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今儿他把沙发丢了,一屁股坐到地上,愤愤的骂一句,“妈的,真是因果报应!”
翁思恩绝对不是老天赐给他的礼物,这丫就是老天爷弄下来折磨他的,不仅折磨他的身体,还折磨他的心灵。听着那哗啦啦的水声,某人又开始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Part 27 周楷正的愁 ...
看得见,吃不着,大概是最折磨人的。臣知书这边仰在书房唉声叹气,客厅里的音乐声却是一直不断。他现在真是后悔把客厅给她改成排练厅了,那一身形体服,加上她跳舞时候的媚劲,真真的让人能自燃了。这时候,他还真是后悔,装什么君子说不强迫她呀,早知道第一天她脱衣服,他就该扑上去,省的在家还得躲着,就怕自己一时没把持住,变身禽|兽。
“哎……哎……哎……”他连连叹气,正是恼烦,手机响了。周楷正可是好一阵没联系他了,他接起电话,“哥们,家庭斗争结束了?”周家因为秦苗的事,闹得很凶,前阵子给家里打电话,据说老妈都跑去周家给调和了。
周楷正一听,没说话倒是先叹了口气,“别提了,郁闷着呢!出来喝一杯吧,我在金色呢!”
“行呀,这就去,等着。”他答应的利索,挂了电话拎着衣服就出了书房。“我去金色喝一杯,要不要一起去?”
“不去。”她连考虑都没考虑的就拒绝了。
臣知书挠挠自己板寸,自嘲的笑笑,这话可是真是问了也白问。无奈的点点,“行,不去就不去,你锁门吧,我不一定几点回来。”
“行,再见。”翁思恩看他都不看,抬腿压到墙上开始压腿。冷漠的态度让臣知书憋着火出了门,一路飙车去了金色酒吧。
周楷正见他来着这么快还黑着脸,已经猜到定是谁惹了咱们臣少,臣知书一坐下,他立马递过去一杯酒,“叫你出来,是要给你倒倒苦水的,可看着你这苦大仇深的脸,似乎比我还苦闷。怎么,你家那只金丝雀又给你排头吃了。”自打知道臣知书给了翁思恩八十万,他就笑着给她取了一个金丝雀的名。
“她要是个金丝雀我就乐了,他妈的简直是个啄木鸟,见天的啄我心尖,我不疼她就不乐意。”臣知书一口干了酒,忿忿不平的道,“跟你讲,我现在回家有种根本不是我养她,是她养我的错觉。丫的,爷见天的宠着她,她连个笑脸都不给我!你知道我今天出门她说什么吗?我说‘我不一定几点回来,你锁门吧’她立马说,‘行,再见’。呵,她跟我说再见。”
周楷正一听就乐了,“丫的,怎么跟我家秦苗一个样?”他俩还真是难兄难弟。
“不说一个样,也快半斤八两了。”臣知书叹口气,这一个月,差不多把这辈子的气都叹光了。“不说她了,你怎了,你家周老太太又跟秦苗掐起来了?”
一提周家老太太跟秦苗,周楷正的笑立马没了,同是一副苦闷样,“就差动手了。我妹妹这不是回来了吗,我就带着秦苗回了趟家,我这边介绍说我妹妹周姚美,你猜秦苗说什么?”
“什么?”臣知书倒是好奇。
“她扑哧就笑了,笑完了就说‘呀,你们家这是谁给起的名呀,周楷正,周姚美,要是再有个弟弟是不是得叫周草狂呀?真逗!’臣子,你听听,她还真说得出口!”
臣知书很不厚道的笑了,这话也就秦苗能说得出口。看来翁思恩跟她还是有一定差距的,至少舌头没她那么毒。
周楷正接着道,“我妈跟我妹脸都气绿了,我家老爷子见气氛不好,出来解围,拉着秦苗去看他养的鱼,还让秦苗给喂食。可好死不死的是老爷子见她喂食挺乖,就回屋安抚老太太,这一走,再回来一缸子鱼都翻白了。”
“你家秦苗把鱼掐死了?”臣知书不敢置信,没这么变态吧!
周楷正狠狠一叹,“她哪能自己下手呀,不过是把一斤的鱼粮都倒鱼缸里了,把我家老爷子那几条宝贝的不得了的鱼全都撑死了。”他可真是欲哭无泪,“我家老爷子当时那表情,我他妈这辈子头一次见着,哥们,跟你说句实话,我现在真有掐死秦苗的心,你说这女人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呀!这下子好了,本身我们家是我妈、我妹反对,两位男士中立,这鱼一死,我老爹算是彻底站到了我妈的阵营,我爷爷哪里,我都不敢领她登门了,就怕登了门又出什么幺蛾子,我们这婚事就算是彻底黄了。”
周楷正是真喜欢秦苗,这些年闹了那么多次,从没想过分手。如今家里给他这么大压力,他都没想过不娶她,可他就是闹不懂,为什么劳心费力总是他一个人,秦苗就跟没事人是的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我也是人,我也会累,臣子,你说我要是真累了,我们是不是就完了。”他说的苦涩,吞下的酒也苦到心里。
臣知书自是知道他的心情,若是以前不理解,如今他也算是感同身受了四五分,情这个字,就是让人犯贱。拍拍他肩膀,“兄弟,咱们他妈的就是贱,人家越冷咱们就贱次次的越往上靠。”
两人举杯就干,周楷正叫骂着,“我就是捂着块石头这些年也捂热乎了,秦苗,你丫比石头还冷,你丫就是个冰块。”
“女人他妈的都是冰块,喝酒,一醉解千愁。”臣知书也跟着叫骂,丢了杯子直接用瓶子往下灌。酒入愁肠愁更愁,失意人最容易喝醉,俩人胡言乱语的在吧台喝的一塌糊涂,可是愁坏了S姐。
这俩爷跑这来解愁了,可烂摊子就得她收拾。眼瞅着几个小姐趁着俩人醉了使劲的往上靠,她且是起身赶人。估计这俩人今天要是在这儿酒后乱|性了,明天就得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给秦小姐打电话让她来接周少。”她呵斥着一边呆愣的酒保,酒保应声赶紧给秦苗打电话,打完了看着自家少爷,挠着脑袋问S姐。“那臣少怎么办?给大小姐打电话吗?”
S姐眼睛一转,“不用。”说着掏出臣知书的手机,翻到翁思恩的电话丢给酒保,“给她打,就说臣少醉倒在酒吧了,让她赶紧来接。”
酒保一看名字明显更加楞了,等S姐不耐烦的催促,他才恍然的拨通了电话,“这里是金色酒吧,臣少醉倒了,你能来接一下吗?”
“……”电话那边半刻没出声。他刚要再开口,才听见对方说了声“行,我半小时后到。”
翁思恩挂了电话,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臣知书走的时候,她还在冷笑,男人不过是如此。他不碰她,自然得找别的女人,这些天,他也算能忍。可如今,情况又好似不对。臣知书又在耍什么花样?
她想不通,慢悠悠的换了衣服,拿了手机跟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