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1 / 1)

猜猜我有多爱你 枫叶流丹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横无理,她“唔唔”的闷哼着想要推拒,他忽然用力地咬住她的舌尖。

  她嘤咛一声,声音娇艳得让人发狂。

  这样舒适的躺椅真是绝佳的欢爱之地,他把她修|长匀致的双腿分|开,分别架在两边的扶手之上,沉身就要进入。

  她忽然死死用力抵住了他,颤声道:“殊城,你原谅我了吗?”

  他扣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反剪到身后,阴森森地盯着她,目光就像狂热嗜血的野兽,一挺身,猛然间将她撑开胀满。

  她哼了一声,浑身酥软地倒在椅背之上,无助无力地迎接他一次次猛烈如洞穿般的占有和冲击。

  

☆、番外:林致

  林致抽了两支烟不知不觉在车里睡着了,再睁开眼,天居然还没亮,想了想,还是把车开了回去。

  

  屋里灯亮着,应该是晓楠过来了。他打开房门果然见那丫头闭目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手边的地毯上还落着一个空着的高脚杯。他走过去,拨开她的头发,果然是满面酒气。

  林致轻声喊道:“楠楠、楠楠。”

  林晓楠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微微笑了一笑:“哥,你回来啦。”然后便又转头睡了。

  林致暗暗叹了口气,抱起她往楼上客房走去。

  她的身子可真轻,好像又瘦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这丫头居然学会了酗酒。

  他把她放到床上,脱了鞋,小心地拉上被子。正准备出门,林晓楠忽然睁开眼睛,看着他轻声问:“哥,你说她有什么好?”

  林致不禁怔住。

  

  祁连初。

  

  她有什么好?这个问题该去问殊城。他不知道她有什么好,他一直非常讨厌那个女人。

  

  开始是因为晓楠,后来是因为她那个薄情寡义的朋友钟灵毓,再后来是因为殊城。

  见到殊城被她伤的样子,他才知道一个女人到底能狠到哪一步、绝到哪一步。

  可是他当真没想有到,在他看来心如蛇蝎的女人从来不该是她那样的样子。尽管他从来不喜欢她,尽管他总是忍不住和她针锋相对,尽管他自认犀利的唇舌在她面前从来没有赢过。

  

  他记得多年前,自己、殊城、还有连初一起那个美丽的海滨城市生活。某一次,他到他们家里去作客,他和殊城推开大门,只见她正抬了盆海芋去后院晒太阳。

  她透过明亮的落地窗站在那个阳光充沛的小花园里冲他们微笑:“你们来啦。”

  宽大的落地窗犹如一个画框,任何一个男人回到家都希望看到这样一幅景象。

  

  他和他们夫妻时常一起出海,午后出发,直到夕阳的余晖染晕染蔚蓝的海面方回。他带过很多年轻貌美的女伴,他一个都不记得了。不过他还记得她被霞光映染的笑容,黑色泳衣勾勒的曲线,以及在驾驶室里和殊城偷偷忘情拥吻的样子。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开始频繁地出现在自己眼前,或是偶尔一闪神间,或是在再某些潮湿的让人羞耻的梦里。

  

  那天在车上,他不知自己为何吻了她,可接触到她唇齿的一刹那他才知道自己早就想这么做了,想了无数次。他把她压在车盖上,感受着身下让人热血喷张的身体,那一刻,他什么都忘了,只想把那些燥热绮媚的幻想在这里全部一次实现!

  

  她的耳光让他清醒,更让他羞耻!是的,她是自己最好朋友的妻子!生死之交,过命的交情,可自己却一直在暗地狂热地肖想他的老婆。

  

  从不愿面对的事实被她揭穿,他无地自容,只能愈加刻毒地攻击她。她痛哭失声,不为他的攻击,只为那个为她痛苦受伤的男人。

  

  那一刻,他彻底清醒了,在他们的故事里他注定、也只能是一个旁观者。

  

  晓楠茫然地又问他一遍:“哥,你说她有什么好?”

  

  林致轻轻抚抚过她的脸,柔声道:“我不知道,楠楠,别想了,该过去了。”

  

  是的,该过去了。他和殊城不同。殊城从始至终只爱过一个人,可他不一样,他爱过自己名义上的妹妹林晓楠,爱过薄情寡义、翻脸无情的钟灵毓,也……爱过她。

  

  那些都过去了,这一次也会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按照时间顺序安插番外,明早继续连初和殊城的故事。

☆、好好吻我吧

  第二天,连初照例被窗台上如期造访的飞鸟叫醒。野云雀的嗓子里仿佛含着晶莹的晨露,鸣声简直悦耳动听之极。往窗外看去,远山红日,云雾轻笼,一切都是那么清新且让人愉悦。

  不过连初的心情却很忐忑。昨夜在天台上……一场之后,殊城犹不尽兴,又抱着她回卧室接着折腾了一番。

  想起当时的情形,连初不禁又微微一阵发热。确实闹得太过了,幸好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够好,而且溪亭的房间和他们的隔了好几间。

  

  昨晚实在太累,殊城又喝了酒,做完便抱着她睡着了,不过连初哪睡得着呢?方才他那么蛮横凶狠,现在抱着她睡的样子有那么温柔亲密,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停了,连初立马紧张浑身起来。

  

  黑色的调光玻璃门被拉开,殊城从里面走出来,不带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二话没说哗地一下解下围在腰间的白色浴巾扔到了一边。

  连初霎时倒吸一口凉气,肾上腺素没出息地直往上飙。她瞪着眼睛正要说话,却见殊城已经走到衣橱前有条不紊地开始穿衣服。

  

  连初为自己看一个男人的裸|体看了几百次还这么冲动感到羞愧,她有些恼羞成怒地暗暗想:“身材好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只能给我一个人看,又不能卖钱收门票。”

  正想着,某人已经藏起自己的好身材,又变成衣冠楚楚的城市精英,伸手拿起桌上的车钥匙一副马上就要出门上班的样子。

  连初连忙坐起身在他背后问:“殊城,咱们是不是和好了?”

  殊城回过头面上全无笑意地问: “你觉得呢?”

  连初心里有谱了,笑嘻嘻地说:“夫妻床头打架床位和,咱们和都和过了,当然是和好了。”

  殊城冷着脸哼了一声,转身又要走。

  连初从床上站起来一下子跳到他背上,双腿使劲夹|着他的腰摩擦。宽宽的背、劲窄的腰,她方才就好想蹂躏了。

  梳妆台的镜子里反射出他唇角勾起的侧颜,“就会耍赖皮,我要是一直生你的气怎么办?”

  “你不会的,你不舍得。”

  殊城心里又是一阵发恨,回过身狠狠地把她摔到床上,三下五除二把她制住动弹不得,咬牙道:“你要是再敢给我三心二意试试,看我舍不舍得好好修理你!”

  “我没有,真的没有……”连初忙说。

  他低头堵住她余下的话,“好好吻我,连初,证明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