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抗拒更是得寸进尺的翻开她的睡衣把手探进去。
大手轻轻的伏在她的小腹上,里面虽没有任何动静,可他仍旧幸福异常,闭上眼感受她的心跳,这也是孩子的心跳。“思思,跟我回家吧。”他轻轻的说。
片刻回应他的是小小的鼾声。
臣知书这会儿才知道她真的睡着了,一时忍不住失笑一声,看来她肚子里是个爱睡觉的小家伙。“小家伙,别折腾你妈妈,爸爸会心疼的。”
翁思恩嘤咛一声,一翻身将自己契合的缩进他的怀里。臣知书抱着这个意外的惊喜,满心满眼的都是喜悦之色,他稍稍紧紧手臂让她更有安全感的在自己怀里入眠。宝贝,从今以后,我会做一个男人,一个能保护你的男人。
臣知书就这样死皮赖脸的赖在了这个破土房子,安迪一群人不能回去又找不到合适的宾馆,索性弄了两辆房车就住在里面。翁思恩到不激动的赶他,不过冷漠的看着也挺让人心惊的。
“小翁,你说范先生为什么还不来呀?”阿姨看着在院子里指挥安迪他们扫院子的臣知书低声偷偷的问,这几日连电话都不通,范先生看着挺靠谱的一个人,这功夫怎么还不靠谱上了。
翁思恩早就料到了,臣知书来之前,只怕把一切都安排妥帖,只怕这会儿范小蠡必是被什么事情绊住身子或者根本就不知道她这边的情况。侧头看看窗外的人,两人的目光却是出其不意的正好对上。臣知书立马谄媚讨好的冲她笑,翁思恩瞪他一眼立马正过身,不过一回身,嘴角却微微扬了。
手不自觉的就放在小腹,这一刻,难得的心安。
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他们都没有料到的。这个孩子,实实在在是个意外,可这个意外却是两个人甚至两个家庭之间的转折。臣知书已经把家里的态度说明白了,因为这个意外而来的孩子,臣家人可以说放下所有反对他们在一起的芥蒂,甚至竭诚的欢迎她,不过,发生过就是发生过,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孩子,她心有余悸。
对于她的担心,臣知书表示理解,所以他愿意等。
收拾完院子,兴冲冲的进了屋,阿姨见他进来,不甘愿的走出去。可出了门看见面目全非的院子,“呀”的一声,立马回身进屋,“我的鸡呢?我的狗呢?还有我的猪圈呢?”
“阿姨,你有屋子,又不去睡猪圈,要什么猪圈呀?”臣知书一副痞子样,说起话来一点不客气。
翁思恩皱眉推他一下,低声警告,“对阿姨礼貌些。”
臣知书孩子气的一吐舌头,无比卖萌的看着阿姨。不过显然阿姨对美男是免疫的哭丧着脸一个劲的问,“大少爷,你快说我家的狗、鸡还有猪在哪里?”
“怎么?你还要找回来不成?不能告诉你,那些牲口有传染病的,对孕妇不好。”臣知书一撇脸子,态度坚决。
一听说自家牲口有病,阿姨顿时急了,“不可能,我那些鸡崽子,猪崽子都是特意给小翁备着的,喂的都是粮食,一点饲料都没给吃过,怎么会生病。还有那条大黄狗,我们就两个女人家,养一条狗是看门护院的。”
“哈哈,阿姨,您别逗了。就您家那癞皮狗,见人连叫都不叫,还护院子?开玩笑。还有鸡崽子猪崽子什么的,让人去买就好,自己养多麻烦,还脏。思思要住这,就不能养他们。”
阿姨说不过他,急的眼眶发红。
翁思恩看着对掐的两个人半句嘴都插不上。
正是僵持,只听隔壁大叔在院门口喊上了,“我说刘寡妇啊,你们家这鸡崽子跟猪崽子怎都跑出来了?你还不赶紧赶回去,不然一会儿跑丢了,没处找去。”
阿姨一听,狠狠瞪臣知书一眼,放下围裙就跑出去。臣知书扯着嗓子喊安迪,“安迪,不是让你丢远点,你干什么吃去了。”
……
不足百户人家的一个小县城因为臣知书的到来瞬时热闹起来,最热闹的自然就是阿姨家。俩人明显是八字不合的,不是因为牲口就是因为饭菜,总之臣知书不断的挑毛病,刘寡妇不断的唱对台戏。这两人倒真是天天的为了“鸡毛蒜皮”的事吵个不停。
起初翁思恩还有些担心臣知书的脾气,可几次吵架都是臣知书让着阿姨,她也就放了心,心里有一处也隐隐开始柔软。
热热闹闹的一天又过去了,医疗队的人拉了一台三维超声波给她做彩超,孩子已经有小拳头的大小了,看着那一团在一张彩色照片里,翁思恩心里感觉有种满溢的喜悦。臣知书更是夸张,这时候连男女都分不出,他却举着照片见谁让谁看,还逼着人家说孩子长得像他。
乡下人实在,不会阿谀奉承那一套,隔壁叔叔操着一口乡音道:“这雾呼呼一团你就说是个猪崽子我都信的,可你说是个像你的孩子我还真没看出来。”
“你说我宝贝是猪崽子?”臣知书立马急了。
阿姨跟翁思恩都在身边,翁思恩见他不是开玩笑是真的急了眼且是上前拉他,“我饿了,回去吃饭吧。”
阿姨也招呼着,“就是就是,我今儿炖了鸡,一大锅,招呼所有人都进屋吃饭。”说着话,阿姨立马冲安迪那边喊了“开饭”。
翁思恩半拉着臣知书才算是回了屋。
阿姨的确是炖了一大锅的鸡肉粉条,桌子屋里摆不下,就摆在安迪他们后折腾出来的一把超级大的阳伞下面。鸡肉粉条用一个大铝盆盛着,旁边放着阿姨自己下的大酱跟早上从地里摘回来的小白菜、黄瓜、水萝卜跟葱,加上农家特色的二米饭,看上去都引人食欲。
今儿天微凉,热乎乎的饭菜一上来,安迪这些守卫也都扛不住了,等臣知书跟翁思恩一落座,几个人都不客气的大口大口开吃。
“靠,闹半天臣家给你们山珍海味还不如这两只小鸡崽子跟粉条子?”臣知书看着安迪吃的额上直冒汗,心里霍的不平衡了。要知道这些人在臣家的伙食标准可是四菜一汤,比这一个半菜肯定是强多了。
安迪使劲吸着粉条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嘴里的菜没咽下去就开口道:“这菜我就在我岳父家吃过一回,没想到在咱们这儿还能吃到,真香。哎呀,一吃这个我就想我媳妇了,臣少你给点力,赶紧让我们回市里。”
臣知书是个顺杆爬的主,一听安迪给他铺路,立马一副可怜相的看着翁思恩,“思思,洋洋那小丫头怀孕的日子跟你差不多,看看人家婚礼都办好了。”
翁思恩假装没听见,低着头吃米饭,不过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