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办法,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叹口气,灌下去一口酒,“臣子,你说女人的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什么?对她们好,她们就好像看不见似的。我都不知道还能怎么对她好才能让她不作了。”
这话可是真真的说到了臣知书的心尖上,对于翁思恩,他真的不知道还能如何的去宠,“我就差把心掏给她了。”他低低的自言自语,周楷正却听了去,挪动屁股凑到他身边。
“怎么?真陷下去?”
“以前对尚心,我似乎只想着占为己有,什么阴损招数都用了。可对她,我发现我舍不得。看着她蹲在床底下哭,我他妈的觉得自己就是个混球,可真放她走了,我又后悔。那丫头刚才给我发个短信,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她说会尽快还我钱,谁在乎那点钱!”臣知书说罢自嘲的笑笑,一身的颓废感。
周楷正笑都笑不出,拍拍他,举杯致意,“敬这些不知福的女人。”
“敬咱们这两个被女人看成混蛋的男人。”
酒杯轻碰,一饮而尽,这一夜注定是伤心的夜。
两个人也不知喝了多少,臣知书是被S姐推醒的,“臣少,去休息室睡吧!”
臣知书摆摆手,侧头一看睡得打鼾的周楷正,揉揉太阳穴从沙发上爬起来,拿起茶几上放着的手机递给S姐,“打电话给秦苗,让她来接人。”
S姐点头,大眼睛一闪,“用不用我给翁思恩打电话。”
臣知书表情一僵,冷声道:“不用。”晃悠悠的出了包厢,一看表已经凌晨两点了。自打翁思恩离开之后,他就再没回过公寓,那种空荡荡的感觉糟心。
一个人在大街上晃悠,不知走了多久,等他一抬头看见熟悉的建筑,竟笑了。两步上前,从门口的花盆下摸出钥匙,打开大门。
这是他上大学时候住的小公寓,毕了业之后就再没回来过。小公寓里的东西倒是齐全的,简单的洗漱一下,换了件T恤倒在小床上,可却丝毫没有困意。
看着天花板,臣知书懊恼的叫出来:翁思恩,你到底给爷下了什么咒。
翁思恩自然听不见臣知书的懊恼,此刻,她只是恨不得一个人摆成两个用,除了上课时间,她把所有的时间都利用立起来去挣钱,翁思业正在准备考试,如果被她知道她跟臣知书分手了,要准备还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放弃上学接着挣钱。翁思恩不想姐姐再错过上学的机会,只能一个人扛着。
六点钟不到,她就起了身。洗了脸拎着书包去自习室,早餐简单的吃了一口。第一节课下课后,来不及把书包送回去,丢给刘慧洋就匆匆往市中心赶。她接了一个公司的开幕典礼的活动,绝对不能迟到。
下了公交车,她连跑带颠的往中心广场赶,走到拐角脚步却是一顿,街对面的咖啡厅里对坐着一对男女,女人背对着她,看不清模样,可男人她却绝不会认错。
心里有种莫名的情绪,她说不上是什么情绪,只能摇摇头挥走它,快步的离开。
咖啡厅里的男人却是全神贯注的看着与自己对坐的女人,根本没发现窗外的小插曲。
尚心一早就被臣知书的电话叫了出来,可出来了,臣知书却什么都不说就直勾勾的看着她,那眼神是从未有过的,让尚心打心底发颤。
“哥,你不会是昨天晚上喝傻了吧?”
“你才喝傻了呢!”臣知书不客气的撇嘴,靠回椅背上叹口气,嘴里嘟囔着:“不像,一点都不像!”
“什么像不像?”尚心一头雾水。
“没什么。”臣知书一挥手,竟是一脸不耐烦,“你不是着急回家看孩子吗!回去吧。”
尚心怒,“臣知书你丫是不是有病,大清早给我挖出来,看了我一早上半个屁没放就让滚回去,你当我闲的没事,还是以为我是你旗下小妞随传随到呀?”
臣知书看着尚心这小姐脾气发作样更觉半分不像翁思恩,翁思恩发怒的时候更多的是隐忍,然后用冷冰冰的眼看着你,比尚心的气场强多了。眼里越发的嫌弃起来。
尚心看着他那不待见自己的样,火气越发的大,愤愤的一起身,撂了句“你等着”转身就走了。
臣知书闲散的趴在桌上,心情实在说不上好。
尚心气急败坏的回了家,邵非凡以为她跟谁吵架了,细问才知道是跟臣知书置气。自是好一番哄劝才安抚了小娇妻,打算过些日子再跟他算账。
帐还没算,倒是就有事求到了臣知书头上。邵非凡的一个哥们要给媳妇找一个舞蹈老师,他哪里认识会跳舞的人,想来想去,也就臣知书能跟舞蹈学院那些小姑娘勾搭上,便找到了他的头上。
要说这事也就一个电话就能办成,可正巧邵非凡从老爷子那儿听了风,说是市里税务那边要严查,思来想去还是去了一趟金鼎。
见到臣知书,邵非凡还着实惊讶一把,这小子怎么几天不见憔悴了那么多,“臣子,你们家老爷子不是还没把大权交到你手上吗?你怎么好像忙的十天半个月没睡觉似的?”
臣知书没什么精神的嘟囔句:“失眠!”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从翁思恩走了,这觉就没睡踏实过。本想不就是个女人,再找就是了,可他发现,抱着那些小妹妹他连点冲动都没有,脑袋里想的都是翁思恩那太平的身材,入了魔一样。
邵非凡嗤笑出声,不禁想到底是什么事能让臣知书这位爷失眠,着实有些好奇。不过他不是什么多事的人,自然不会主动开口问。“知不知道税务那边领导班子大动了?”
臣知书点点头,做生意的怎么可能不关注税务。
“我听我家老爷子说,新领导的三把火肯定要烧的狠一些,你们这些大头他们不敢动,可小厂子必定要抄几家的。东区那边就是第一把火,要是那边有生意就注意一下,别让他们抓着小尾巴,狮子大开口。”
臣知书一听到是打起精神,“臣家的生意太多,就是我都记住有多少家店是我们开的,我会让安迪注意,谢谢你家老爷子。”
“谢什么,你少惹我媳妇几次就成了。”邵非凡乐呵呵的道,“我局里还有事,先回了,咱们改天再聚。”
送走了邵非凡臣知书立马把安迪叫了进来吩咐他去查东区那一边臣家有多少产业,让他先派下去人查自家的帐,千万别出了纰漏。
安迪得令要退去,还没走到门口又被臣知书叫住,只见他眉头皱着,好似有些不情愿却又很是纠结。
“臣少,还有什么事吗?”
臣知书咬咬牙,还是开了口,“我记得前些日子范小蠡在那边兑了一个酒吧是不是?让人给他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