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送的,那你们是不是乖乖睡觉,养足了精神明天去接妈妈呢?”
“恩,姐姐亲亲。”擎程抱着翁思恩的脖子在她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擎锦也爬过来响了一下才又爬回被窝。
臣知书看着两只小猴子亲了翁思恩,又是恨又是嫉妒,那表情十足十的孩子样,这种怨念不仅翁思恩感受到了,就连两个孩子都感受到了。两个小家伙嘟嘟囔囔的几句,只见擎锦眼珠一转,又从被窝里爬了出来,一手拉着翁思恩,一手拉着臣知书,“姐姐也让臣爸爸亲一下吧。”
臣知书立马眉飞色舞,看的翁思恩又好气又好笑,抱起孩子放回被窝,狠狠瞪他一眼,出了卧室。
臣知书的公寓有一间客房,这几日都是翁思恩陪孩子睡,臣知书自己一个人去客房睡的。这会儿,见她出了卧室,臣知书自然立马跟上,急冲冲的样子,连孩子们都在偷笑,他却顾不得。
翁思恩站在凉台吹着风,及腰的长发就披散在后背,因为刚刚洗了澡,头发还有些湿。他慢慢的靠近,小心翼翼的伸手将她搂住,感受到她微微的挣扎,稍稍使力将其环住。嘴唇贴到她微凉的脖颈上。
翁思恩被脖颈上的温热刺激的整个身子一僵,撇开头,躲开他的亲昵,“别这样。”
“思思,给我机会,让我对你好,让我补偿过去对你的不好……”
“臣知书,不需要补偿,真的不需要。”她抬手挣脱他的怀抱,走到客厅拿起外套裹在肩膀,“屋里有点闷,我要出去走走。”说着话,就快步推门出去。
臣知书看着关上的房门,闭上眼,狠狠的叹气。可又不放心她一个人,还是抬步跟了上去。她在前面走,他就跟在后面,保持着两米的距离。
两个人绕着小区的花坛走走停停,不知走了多少圈,翁思恩猛的站住,就在臣知书以为她要小歇的时候,她豁然的转身。
如此的夜,她的眼睛就像是星星一样,那如水的眼眸直接落在他的眼里,这一刻,就是两人中间是火海,只怕他也会义无反顾的扑过去。
再不犹豫,他阔步上前,大力的将她拥进怀里,紧紧的,狠狠的,“你明明动了心,为什么还在抗拒,翁思恩,我爱上你了,求你也爱我,好吗?”
求你也爱我,好吗?
如臣知书一般骄傲霸道,肯求她的爱,如斯之言,要说不心动感慨,翁思恩就真是个捂不热的石头了。她不是看不到他的心,也不是感受不到自己的心,可是那八十万加上前事种种,她放不开亦撇不下。
矛盾就像是一个三岔路口,一条纠结过往,她不敢前进。一条忘却一切,她不舍前进。所以她想选择一条不纠结不遗忘的路,哪怕明明知道那一条不一定就是对的。
安静的在他的怀里,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滴在他的胸口,有那么一点的冰凉。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异常的珍惜着这一刻的相拥。直到翁思恩的手机铃声响起,打破安静。
“别接。”他带着恳求,虽不知是谁,却不愿翁思恩离开自己的怀抱。
翁思恩自然要接起来,推开他,掏出手机,来电的是范小蠡。吸吸鼻子,接起电话,“小蠡。”
“思思,你快来人民医院,小蠡哥出车祸了。”
“什么?”翁思恩顿时晃神,“我马上过去,马上……”电话挂断,她匆忙的就往外跑,跑了两步方想起这一片很难打到车,又折返回去,“小蠡出车祸了,我要去人民医院,可不可以送我?”
臣知书徒生出好笑,可却心有不甘,抬手拉住她的手,“这么晚你去了又能如何,我先让人去看看情况,也许并不严重。”
“严不严重我都要去,你到底送还是不送?”她急切的道,有些口不择言,语气也异常的重。
臣知书顿时沉了脸,“翁思恩,范小蠡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重要,重要的不得了。”她瞪着眼叫嚷着,有些气却也是实话。对于一个陪着她走了那么久的男人,一个真心实意从没伤害过她的男人,她能做的只是当他像家人一样的重要。
“这就是不接受我的理由吗?”
“是!”她生硬的道,说罢,转身就走。
臣知书说不出的心境,可看着她倔强的背影,还是狠狠骂了句,然后回车库取车,“上车。”冰冷冷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翁思恩犹豫一下,还是上了车,“人民医院……谢谢。”
回应她的是哄大的的油门声。
到了医院,翁思恩什么都没说的就跑下车,边打电话边往里跑,麻雀站在急诊室门口,见她来了,紧忙喊她,“小蠡去拍片子了,先等一会儿。”
“严重吗?撞到哪里了?怎么撞的?”她连连发问,急得要命。
麻雀却根本不像电话里那么急,异常的镇定,“没什么大事,医生说没骨折,保险起见照个片子,估计也就是软组织挫伤。”
对于软组织挫伤的感念翁思恩是完全迷糊的,还是弄不懂这伤倒是重还是不重,“怎么会被车撞到呢?”
“这个说来话长,都是以前的旧事,早年看场子的时候结的梁子,这一次小蠡又接了几个场子,那边人看不过去来找麻烦。还好小蠡躲得快,只是让轱辘扫了脚面,要真是从脚上压过去,后果真不敢想。”说起这个,麻雀还真是有些后怕,没想到那些那么猖狂,敢用车撞人。
翁思恩听着也白了脸,心里更是打鼓。
“你也不用太担心,以后我们会多加防范的。”麻雀劝慰着,这时范小蠡被推了出来,一见她在,脸上有几分喜色。
“麻雀给你打电话了?这小子,告诉你干什么,让你大半夜的跑一趟。”他推着轮椅,抬手拉拉她冰凉的小手,“吓坏了吧,怎么过来的?”
“我……”
“我送思思过来的。”翁思恩还未开口,身后响起臣知书的声音,肩膀一沉,已经被他揽住。
臣知书技巧的一带,翁思恩顺着他的力气向后挪动一小步,小手正好从范小蠡手里滑开。范小蠡眼神一黯,片刻才伪装好表情,不冷不热的道:“那可真是劳烦臣少了!”
“不劳烦,思思的事就是我的事,何来劳烦之说。既然你没事,我跟思思也就放心了。”臣知书话里话外都把自己跟翁思恩说成是一家,客气之余更多的是警示。
范小蠡自然听得明白,可是却不甘示弱,就算思思先一步跟他在一起又怎样,花落谁家谁也不知道。他笑意看着思思,“思思,别担心,没事的。也不用住院,就是行动不方便一些,麻雀会照顾我的。”
“麻雀怎么照顾你,要不,我给姐打一个电话吧!”翁思恩犹犹豫豫的开口。
范小蠡眉头一紧,“思思,千万不要,你姐正在备考,别打扰她。”
翁思业的确是在备考,可是这功夫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