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1 / 1)

司令夫人 肥妈向善 2000 汉字|15 英文 字 1个月前

问题。

  默默搁下了羊毛筷子,墨兰背过身去。

  “你们三个今晚没饭吃!”狱警冷冰冰的声调从三人背后传来。

  方姐咒骂:“你们两个,等着瞧!”

  桑姐浑身像秋风里的落叶打摆子。狱警直接拿脚踹了踹桑姐屁股下的凳子,道:“我警告你,狱犯093423XX,你再继续装模作样,刑期会延长!”

  “报告。”墨兰举起手。

  “什么事?狱犯093918XX。”狱警厉声道。

  “狱犯093423XX真是病了。”

  “你这是准备和她一伙吗?!”狱警站到了墨兰身后,“狱犯093918XX,你现在是杀人嫌疑犯,如果在监狱里表现不好,在法官那里更不能得到同情,你死罪难逃。”

  “我实话实说。”墨兰答。

  “你——”

  扑通!

  桑姐猝然倒下,在地上弓成一团,手抓着胸口的衣物,冷汗涔涔,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周围所有人都被吓到了,包括狱警。

  “妈呀,不是真要死了吧?”方姐大叫,凄凉的声音好像在说,如果桑姐死了这里的人全得跟着遭殃。

  一时狱所里人声鼎沸。刘所长在接到报告后第一时间赶到现场,见到的却是墨兰给病人做急救。

  “这是怎么回事?!”刘所长对自己的部下咆哮。怎么能让一个狱犯插手?!

  “我们这里没有医生。”狱警辩解着,“我们学的那点儿医学知识根本应付不来。她这是急性病。”

  “什么病?”

  “急性的,不知是什么病,但好像会死人!”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备车!”刘所长发怒地喊,“你们不是不知道,监狱里死一个人会怎么样,这人还是个经济犯!”

  墨兰边给桑姐进行冷敷,一边留意刘所长话里的意思。经济犯不比刑事重犯,如果是她而不是桑姐犯病,是不是这里的人也会难逃罪责。可能不会!

  车子很快备好。众人将桑姐抬上了担架,急速上车要赶往医院。桑姐在痛楚的昏迷中不愿意放开墨兰的手。刘所长在一刻犹豫之后,发令道:“狱犯093918XX也上车。”

  目的达到了。墨兰露出一副唯唯诺诺的表情,跟着上了押送犯人的警车。

  车子呼啸着,以飞快的速度下山,赶往最近的县城医院。结果,县城医院给病人一照X光和做完心电图,称接受不了这么严重的病人。刘所长一听冒冷汗:一直以为这个病人是装病来的,现在如果上面下来调查,很难瞒得过去自己的失责。所以,车子又以十万火急的速度赶往市里的军区医院。

  进了大城市的陆军总医院,众人将桑姐抬下车。墨兰在一名狱警的看押下跟着下车。终于能吸上一口充满阳光的空气,她眯一下眼睛。几步远的地方,有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站着,那张侧脸似曾相识。

  

 

第十八回:这个人和费三少有关系

  “费教授。”只听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这么称呼那个男人。

  墨兰脑袋里嗡的一响,继而联想起来。这个男人与飞机上遇到的费三少容貌相似。不,再仔细瞧瞧,两人的五官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只不过,这个费教授剪的不是寸头,长刘海划过他白皙的额间,英挺的鼻梁架了副精巧细致的金丝眼镜,文生的儒雅之气表意于表。在注意到她的目光,转过来的那双眼睛里,充满了盈盈如三月湖水的温柔羸光。

  “费教授,看到熟悉的人吗?”女医生对他的突然转目感到疑问。

  墨兰是从他那张与费三少神似的面孔往下扫描,来到他西服上胸前口袋别的挂牌:费君臣,军医大学研究所教授。

  “狱犯093918XX,你看什么!”狱警见她愣站着,怒喝。

  墨兰立马垂下眼,跟在那狱警后面进了医院急诊室。

  “费教授,你认识那个狱犯?!”女医生见费君臣注意的方向是个狱犯,感到震惊。

  “不。不认识。”费君臣矢口否认的同时,却是把手中握的病历铁夹合了起来,说,“好像来了个重病号,我们进去看看吧。”

  女医生诧异着,跟随他步进了急诊室。

  墨兰坐在了急诊室的候诊长凳子上,边上有狱警。眼皮子一道风拂过,见费君臣健步如飞径直去到了桑姐的病床前面。

  “什么人?”刘所长发现有人闯入,在来者身上打量,看见费君臣胸前挂的工作牌,马上由质疑变成了恭敬,“你好,费教授。”

  费君臣挂着一张无害的笑脸,好像对谁都很和气地问:“这人是狱犯?”

  “是。这位狱犯是在狱所里突发急病。我们本着对每一个狱犯高度负责任的态度,立刻送她来到最好的医院。请贵医院全力救助!”刘所长语气铿锵有力,禀明自己绝对没有失责。

  然而,费君臣扶扶眼镜,在桑姐消瘦的脸颊与下垂浮肿的眼皮上扫过后,轻轻地下结论:“中度营养失调。”

  刘所长的脸一白,嗫嚅着说:“在监狱里,伙食肯定不比外面,不可能像在家里那样白面瘦肉煲鸡汤。”

  费君臣笑盈盈地定眼在刘所长营养过剩的身材,点一下头,没有二话。

  墨兰坐的位置,刚好能看见他们的侧面并收听对话。她谨慎仔细地在费君臣那张熟悉的容颜上用目光勾勒,想透过这张温和无害的笑脸望到那骨子里去。然而,他俨是注意到了她的视线,透光的镜片下闪过一抹光,好像对于她那双丑陋的黑框眼镜很感兴趣。

  “怎么样,严重吗?”刘所长对于桑姐的情况十分紧张,因为关系到自己的官途。

  给桑姐做完初步检查的值班医生,说:“貌似是胃绞痛引起的心绞痛。病人还有营养不良的症状,最好是住院一段时间,观察完情况再做决定。”

  刘所长听说桑姐暂时没有性命危险,才能把冷汗擦一擦,吩咐部下去帮桑姐办理入院手续。

  值班医生接着又说:“是谁给病人做了初步的处理?”

  刘所长听这么问,心想:幸好把墨兰给带来了,不然责任得自己背上。于是她指向坐在外头的墨兰,说:“我们狱所里没有医生,所以,是这个狱犯自称会一点医学知识,给病人做了处理。有问题吗?”

  “没有。她处理地很好。我还以为是你们狱所的干警处理的。”值班医生说这话没有任何意思,纯粹是赞美,因此对于墨兰的方向望了两眼,“也是经济犯吗?”

  刘所长的脸又绿了绿,话冲出了口:“不是,是预备要宣告死刑的杀人犯。”

  杀人犯!

  这个词足以震惊到所有人。人们看墨兰的目光又变了,从一开初什么都不知道的单纯同情,到听了刘所长的话:她杀了一个不足六岁的男孩,手段残忍,罪不可赦,连她家里人都决定把她抛弃了。

  墨兰举一下手:“报告,想上洗手间。”

  看押她的狱警拉她起来,低声警告:“狱犯093918XX,要争取减刑而不是加刑。”

  墨兰不会想这样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