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1 / 1)

猜猜我有多爱你 枫叶流丹 2000 汉字|5 英文 字 2个月前

你看。”

  “那么是你花钱请人这么写的?”

  连初气结:“你这人……是啊是啊,我请人写的,花了一百万请人把你和别的女人写成个金童玉女,快把钱还给我。”

  殊城大笑,揽住她对着她的脖子就亲,她被他这两天没刮的胡渣扎得生疼,正要发脾气,却听他在她耳边轻轻叹气:“连初,幸好有你。”

  

  ***

  

  两天后,丁铭便交待了。

  

  黄越说:“裴总,果然有人收买他……”

  裴殊城静静道:“鼎越。”

  黄越讶然:“您早就知道了?”

  殊城冷冷一笑,其实这个事情也不算很难猜。做这事的最有可能的就是这次争夺矿山的竞争对手。把那几家公司排一下,有实力、有胆子、也有前科的就只有一家。

  黄越道:“裴总,现在怎么办?是不是报警?丁铭用鼎越的钱在海南买的地皮,还有存在他小姨子名下的存款我都掌握在手里了。原来那小子和他小姨子有一腿,两个人正准备一起跑路双宿双栖呢。幸亏咱们赶去了,不然他们真差点被人给做掉了。那小子吓得什么都说了。一切都是鼎越一个叫李勇的经理出面办的,又是威胁又是利诱,他没能顶住。这个鼎越我查过,以前就是个流氓公司,黑白两道通吃,在B市作威作福惯了,不过这次居然跑到桐城来撒野,打错了算盘!裴总,咱们正好可以利用这次的事情把这个大麻烦给解决了……”

  殊城打断他,“行了,这件事情先压一压。”

  黄越一愣,“什么?”

  殊城面无表情地说:“这件事先放一放,你帮我去查查聂伯坤的行踪,设法搞得他的私人联系方式。”

  黄越顿了顿,点头道:“是。”

  

  黄越告辞离开。

  

  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殊城心里却越来越烦乱。

  

  鼎越、鼎越。

  

  他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

  

  ——你的父亲还活着,他的名字叫聂伯坤……从那时起,我便下决心要带着你离开,我不能让你在那样一个环境里长大,否则你也会长成一个像他那样魔鬼似的的男人。

  

  ——你要去见你的父亲也可以,不过,必须等到我死之后!这辈子我都不想再和那个人扯上任何的关系……

  

  赵舒云的话再次出现在耳边,殊城不禁苦涩地笑笑,虽然自己曾经答应过母亲不会和他相认,不过事已至此,总不能任由事情发展下去直到父子相残。

  

  那个人或许真的是个魔鬼,不过无论如何毕竟还是他的父亲。

  

  ***

  

  A市,聂伯坤的别墅内。

  

  虞明笑着对夜燃说:“哥,还是你行,一早糊弄老头子出国了,姓裴的现在正到处找他呢。”

  夜燃笑笑:“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再说他的那个干儿子也快出狱了,那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到时一真一假两个儿子来对付我一个还当真比较麻烦。”

  “那要怎么办?”

  夜燃轻轻一笑,“釜底抽薪。不过在那之前先得糊弄着老头子把遗嘱给签了。”

  

  ***

  

  殊城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公司的事情也有条不紊,只是一直没能查到聂伯坤的行踪,想来是出国避风头去了。

  殊城心里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暗松一口气。无论如何,鼎越这次一击不中,应该不会再随意轻举妄动了。

  

  连初心细如发,发现他情绪不大对劲,旁敲侧击无果,便硬缠着问。他本不想把这些烦心事告诉她,可架不住她软磨硬泡,只好把三十年前的恩怨大致告诉了她。

  连初听来不禁也是一阵唏嘘,想了想说:“殊城,咱们两都是父子缘薄的人,早早便没了父亲,现在忽然多出个父亲其实也是一种福分。我想这是老天给个机会弥补你我,也弥补你父母这么多年的遗憾,殊城,你放心,你们总会相认的,阿姨也会体谅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节,下章便会进入下一个漩涡了,稍微酝酿一下,后天更。

对了,这文周一就要入v了,后面的故事不会太长,我尽量把它写精彩一些。

嗯,总之,非常感谢大家的一路支持,都是老朋友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爱过他是我的骄傲

  不久之后,殊城的伤势已无大碍,正式回到公司上班。桐城这边群龙无首,岳珈山采矿权的争夺也快到了紧要关头,殊城便没有回A市,而是继续留在桐城坐镇。

  连初现在也是一忙人,殊城伤好之后她便带着溪亭飞回A市,两人开始了两地分居的生活。

  殊城思念难耐,手下稍闲便飞了回去,试图说服她暂时放下工作去桐城陪他。谁知他还没开口,连初便先发制人道:“裴殊城,你可算回来了,今儿回了就不许再走!”

  殊城先是一愣,后又一笑,抱住她道:“怎么,想我啦?”

  连初推开他一本正经地道:“别乱来,还在办公室呢。”

  

  是的,他们此刻正在杏雨南亭的董事长办公室。殊城赶过来时连初还没有下班,他便直接杀到她公司里来。她当时正在给几个下属布置工作,殊城在旁等看一下,越看越觉得自己老婆清霜傲雪的模样配着端庄果决的气度甚是……撩拨人心。

  此刻她不说还好,一说说得他顿时间兽性大发,忽地一把将她抱起直接放倒在那张超大豪华的紫檀办公桌上,欺身上前发狠道:“办公室又怎么样?一样办了你!”

  连初推攘着他怒斥:“让开,瞎胡闹。”

  她这个样儿可真端庄啊,挽着清爽利落的发髻,穿着优雅严谨的套装,眉目薄怒、面罩严霜,真像个知性又威严的女强人。可下一刻她庄重的形象全毁了,他一下将她的裙子推高,那双裹在细密丝袜中修|长匀致的腿一下子完全袒露出来,他的眼眸一暗,手伸进去握住袜筒尽头雪腻晶莹的大腿内侧,用力往两侧一掰——连初的脸轰得一下全红了!

  

  他们虽然也有过极为放纵的时刻,可那些都是在迷离的夜晚,在浪漫的月华或昏暗的灯光下。而不是像现在,在这样严肃的光天化日,用这样让人羞耻的姿态。

  

  她有些羞怯、有些恼怒,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面红心跳,只能愈加奋力的扭动挣扎,只是愈挣扎,落入他眼中的景象便越靡旎艳丽,他低下头去,她控制不住地尖叫,他也彻底控制不住跻身上前将她紧紧压在光滑如镜的桌面上,低头绸缪贪婪地吻着她,一手将她尤在反抗的双腕扣住拉至头顶,一手从她底裤边缘的探进去,修|长的手指逗弄已经湿润润的桃源。

  她恼恨无比地低喊:“不要、讨厌、不要在这里!”

  他顿了顿,疑惑地看着她。

  她水汪汪的明媚眼睛里满是委屈,“以前这里的董事长是个老色狼,他不知道在这张桌上睡过多少女人,你也要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