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1 / 1)

爱恨恢恢 恍然若梦 2000 汉字|8 英文 字 2个月前

词语出现——妒忌。

爱?不爱?这个问题,无从回答。

“怎么不回答?”仲安浔追问。

“这是私事,您是BOSS也只能过问我的工作。”风丹宁垂眼道。

回避了?仲安浔呵呵一笑,“为了让员工能以最好的精神状态来工作,做老板的也要关心员工的感情生活么。”这话说得,真的很冠冕堂皇。

“我的感情生活,不会影响我的工作的,您尽管放心,我是有职业素质的,不会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风丹宁的回答同样冠冕堂皇,无懈可击。

“哦,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你的情绪已经影响了工作?”仲安浔悠悠地说。

“有么?”风丹宁愣了愣。“何时?”

“现在,你陪着我参观景点,却一脸伤怀,影响了我的看景心情。”

这话,说得很无赖。不过人在屋檐下……风丹宁低头:“对不起。”

“没关系,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仲安浔唇角挂着的笑,阴阳莫辩,“还爱着?”他也不知道,他为何要问得如此执着。

“他死了。”风丹宁脱口而出,狠狠看着仲安浔,是的,死了,死在她的心中。爱与不爱,都不重要了!

爱恨恢恢 正文第三卷:我意随心 第二章

风丹宁突然的恶狠狠,让仲安浔一愣,明锐的目光在风丹宁脸上一扫,一切了然,只怕比死还要糟糕,比如,移情别恋。对于女人来讲,背叛了的爱人,莫如死去,还能永恒。

来到渡口,去郑王庙的船刚走,仲安浔并不着急,今天的最后一站便是郑王庙,看的是晚霞,再晚一些也无妨。

“您说,您是第一次来。”风丹宁道,心头的火,依旧突突地窜,不说些什么,不足以能够平定心情。

“嗯,第一次。”

“既然是第一次来,您如何不需要导游图,便走遍了大皇宫角角落落,一不重复,二不迷路?”风丹宁说到后来,语气中的讥讽已经很明显了。

仲安浔俊眉一拧,半晌,突然道:“我像是来过。”

风丹宁唇角一勾,正想再次嘲讽,却看到仲安浔一脸困惑,苦苦思索,不像是假装的。仲安浔用力思索着,眼前似有什么影像,电石火闪般窜过,他竭力去捕捉,却只能捕捉到一点散乱的画面,杂乱无章,理不清头绪。

正要努力再想起什么,太阳穴一阵抽搐,剧痛穿心,禁不住抬手捧住额头,呻,吟一声,团起身体,仲安浔突然的状况吓到了风丹宁,赶紧扶住他:“你还好么?”

仲安浔半闭着眼,咬牙道:“不好意思,麻烦你扶我坐下。”都这个时候,还想留个风度,风丹宁都为他累。

好在是在码头,边上有休息的长凳,风丹宁扶着仲安浔坐下,仲安浔这时的脸色,已经惨白得吓人,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真滚,风丹宁知道,这可不是热的,是痛的。

“药,药呢?”风丹宁慌了,急急问,徒劳地用手为他揉着太阳穴。

仲安浔闭上眼,这阵头痛,来得快去得也快,眼前景象消失后,头痛渐然缓止,没了头痛,风丹宁按在他太阳穴上的指尖,便触觉明显起来,这么热的天,风丹宁的指尖竟然还是凉凉的,按在额头,竟然还能感觉到指尖的颤抖。

悄然睁开眼,入目是风丹宁一脸的惶急,这种焦急,是发自内心,装也装不来的,还有眼底浓烈的关切,都在诉说着一件事,眼前这个女子对他的关心,是真切的。

难道说,之前对她的怀疑,都是错的?

仲安浔闭目沉吟,风丹宁这边则吓坏了,一叠声地问:“你还好么?还吃药么?”按在仲安浔额头上的指尖,越发冰凉,越按越用力。

仲安浔轻舒口气,抬手把风丹宁的手拿了下来,“谢谢,没事了。”

“真没事了?”风丹宁还是惊魂未定,仔细端详仲安浔的脸,虽然还略显苍白,与方才那种白得发青的模样相比,已经是天差地别,长舒口气,“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这次,仲安浔信她说的是真话,装腔作势的关切,与发自内心的关怀,是完全不一样的,何况以仲安浔这般锐利的目光,自然分得清,辩得明。

仲安浔也长舒口气,心情瞬间的轻松,好像一直以来,也期盼着风丹宁,只是个简简单单的寻常女子。

担忧过后,风丹宁突然发现,仲安浔依旧握着她的手,不由得一窘,小声提醒仲安浔:“BOSS。”

仲安浔顺着风丹宁的视线看下去,这才发现自己还握着她的手,赶紧松开手来,歉意地一笑。

虽然早过了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但是毕竟这样握着手,还是有点尴尬的,松开手后,两人一时间都沉默不语,气氛似乎有了点微妙的变化。

渡船远远驶来,仲安浔终于找到话题:“船来了。”

“您还要去郑王庙么?”风丹宁问。

“行程已经定好,为什么不去?”仲安浔反问。

“可是,你刚才……”

“头痛?”仲安浔笑笑:“没关系,老毛病了,好了便好了,没有影响的。只是有些东西,不要去想便没问题。”话说到这里,舌头打了个滚,心中微微一凛,似乎有什么不对的东西,呼之欲出。

“那便不要去想。”风丹宁笑道。

“嗯。”仲安浔应了一声,神情淡淡,心思已经不在这边的风景上了。

没了看景的心,看什么便都意兴阑珊了,仲安浔没有去郑王庙,直接回了酒店。

与风丹宁分手后,仲安浔没有与住在隔壁的唐思美联系,而是直接回了房,拿起电话,拨通国内长途。

他的私人医生李医生很快便接听了电话,仲安浔简单诉说了下自己的状况,同时询问道:“李医生,您觉得我这样的状况,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电话那边,李医生的回答与往常一样:“过度紧张与劳累,让你产生了幻觉,您要注意休息啊。”

“可是,我最近的情况并不是很劳累,为什么频频做恶梦,而且,头痛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呢?”仲安浔皱眉问。

“还是劳累,有的时候,因为精神亢奋的原因,您自己不能体会到劳累,事实上,肌体是疲倦的。”李医生回答,语气镇定自若。

“哦,是这样,谢谢您。”

“不用谢,开给您的药,一定要按时吃,头痛症这个疾病是非常顽固的疾病,不好治,只能先治标,再治本,我会为您慢慢调理的。”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您,再见。”仲安浔说着,放下电话,清冷的眸中,锐光闪烁,想了想,拿起手机,拨了个号:“是我,我需要一个心理医生。对,越快越好。”

放下电话,仲安浔陷入深思。

良久,他站起身,走到床前,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水杯与药片上时,眸光一闪,水杯下压着一张蓝色的便笺纸,上面是唐思美清秀的字体:“安浔,不要忘记吃药。”

以前,这样的纸条,透着的,是关爱。

今天再看到时,仲安浔心底,却慢慢渗出丝凉意来,晃了晃头,仲安浔觉得自己被这个诡异的头痛病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