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犹豫的说,我娶你。
多神圣的一幕啊,可惜我俩正要成其好事呢,于慧那丫头却从套房的另一间走了出来!她只说了五个字,这是干嘛呢?特从容的就将我从破处的悬崖边给捞了回来。
然而对于叶东烈的承诺,我至今还深信,而且不疑。
叶东烈还在跟于慧贫:我怎么纨绔了,你知不知道我这半年在华尔街挣了多少?告诉你,随便给我家破公司,一年内我就能给你整上市了你信不?
于慧大翻白眼,说行啊,一会儿出门右拐有家炸臭豆腐的,只要你能把它一年内整到纳斯达克去,我于慧任你蹂/躏。
我长叹一声,刚要插话,却发现波波紧抿着一张小嘴死死的盯着我,见我瞧过去,那俩大黑眼珠子“哗”的就在眶子里顺时针转了半圈。我心想这位怎么就那么恨我呢?莫非叶东烈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正琢磨着,忽听门口传来林丹妮一声娇呼,呀!沈总你来了!
林丹妮几乎是挽着沈恪的胳膊走进来的,她换了一身粉红的蛋糕裙,层层叠叠得跟牛百叶似的,头上还戴着一只镶着粉色水钻的蝴蝶结。我觉得她应该感谢我那口啤酒,要不她怎能有机会换这第二套服装还换的那么自然?
沈恪走到我身边坐下,跟众人点了点头说“被缠住了一下子走不开”,大大方方的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林丹妮热情洋溢的问他要什么酒,他说要开车的,随便喝点饮料就行。服务生过来给他倒西瓜汁的时候,他忽然侧过身来,手自然而然的落在我的手臂上,“我不太熟,你替我介绍一下?”
他的手碰住我的那一刹那,我只觉得整条胳膊上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半旯身子都有些发麻,差点把一筷子泡椒木耳给抖回去。于是我暗忖是不是最近素太久了,否则怎么被人摸下手就半身疲软……
我胡乱的替他介绍,其实这桌都是乡里乡亲的,大部分人他应该都认识。想来今天他本该在外面大堂和那些重量级人物觥筹交错才对,却沦落到和我们这伙还没出道的小屁孩坐在一起,真是委屈了。
别看叶东烈和于慧前面吵作一团,真到了场面上,还是相当拿得出手的,比如我介绍到叶东烈,这家伙朝着沈恪点点头,说了声“久仰”,很深沉。接着我又介绍波波,刚想说这位美女是叶东烈的那口子呢,谁知波波忽的嫣然一笑,冲沈恪举了举杯,来了句洋文,“Hi Steven, what a surprise!”
刘小卫立刻抓着于慧,她说啥呢?
于慧就戳他的脑门,叫你不好好念书!她说你好史蒂文,真是令人吃惊!
刘小卫连连点头说我明白了。于小慧说你明白啥了呀,刘小卫说这有啥不好明白的,这俩是老相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新年好,给大家拜年了!
话说这大过年的,别的咱不说了,留言评论分分麻烦给力点哦!KISS!!!
2月16日留:
修改目录页,看上去河蟹了没?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姻缘》长着翅膀的大灰狼《客官不可以~》蓝白色《当糟糠遇见黑色会》瞬间倾城《房客别这样~》蓝白色《养我一辈子?!》香朵儿《金龟记》阮棹
我的两种毛病
他嗓门可真够大的,所有人都盯着波波猛瞧。
沈恪看了波波好一会儿,这才颔首说,原来是凌小姐。话音刚落,波波顿时笑了起来,脸上跟开出朵八重菊似的,那叫一个开怀,她说Steven你干嘛那么见外,叫我波波好了,对了,上次派对上你不是还说一定不会盲目遵从家里的命令,要找就找一个真心喜欢的吗?
我听了,夹了块鲍鱼刺身塞嘴里以防我一个按捺不住出言不逊,于慧就已经趴在我耳朵边了:“你听听,就跟你不是沈恪真心喜欢的似的”。跟着她顿了下,又来了一句,听得我好险没背过气去——于慧说,不过也是,你还真不是沈恪真心喜欢的。
沈恪只是好整以暇的喝了口西瓜汁,说了句上次派对你不也说,要找就找个又有钱又听话的,别的根本无所谓吗?
然后我就看到波波和叶东烈的脸全白了。我心想沈恪这厮看着挺斯文,怎么嘴那么毒呢?虽然人家之前那句是摆明了损我,可人家说的是实情啊,真的硬要说我跟他一夜之间真心相爱了……我是真心的做不出呀。要说还是我这人心眼好,喜欢以德报怨,于是我就出来打圆场,对波波说,波波你别理他,就凭你这模样这身家,怎么也不能要找个又有钱又听话的呀。
说完我发现不但波波瞪着我,连叶东烈也开始瞪我了!
我心里一虚,忙讪讪的举着杯子,干笑着说别光顾着说话呀,菜都凉了。于慧就笑了,接茬说是啊,可不都是凉菜吗。
我那个气……千回百转的。
林丹妮忙嚷嚷着叫服务生赶紧催菜,这一打岔总算就把场上的尴尬给带过去了。热菜一道道流水似的上来,我眼瞅着我最爱的酸汤肥牛就要转到我跟前,正虎视眈眈呢,谁知那转盘愣是在沈恪盛完了以后改方向了,我的目光顺着离我远去的酸汤肥牛跟波波的对了个正着,她见我恶狠狠的盯着她看,先是一愣,跟着一边盛一边娇滴滴的说,东烈,你不是最喜欢酸汤肥牛的吗,我给你盛一碗。说完还示威般的朝我抛了个媚眼。
天地良心啊,我只是想吃菜而已,又没觊觎你家男人。
不过我瞧着叶东烈一口口的喝着汤,就觉得心里怪没劲的。要说我和叶东烈也谈不上谁抛弃谁,基本上就是无疾而终、自然分手;这之后的一年多里,我也没惦记他、也没想他,可这会儿眼睁睁瞅着他跟别的女人坐一块儿把,我还真挺不舒服的。打小我就这德性,那会儿所有我玩腻了的娃娃全丢一破箱子里,一年到头也不会去看一眼,后来我妈就把那些娃娃送给别的孩子了,让我知道了后直接就嚎上了,满院子打滚,一礼拜都没跟我妈说话。我觉的我这毛病跟某些古代君王很是相似——凡是我用过的东西,甭管我喜不喜欢、还用不用,反正也不能给别人用!
我还有另外一毛病: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这俩毛病还都属于无药可救的那种。
酒过三巡,吃菜的速度就慢下来了,三分之二的人都开始摆弄手机找方向,有人蹿到走廊上接电话,都是“你在哪儿啊,我过来啊”,于慧就问我:“一会儿接着High不?”
叶东烈也跟着起哄,“我一哥们新开的会所,一起去呗!”
我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