了什么?提前进入更年期?昨晚太爽了意犹未尽?药没嗑够只好图个口High?”

  

  于慧这丫头的嘴真损,害我差点被口水噎死。造型师倒是淡定,估计是因为我总算全身僵直不动,正兴高采烈的给我上蜜粉。

  

  “我真的在纠结?”

  

  于慧冲镜子里的我竖起一根中指代表回答。

  

  我想了想,坚决否则,“不,我没有。”

  

  “你在生气!”她再一次一针见血。

  

  “我是生气,我生气怎么可以他先说好,明明应该是我的台词才对!”我气狠狠的,“我还在琢磨要不要自我表扬一下,他倒先开口了!”

  

  “你为什么要琢磨?”

  

  “我怕伤他的心呀。”

  

  “哦!”于慧笑了,明显是耻笑,“你是怕伤他的心,还是怕伤了自己的心?”

  

  这句话,听在我耳里,跟往肉里扎锥子似的。

  

  “去去去!”我恼火了,粉刷扫进眼睛里,“怎么回事,滚蛋滚蛋!”

  

  我越发烦躁起来,手一挥,把造型师手里的粉刷都砸到地上,吓得她尖叫一声,连连后退,开了门就准备往外逃。

  

  “上哪儿啊你!”我大叫。

  

  “她这是在说我呢!”于慧拉住造型师,慢悠悠的扶着门,“我到楼下等你。”关门前还不忘回眸一笑送我四个字:“你个二货!”

  

  造型师不知所措的站在当场。

  

  “我不是说你啦,”我叹气,捡起粉刷还给她,“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人脾气不好。”

  

  小姑娘两个眼睛两包泪。

  

  我算是发现了,每次我安慰别人的时候,都有催泪的反效果。

  

  “真对不起,你别哭啊,”我唉声叹气,她连眼泪都流下来,这年头的人,心理素质都不行,“我心情不好,我脑子有病,求求你别哭了……”

  

  “我不干了!”她一跺脚,直接跑出去。

  

  “喂……!”我还有杀手锏没使,“我给你加钱还不行吗……靠!”得!跑没影儿了,士可杀不可辱,我又忘了这一茬。

  

  我叉腰站在楼梯口大吼一声,“别让她走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