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你丫竟然找警察
,就是经过文革洗礼又红有专的红卫兵老太太都没你这么变态的。她很真挚的劝我说:“妍妍,你必须谈个恋爱,或者做点流氓的事情,在这样下去,你不光是荷尔蒙失调的问题,还有可能提前更年期。”
其实从初中有人给我递条子以来,我一直就这样,要真是因为荷尔蒙的原因,那么我娘胎里就失调了。没准还真是,那么个凉薄的妈,生的女儿是怪胎,不奇怪。
还是彭贵人神机妙术,手指头都不带掐的直接告诉我粪哥就是江山,那堆粪不是粪而是个山字。他问我要如何处理,能怎么处理,我只能和江山好好谈谈,要追我可以但要用正常的方法。彭鹏用很怪异的目光看了我许久,然后说:“裴岩妍,你真该谈场真正的恋爱。”
真正的恋爱?我十四岁就开始谈了好不好,就算和高嵩分手后也没闲着,断断续续,磕磕绊绊也谈过,那时候晓迪他们都说忘掉旧爱最好的方法就是另结新欢,什么类型的都往我这里塞,见我只顾复习重新考研,无心再战情场,又安排帅哥陪读,我和帅哥们规规矩矩的一起读了大半年的书,一起上考场,相互鼓励,深情拥抱,然后各奔东西不再往来。晓迪导演梁山伯与祝英台不成,又让孙逸给我介绍了位音乐才子,他大提琴拉的深沉悠扬,我睡得酣畅淋漓。不过那哥们挺好的,我和他相处了七个多月,每天晚上他都到学校找我一起吃饭,散步,我们谈了很多,人生,爱情,未来,有一天他问能不能吻我,我没拒绝,他的嘴唇温暖柔软,我闭着眼睛感受着他,心中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我去看他演出,他在台上冲我挥手微笑,一切都那么完美,当时我真的觉得自己会爱上他,只要多给我点时间,我一定可以爱上他,可没过多久,他对我说了古德拜。我再一次失恋,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的抗打击能力已升级加固,这次没那么难过。
晓迪大骂学音乐的不靠谱,将来肯定出不了头,他又介绍了个雕塑家给我,我们见面那天,一出宿舍门就看见个精神病人,零下4°,赤着上身穿着肉色紧身裤坐在门口台阶上手撑头,作思考者状,见我走近,起身弯腰,左腿向后,右脚弯曲,右手向后摆去,这个造型我知道,叫掷铁饼者,要不是他被学校保安给强行弄走,我还真的很想知道他还能摆出什么经典造型,我去了约好的咖啡馆,等了一个小时人还没来,后来晓迪说那人搞行为艺术被当成变态狂抓派出所去了,我估计也是个不靠谱的,就此作罢。
此后几年我专心读书,将爱情二字,束之高阁,直到毕业工作了,被奶奶催促,这才又抖擞精神重新踏上寻爱之路。
如果没有K公司那件事情,石峰倒是个最佳人选,聪明,风趣人又帅气,我们共事两年多,一直对我照顾有加,体贴入微,他不挑明,我装傻充愣,直到他生日聚会时,引颈高歌一曲,瞬时将我秒杀,哭得涕泪交加,惨不忍睹,石峰把我楼进怀里,任凭我的鼻涕眼泪蹭在他身上,也不撒手。那首歌的名字叫【扑火】,凄厉的我至今都不敢再听第二遍。
我以为石峰是我的kxs51.com,但很可惜,他能忍受我的鼻涕却无法包容我的不谙世故,好在我对他用情未深,既然不是同林鸟,趁早各自飞。
我骑在爱情这匹烈马上年复一年的横冲直撞,漫无目的的狂奔乱跑。
彭鹏说我要求太高,没有男人能驯服我的爱情,我只想我爱的人好好爱我,不需要他多完美,只要不瞒不骗不离不弃。这个要求过分么?
彭鹏怔住片刻,神色有些黯然,他说,妍妍,这世界上有太多的有情人彼此错过,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太想给对方幸福,爱情本就是谎言的温床,也许就是因为爱,才会费尽心思编制一个弥天大谎。他说假如你不给他机会,也不给自己机会,怎么知道他不是你的那个良人?人生短短数十载,再相亲相爱也抗不过最终的生离死别,活在当下,抓住手头的才是真的。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失态到语无伦次,但我领会了他的意思,那就是该找还要找,要不回头连收尸的都没有,死不瞑目也就罢了,做个孤魂野鬼下辈子投胎继续做剩女才是最可怕的。
抓紧时间,跟江山谈了一次,我请他不要再用这种哄小LOLI的方式表达对我的爱慕之情,我会很尴尬。他反问我:“裴岩妍,你是不是受过什么情伤,看着多好一个姑娘怎么老气古怪的像师太?”,被重提读研时的外号,这让我觉得很没面子。这厮应该不是那种能跟我混到老的人,于是我说:“请你自重,我们不熟。”
江山不依不饶的说:“你不和我玩,怎么熟?”
又不是螃蟹,要那么熟干嘛,好被吃干抹净?
“江山,咱俩不是一路人,你看你这么帅,工作又好,你那法律援助节目刚播几期啊,从7岁到70的女性大片大片地拜倒在您的牛仔裤下,你何必跟我逗闷子呢?”
江山很受伤的捂住胸口:“你不能因为我长得像朵花就认定我有颗招蜂引蝶的心,其实我纯情着呢,你要是愿意我现在就剖开给你看,心里面端端正正刻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他纯不纯我不知道,但没过几日我干了件蠢事,跟着晓迪和巫婆钱桧去了夜店欢度七夕,这间店是晓迪一哥们开的,裴晓迪,钱桧这般鬼怪神人最喜欢再此聚集,他俩仰脖子干掉一瓶啤酒,然后直奔舞池踩了电门似的摇摆。我像往常一样坐在角落里敷着面膜抱着笔记本看小说,周围很多人都是我认识的,笑着,跳着,气氛很HIGH,他们大多跟我差不多年纪,都还年轻,可我却老了,老到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即便周遭再热闹心底还是有种莫名的孤寂,特矫情的想起句精辟短句,【热闹都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还来不及欣喜自己离女文青又近了一步,大脑自动在后面加了个括弧标注(朱自清的荷塘月色),真悲哀,我已经忘记中午吃了些什么,却把小学课文记得这么牢。
钱桧扭搭过来,喝光了我的可乐,气喘吁吁地说:“咱俩赌一把,会有帅哥跟你求爱。”
我扶住嘴角的面膜,鄙视道:“嘁,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同意跟你们来这儿?因为安全,在这场子里混的男人口味就两种,一种是喜欢平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