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1 / 1)

衣冠不禽兽 耳不语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弄着他们玩过的游戏操控器,说,“本来就胖嘛?小孩子实话实说怎么了?”说着收了收腰,尽量让坐在对面的李时穆看得到肚子上面的肉圈。

  他摸摸她的头,手想要继续下移,厨房里面的岩岩突然叫道,“妈妈妈妈你快看,叔叔不知道羞,乱摸人……”言语里面是小孩子输了之后的小气量。

  她头上的手一顿,支满满小姨咳了一声,还是忍不住看了外面一眼,然后拉岩岩进去,关上门之前说,“你们继续哈!”

  支满满挥开李时穆的手,低声抱怨道,“说了不让你乱摸了。”

  说着站起来又要走,李时穆突然在她身后说,“满满,在我眼里你一点都不胖。”

  支满满真想踢他一脚,要么是说不好情话,要么说不出的就肉麻死人,一点文艺细胞都没有,这是理科男的通病么,或许他打心里里还以为自己说了什么令人感动的话。

  她也进了厨房,岩岩这才出去说是要跟李时穆决一死战,小小的男孩子就知道要在女孩子面前表现出自己强大的,不能输的一面,看来这是所有雄性的通病,与生俱来。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什么的,所以少了点。。

☆、理科男的节操9

  她坐在他车里面,他的车载着她去了他家又折回来,现在停在支满满家门口,她对于这种他说你送我回家的做法完全不能理解。

  吃完晚饭,支满满站在和他并肩走在门口,到了她家大门,支满满一脸愉悦,李时穆踏出一步,看着一脸兴奋的她,说,“我明天就要走了,你送送我。”说话的时候有些岩岩撒娇的意味,支满满一愣,还没来得及缓冲,人就被他拉到臂弯里面,两人亲密无间她像小鸟依人一般弯在他手臂上。

  支满满老大不情愿了,可是想到他明天就走了,痛快极了,还是就由着他吧。

  “我下了哦。”她胖乎乎的手准备去解安全带,一别过头,就从反光镜中看到压过来的阴影,下一秒她的手顿住,一道温热的气息靠过来。

  “满满,我明天就要走了。”他语气里面带着三分腻,七分小孩子气,完全不像平时。

  走吧走吧,快走吧!支满满心里在咆哮。

  她身上全是洗过的衣服的清新香味,也是迄今为止李时穆唯一能够接受的香味。

  “那你想怎样?”支满满全身戒备,他说她明天就要走了,现在又这样,应该不止字面上的传递信息那么简单吧。

  他在她后颈动了动,扳过她的脸,盯着她的脸,呢喃说,“我不知道。”不知耻的的嘴唇却慢慢靠近她的,然印上自己的。

  丫的,这叫不知道,话说你的嘴唇能再不由自主一样吗?支满满咬紧牙关,不让他的唇舌侵占一点点自己的领地。

  男人,你让一步,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一点一点,攻城略地

  从第一个触碰开始,就应该把它扼杀在萌芽,这是支满满后知后觉总结出来的。

  她想像打了败仗一样的从他车里出来,说拜拜都不想说一声,飞一般的跑了。

  李时穆无意思的舔了舔唇,美味的感觉真让人流连难忘,五天见不到啊,真是折磨。

  支满满一边警惕着后面的车走没走,一边扶着小肚腩快步前进,想着以后防御李时穆的方法。

  妈妈说他百分百的好,她却觉得这个男人只是本性没有激发出来而已,现在对她,是不是快要百分百的释放了。

  新年那一刻,她看着满天星火,耳朵旁是李时穆的电话,他那一边也是相当的热闹。

  支满满转着眼珠,打断沉默,因为她一直觉得这样通着电话却不说是不划算的,虽然是他打给她的。

  “你爸爸妈妈也在那边么?”

  “他们睡觉了,但是爷爷奶奶还没有,你跟爷爷说说话好不好?”

  “喂……”一声有些虚弱的声音传过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尽力让自己精神却还是显得如此苍白。

  支满满痛骂一声,随后乖乖的喊,“爷爷。”

  这一声显然让电话那边的老人兴奋起来,一个劲的说乖乖乖。

  随后又是喂了一声,李时穆说,“爷爷病了,说不了很多话,我现在在医院里面陪着他。”

  “……”支满满心里一疼,虽然对那个爷爷一无所知,但是因为她而让他高兴了,这让觉得马上自己是跟他有些许牵连的。

  “爷爷说可能这一辈子是看不到孙媳妇了,想来不管是谁都会遗憾的吧。”他的话说的有些低沉,支满满自觉将自己带到那个意境里面,着了魔一样说,“那我去看看他,他会开心吗?”

  “满满,爷爷很想见你。”

  这一刻,她才无比坚定,原来他就是想要自己过去看他的爷爷。

  正月初四,支满满妈妈听说她明天要去看李时穆的爷爷,晚上给她准备了好久东西,早上也没让她睡成懒觉,迷迷糊糊的就被推上了长途汽车。

  掏出手机开始玩,沈南哲的短信就发过来了。

  “就在家,不要走,我去找你。”

  支满满认真将这三句话思索了一遍,然后才意识到沈南哲回来了,而且马上回去找她。

  她想了好久,最后只发过去,“我不在家了,你不要去找我了。”

  想了想,又发过去,“还有,我有男朋友了,我们以后保持距离吧,不然他会不开心。”

  然后再也没有收到沈南哲的任何短信,她想他应该是觉得自己重色轻友了吧,这么多年他重色请她了这么多会,就让她也重色轻友一会吧。

  大巴停下的时候,支满满望着这个陌生的城市,只一眼就看到穿着大衣的李时穆在不远处看着她微笑。

  “什么时候到的?”他,貌似等了很久。

  他扫了一眼她全身,声音似乎透着露气,说,“不久,冷吗?”说着把大衣脱下来想要披在她身上。

  支满满抹了一把鼻涕,想着下了车好像是有一些冷,很自私的接受了他披在她身上的大衣,包着像个粽子一样。

  他们上了门口一辆车,前面的一个人转过头来,看了支满满一眼,眉宇间是与李时穆一般的坚毅,只是多了一份灵气。

  “嫂子。”他嬉皮笑脸的叫,李时穆在后面放她的行李,支满满懵了一会,讪讪的傻笑了笑,说,“现在还不是,呵呵。”

  “我哥可是天天念叨着你,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话这么多的,一天打好几个电话,还不停发短信,嫂子你还真厉害……”话还没说完,李时穆进来,说,“话这么多?”

  前面的人噤声,对着支满满吐了吐舌头,发动车子。

  路上有些颠簸,时不时会见到大山,原来前面的人是李时穆的堂弟李时谦,在部队的,好几年才回来一次。

  李时穆的爸爸妈妈昨天刚刚回去,本来他打算让她一次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