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么?支满满在心里默默泪。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少了点,明天补齐,今天贪玩了来着。
☆、理科男的风骚8
支满满那天华丽丽的失眠了,要她跟李时穆住在一起就像是她天天来大姨妈一样,即使不疼也会不舒服。
她不能推脱,李时穆是好意,而且喜欢自作主张,完全不把她的话当数,说是叫她今天就收拾好东西,明天中午他有空,过来帮她搬东西。
她抑郁不已,给妈妈打了电话。
“妈……”
“三万……什么事哦,宝贝。”
“妈,你能让那个叔叔不要再管我的事情了么?”
“……”那边静默了一会,突然一声洪亮的拍桌,“自摸!”
“妈,我跟你说话呢!”
“宝贝,你叔叔管你是好事啊。”她妈还沉浸在刚才自摸的狂喜中。
“可是她现在要我搬进他家里住!我不要!”
“真的!那我可得好好谢谢你叔叔,对你真的是太照顾了,我先挂了啊宝贝。”话没说完就传来电话被挂断的声音,有人打起牌来真的是六亲不认,向她妈妈这种就是。
第二天支满满照样去上班,就当做是没有听到李时穆说的话那样,一进公司想起了昨天的事情,顿了一会,想他们应该也没有看到自己吧,没什么好担心的,抬头挺胸大步迈了进去。
在水房的时候遇到小陈,她对着她笑笑,她也是实习生,所以平时两个人还是交流比较多的。
她冲了杯咖啡就把位置让给支满满,自己站在一旁却不走,看着她,语言又止。
支满满打完水看她还站着就问,“有事?”
小陈想了想,靠过来问,“昨天……你走了之后又回过公司么?”
支满满一惊,她怎么知道,她还没有说话,小陈又说,“没什么,就是昨天我也又回来拿过东西,就问你看没看到过人还在,我有……”
“你也撞见了?”支满满想起昨天的声音,想想就恶心,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小陈的脸瞬间变为惊恐,拿着杯子都开始发颤,问,“那你有没有告诉别人啊?”
“这种事情告诉被人有什么,不是多恶心一个人么?只是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经理那么……不年轻了……”
小陈喝了一口水,附合着说,“是啊,是啊。”
钟磬彤一早来之后就特别安静,不像往日,支满满也不敢去理她,何宽冲了杯奶茶让支满满拿给钟磬彤。
“你怎么不自己给她啊。”她压低声音,瞟了一眼钟磬彤。
何宽摸摸头,说,“麻烦你了。”
支满满将奶茶放在钟磬彤的桌上,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问,“发生什么了,你跟何仔怎么都怪怪的啊。”
钟磬彤这才扭过头,说,“满满啊,我昨天好像把何仔强了……”
“……”支满满勉强吞下刚喝下去的谁,说,“不要开玩笑好不好?”
钟磬彤狠狠的点点头,“今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就觉得全身酸痛,然后没穿衣服,何仔还给我做了早餐,我真他妈是人渣,酒后乱性……”
支满满打断她的自责,虽然难以接受419这种事情,但是何仔暗恋她这么久,像昨天那个情形,指不定是谁呢,“你确定是你那什么他了……”
钟磬彤一脸懊悔,说,“肯定是我,我就是个混蛋,何仔这么纯良,我一直当弟弟看的,这下我毁了他是不是?他还是我竹马,这下关系全毁了。”她哭丧着脸,继续说,“最关键是昨天是我第一次啊第一次啊,不记得就算了我居然还强上别人了,我是有多急啊?”
“……”
支满满吞了吞唾沫,完全搞不清楚钟磬彤这种蠢女人是怎么回事了,吃亏的是她好不好,她看了看那边的何宽,的确挺像那种纯良腹黑男的,难道卧底在她身边这么多年昨天终于找到机会了?
中午李时穆打电话过来,说是已经到了意科的门口,支满满往下一望,顿时头晕起来,说,“叔叔,我不在公司……跟跟同事出去吃饭了。”
那边默了一会说,“满满,撒谎不好。”
支满满往下一看,李时穆拿着电话正抬头看向她的这一层,我去,眼神是得多好啊,这么高都看得到。
她只好乖乖下去,最后央求说,“叔叔,我觉得我们住在一起不合适,我一同事昨天喝醉酒跟她从小当做弟弟看的人发生了关系,我觉得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很不合适。”
李时穆诧异的看了看她,挑眉说,“所以你一直在害怕这个。”
“叔叔,其实像你说的,我们只差8岁,其实叫你叔叔我是很吃亏的,但是辈分在那里我没有办法,我妈妈一心想要你在这照顾我一下,我也不知道叔叔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她抬头看着李时穆,想要问出答案,因为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李时穆要对自己这么好,明明她们可以说就是陌生人的。
李时穆被她问道了,想了一会,说,“因为,你吃东西的样子很认真很满足,让我看不得你吃的不开心。”他顿了顿,继续说,“你放心吧,我一般不回家,那里就你一个人住,所以不要担心……而且,我也不是你同事那样的。”
支满满听了他这一番解释,又说他不在家里住,顿时安心下来,说,“我只住一小段时间,以后工作稳定了我就搬出去,不回很麻烦你的。”
李时穆的家里她这是第二次来了,上次没有好好打量,走在李时穆的身后看着他宽厚的背,找不到话题只好问,“叔叔啊,你跟白老师是不是快要结婚了。”
李时穆把她的行李放在主卧里面,转身看着她,有些迟疑的说,“应该快了吧。”
支满满哦了声,说,“到时候结婚会回去办吗?”
李时穆轻轻了嗯了一声,不像是在回答,随口又问,“在意科快要实习完了是不是?”
支满满给有些萎了的花浇了浇水,说,“嗯,快了,但是我想要跟他签约了,以后想就在那里工作。”
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五十几岁的阿姨进门来,看到李时穆说,“先生今天回来了啊?”
李时穆嗯了一声,说,“这是满满,以后她住在这里,还麻烦你好好照顾一下。”
那人打量了一眼支满满,说,“先生还是不常回来吗?”
他看了看那支满满说,“嗯,以后还是不常回来,你给鱼缸里面喂一些鱼吧,看起来有生气一些,”转过头,问支满满,“满满,你可记得要给鱼喂食。”
支满满抱着她的书包,郑重的点点头。
腾达的高层会议上面,开发部门的经理在上面讲的唾沫横飞,两个主事人却都心不在焉,一个愣愣的盯着屏幕上面在微笑!微笑!所以另一个人看着他很是无法理解,这种人也有发呆发笑的时候。
终于讲完了,那个经理头上微微有些冒汗,看着李时穆有些诡异的消融,捏了捏拳头,不知道是赞许还是否认。
慕天轻轻移到他身边,轻声说,“李时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