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非之地。她一走,包厢里的气氛顿时有些紧张,周楷正被冤枉的正委屈,秦苗是个硬性子,就是错了也不会道歉。
臣知书看着这俩人,大眼瞪小眼的再瞪下去只怕就得动手了,只得开口缓和气氛,“秦苗,这次真是你冤枉楷正了。”
秦苗很不给面的冷哼一声,“你们是天下乌鸦一般黑。”一句话,噎的臣知书脸都白了。
周楷正面上有些过不去,霍的站起来,“秦苗,你到底想干嘛?闹也闹了,打也打了,我要是真招惹个小妹妹受你这窝囊气我也认了,全都是误会一场,人都给你找来解释了,你还想怎么的?”
“我想怎么的?周楷正你要是没有那么多前科,我至于这么风吹草动的就闹吗?”
“我他妈要是能知道遇上你,以前那二十多年我天天自|慰,一个丫头片子都不近身。可我不是不知道吗!你至于天天揪着我从前那点小辫子吗?”周楷正气得脸通红。
臣知书差点没喷笑出来。
秦苗倒是淡定,转身坐到转角的沙发,很彪悍的道:“你当你天赋异禀,天天勃|起?要是你勃|起二十多年,只怕现在那东西也只是摆设,什么都干不了了。”
喷……这一次臣知书真就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哥们,绝,真绝……”
周楷正的脸青白交加,愤愤的看着秦苗,真是打舍不得,骂又骂不过,气极的狠狠瞪她一眼,抬脚踢了臣知书,“你丫给爷闭嘴,就知道幸灾乐祸,等你找到个磨人的,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不知为何,臣知书一下就想到了翁思恩,那丫头抽他嘴巴的样子也够磨人的了!表情一滞,他快速的用大笑遮盖过去。“哥们,你是栽了呀。”
周楷正狠狠叹气,“一年前就栽了。”
秦苗面上虽冷,听了他这话,心里也软了。低头抓了麦克风,点了首歌自顾自的哼哼,不再搭理俩人。
周楷正知道,这已经算是秦苗让步的举动了,端起酒杯到了满杯啤酒,一口灌了下去,顺了这一天的气。可一想这事都是臣知书给惹得,又不忿起来。“臣子,你看看我这胸口,这罪都是你惹得,下次这种事你可别找我,我惹不起这姑奶奶。”
臣知书看着他胸口的黑紫痕迹,暗自咋舌,“你媳妇下手也忒黑了。”
周楷正一撇嘴,“那丫下手没个轻重,真以为我包了个小妹妹,就差没把我从十八楼丢下去了。”
臣知书嗤笑,“哥们,你就当打是亲骂是爱吧!谁让找个武术专业毕业的媳妇呢!”
周楷正哀嚎一声,偏头看看唱的起劲的秦苗,起身阔步走过去,捞起人不避讳的就亲,秦苗这次倒是乖乖配合,没像以前一样一脚踢飞他。
臣知书识相的离开包房,不给俩人当电灯泡,吩咐一个服务员给看着门,不用再送东西进去。这俩人,都好了一年了,情致上来也跟干柴烈火似的一点即燃。他坐到吧台边的角落,看着热闹的小舞台。
这个月,S姐找了几个洋妞,身上只贴了几片羽毛,说是跳舞倒不如说在摆pose,不过极大的满足了视觉效果。吸引了不少的客人。
不过,这种表演也就是个噱头,热几天也就冷了,绝不会像翁思恩的舞蹈那样,勾着人来看。一想那小丫头年纪轻轻就跳出神韵,他不得不说个服。抬手看看表,这个时间,赶过去,似乎正好能截住下晚课的人。
臣知书扫了一圈场子,见没什么事,就出了酒吧直奔舞蹈学院。
翁思业从包厢出来后,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对劲。看着臣知书离开酒吧,她想自己是不是该换个地方工作呢。这些人是她惹不起的。越想越是坚定,她送完了啤酒,立马走到了舞台边的卡座找到了S姐,“S姐,我家里有些事,做完这一周可能就不能做下去了。”
S姐听完,表情很奇怪,她挑挑眉,然后微微蹙起,“对酒吧有什么不满吗?”
翁思业立马摇头,“不是,不是,只是我个人的原因。”
“有事你可以休息,思业,你家里的情况我多少了解一些,只怕你现在还不是辞职的时候。再说,臣少待你们姐妹不薄,你姐妹是个有福的人。”S姐这话说的有些暧昧不清,翁思业却是听了心惊的不得了,她隐隐察觉到什么,却不敢让自己深思。
Part 08 臣知书的怒 ...
翁思恩的晚课有些心不在焉,集体动作愣是几次慢了半拍,导师似乎很不高兴她的不专心,下了课就把她留了下来。“翁思恩,明年你可就要考研了,学校的保研名额不多,你这个状态,怎么参加比赛?”
“对不起老师。”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你自己。你母亲对你有多大的期望你不是不知道,你来学校这两年老师、领导怎么照顾你的你也清楚,你们家情况特殊,你出去打工什么的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可是你要是这个状态继续下去,我对你真的很失望。”
翁思恩极其羞愧,“老师,我保证再也不会不专心了。”
老师也不好再说什么,点点头离开训练厅。翁思恩又独自留下练了一个小时才离开训练厅。出了大楼,她的心情依旧没有转好,自从臣知书强吻她之后,她总是心惊胆颤,总怕他那句“以后在算账”是说真的。他的背景以及名声,她甚至不敢想这账要如何算。不过,对于那一巴掌,她倒是没后悔。
心不在焉的往宿舍楼晃悠,根本没看见范小蠡一路跟着她。范小蠡眼看她要进了宿舍,才出了声,“思思,你个死丫头寻思什么呢?我跟你一路都没察觉,万一是个贼人,你都不知被掳到哪里了!”
“小蠡?你跟着我干什么?”
“哎……”范小蠡叹口气,把手里一兜好吃的硬塞进她怀里,“瞅你瘦的,找你吃饭你又不出来,我只好给你送些过来。老品记的鹅掌跟熏豆腐,还有一些点心,你当早餐,省钱不能在粮食上省,你看你瘦的风一吹都要跑了。”
翁思恩抱着一兜子吃食,心里一软,“小蠡,谢谢你。”
范小蠡难得脸红,挠挠自己的板寸,不好意思的道:“谢什么。上去吧,我就来给你送吃的的,没别的事。”他憨憨的一笑,样子特傻。
在翁思恩眼里却觉得特别可爱,她叹口气,“陪我坐一会儿吧,我中午就没吃饭,刚刚又练得过了点,这会儿肚子好饿。”
范小蠡自是乐得,拉着她就坐到了宿舍门口的长凳上,从口袋里翻出鹅掌,“快吃点,你对自己就不能好点,别总让我心疼行吗。”
翁思恩拿着鹅掌,听着他的话,鼻子有些酸。有人心疼感觉,很温暖。老品记的鹅掌很香,可是翁思恩却不敢多吃,尤其是晚上。只吃了一个就不在动了,范小蠡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