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
“这个说来话长了。”白烨磕茶,磕茶,就是没有接着把那个话长说下去。
费镇南不像黎立桐那么傻去追问事情原始,问的是今后:“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拍卖会主席和船长都逮住了。但是,最重要的证据逃之夭夭。可以说,我们功亏了一篑。虽然可以暂时将这两个人扣押,但是,他们表明了什么话都不会交代。只因为如果他们一说,马上就会死。你知道的,像肖庆生和傅蕙兰那样,有杀手时刻盯着他们两个。”白烨长吁气短,苍白的脸因苦恼快成了透明的颜色,“所以我这不在找君臣商量应付的法子。”
“法子我不是没有帮你在想。”费君臣抚摸着手里的钢笔,“但是,现在仪器没有办法帮我们检测出他们体内是否已被人安置了什么。只能说,对方在这方面的研究属于炉火纯青登峰造极。”
“你真的没有办法?”白烨长眉挑衅,“老公,你不是故意为难我吧。”
“我不是为难你。”费君臣面向他们三个笑吟吟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他们的这个情况,和肖庆生一样,也和49的母亲一样。”
白烨手里的茶杯落在了桌案上。黎立桐的手在桌子上握成了拳头。费镇南徵皱眉:“你详细点怎么说?”
“就是,不用查。查也查不出来,因为如果他们用的是某种近似于人体组织的东西。我们的仪器永远都查不出来,又不可能打开他们的身体搜查。唯一的结果,只能是他们在某一天肯定会猝死。嗯截断这种联系,只能杀了操纵的人。”费君臣道。
“这谈何容易”白烨长吁。
黎立桐能理解情报局同事的苦衷:“我们这些年派出去搜查的人会少吗?影是摸到了一点,但没近身就会被杀了。”
“所以”费君臣抚摸抚摸钢笔,“我给你们的建议是,不妨尝试与Aida合作。”
黎立桐刚要站起来骂句“你疯了吗,“旁边费镇南突然出声:“我同意。”听到一个两个说同意,黎立桐识相地闭上了嘴巴,抱起手,等待他们怎么掰。
“据说昨晚Aida的表现惊人。”费君臣开始分析理由,“惊人在,一他出手救了傅蕙兰。二他一颗子弹就能把仪器都检查不出来,整个军部研究部门都无法解决的难题迎47而解。”
“我知道你说他技艺超人,但是,你不要忘了他是个杀人犯。”黎立桐瞪白眼说。
“我觉得他还好,比起那个杀人魔来说”费君臣实事论事。
费镇南听出他话里涵盖了另一层意思,投去一个疑问。
费君臣是想告诉他的,说:“我可以百分之百告诉你们,九年前伤了49的人绝不是Aida”
“是教皇吗?”白烨又开始颤抖地磕茶了。
“是。所以说,昨晚Aida的表现给了我们一个契机。他救了傅蕙兰,打灭了教皇的主意,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内部起争战了呢?”费君臣意味深长的话,将黎立桐反对的声音灭在了喉咙里头。
“我同意你的看法,我相信老二也同意。”费镇南口气沉重的,“而且,我以为,在这世上能阻止教皇的,也可能只有Aida。”
“所以能诱使Aida出来的,也只有49。”白烨接着他的话,“Aida在我们基地有人,不然不会突然来k城来开一场演唱会,并且登上游轮。”
“你说我们这里有内奸!”黎立桐大叫。
“这个内奸会是谁,真是值得推敲啊”白烨揉着额头,苦恼得快要变成老公了。
一一《省长夫人》一一
早上,六六过来,带均世继续学习。
墨兰见这样下去,弟弟跟费君臣那只货是跟定了,不由一声长一声短的。
费海楠好奇她的长短声,问:“裕华,你很怕我四哥?”
“你四哥过于狡诈。”墨兰口吐肺腑之言。
“四哥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费海楠对于自家费君臣的评价,倒是不像他人那般苛刻,说,“但心肠很好。”
“是47地冷血吧。”墨兰冷冰冰地驳。
“四哥的人生名言是:如果救一个人,会使这个人恨你,你还救不救?”费海楠悠长地念着。
这是一个永远没有正确答案的难题。墨兰眉头拢着,问:“你三哥呢?”
“三哥的座右铭是:人无对错,事有对错,因此永远不会恨一个人。”费海楠乐于笑眯眯地告诉她有关费镇南的所有事情。
所以费镇南才能时时刻刻保持住了可怕的冷静。像是昨晚,明明看见了Aida拿枪射人,依然波澜不惊像是没看见一样。话说,Aida不是天皇巨星吗?怎么会有超乎寻常的枪技?
“裕华。昨晚上,你看见Aida了吗?”
费海楠突然的话题一转,与她的思维巧妙地联系在一起。一下子,墨兰真是怕了费海楠是不是从她脸上瞅出了什么,小小地一惊:“哎?为什么这么说?”
“被送下游轮的宾客里头,我没有看见Aida。”费海楠纠结着道,“本想跟他要签名的。”
“那么多人,你能全部一个个看清楚吗?”墨兰一口咬定。
因为走私的货品没能现场抓获,上船的宾客无一不能立案处理,只是略微询问便都放走了。
两个女人伴随走出军人招待所,费海楠兴致冲冲是想带墨兰去射击训练场玩玩,问:“三嫂,你的枪法莫非是我三哥教的?”
“是。”墨兰既然道不清楚来由,顺着她的话掩掩盖盖地说。
“我三哥以前年年是军队手枪射击赛的冠军,怪不得你拿手枪这么厉害!”费海楠拉着她袖子撒娇,“你得教教我。当年我想让我三哥教,可他总是说没空。哎,现在想想,确实是媳妇比妹妹重要啊!”
墨兰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也不能这么说。”却是没想到费镇南的枪法走了得的,就不知为何不露手。
“我们坐车去吧。去完射击场,顺便去探望你姐姐。”费海楠决定,跳上了吉普军车,结果一看自己的右手,皱了眉头。昨晚被凯斯拍了一掌,稍微扭伤,因此手腕处裹着带药的绷带,根本不能灵活操作。
墨兰道:“我来吧。”代替她坐在军车的驾驶位子上,问:“可你受了伤,能打枪吗?”
“看你打枪也好啊。”费海楠不打算放过她,“你是女人,与我三哥拿枪肯定有区别。我向你学习比向三哥学习,肯定效果更好。”
“海楠,你那么喜欢枪吗?”墨兰踩动油门让军车慢慢地开始启动,问。
“喜欢啊。哪有军人不喜欢枪的。”费海楠说到这,想到一个疑问,”对了。你不是军人,我三哥让你拿枪有没有问题?”
中国现有法律是不允许普通百姓拥有武器弹药的。哪怕是军人离开军区时,也必须交出枪支。墨兰一方面疑虑自己以前学枪是来自于哪里,一方面敷衍海楠说:“哪里是真枪,是仿真度极高的模型枪,是打气球的气枪。不过你三哥说我有天赋,哪怕气枪换成了真枪拿在手里,照射不误。”
“我也觉得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