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1)

废柴鬼探 脱水白菜Trista 2000 汉字|1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有几十步路非常近,我和社长一人抬着小型监视器,一人抬着有夜视功能的便携式DV和三脚架,杨叶叶手里拿着一堆乱七八糟的线,方晓则一手拿着放着五只手电筒的袋子,一手拉着孙小波一直在安慰她说不要怕不要怕。

  我跟在社长的背后,突然一点也不害怕即将来临的鬼魂大聚集。也许是因为我曾经看见过那个叫安然的学姐,而且她似乎也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

  依照孙小波的描述,只要在爱心湖边闭着眼读安然的日记,然后就能看见七号楼。但读日记的人有很大的危险性,搞不好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想想也是,这样危险的七号楼和女鬼安然被这样莫名其妙地召唤出来,也得亏孙小波她们那次安然心情好才没有直接放大招。

  我们刻意等到周围的人渐渐散去之后才开始行动,免得把无辜的人也给扯进来就不好了,不然搞不好七号楼神秘出现就变成明天校园报的头条了。

  等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孙小波拿出那两页日记的残页,纸张还是被存放在文件袋中,毕竟是十年前的东西虽然算不上古董,但因为之前似乎被焚烧过,纸张已经非常脆弱。

  孙小波在读日记的时候杨叶叶站在她的背后,以防出了事她可以直接把孙小波救下来。

  那两页日记是同一天记录的,2004年4月20日写的,距离她死的那一天4月27日仅仅相差7天。而7天前从目前孙小波读的日记中很明显听出她们的关系其实还是很好的,可七天后孙小波就死了,十四天后其余的三个人也死了。

  我闭着眼睛,四周除了孙小波的声音没有了别的,只剩下我们彼此的呼吸声低低回荡。

  突然,耳边孙小波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手中的日记还没有读完但她却停下了。与此同时,我听见有很重的水流声,像是有东西正在爱心湖底以漩涡的方式回旋着发出声音。

  我知道,下一秒只要我睁开眼,传说中神秘的七号楼将会伫立在我眼前。

  确实,我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中的是一幢被黑夜吞噬的高楼,旁边的社长和方晓也都睁开眼了。方晓把手电筒分给我们,手电筒不大携带很方便,这么一想莫名觉得这个社团的设备还是挺齐全的。

  我打开手电筒,照着那个被隐藏在黑暗中的高楼,破旧的外表和有些掉漆的墙面无不在宣告着它的历史,一块一块黑色的焦痕也暗示着它曾经被焚烧过的真相,而侧面的标牌上大大的数字“7”,却透露着浓浓的诡异。

  这传说中的七号楼终究是出现了,连同着那段尘封的历史浮出水面。

  我们深吸了一口气,借着手电筒的光走入了七号楼的大门。七号楼的布局与普通教学楼类似,但由于不是白天光线又不太明亮所以看不太清楚,只能按照大致的布局判断。

  可能因为队伍里有杨叶叶在,我进门后并没有看见一只鬼,在耳边总是出现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声,就像是有人在我耳边说话,可我却看不见她。

  杨叶叶走在最前面,一手拉着孙小波,一手拿着七八根各种颜色的线,挺着腰领着所有人往深处走。记得事后我曾经问过她为什么不怕鬼,她说我又看不见。

  如果这个世上我努力想改变一件事,那就是我能看见鬼这个事实。

  社长走在我后面一句话也不说,甚至没有去看四周,他只是抬着手中的三脚架和DV,若无其事地像是正走在操场饭后散步。

  我们五个在孙小波的指路下走到某一个房间,她说她们一开始就是走到这个房间来的,然后也是在这个房间里袁薇说看见鬼的。

  她好像也这么和我说过,我转了个身打量了一下四周,手电筒的光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桌椅已经被撤走,整个房间只是一个巨大的空房间,正前方原本放着黑板的地方现在也只剩空空荡荡一面墙,而墙上的一只圆形的挂钟却还被完整地保留下来,虽然它已经不会再走了。

  挂钟上的时间被最后锁定在21点49分。

  我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20点04分了,不出所料,一进这里手机就没信号。

  有时候我也挺好奇,这个安然学姐是不是自带信号屏蔽功能的,高考的时候有个她还怕学生作弊吗?

  “我们开始准备吧。”

  我把监视器搬到另一个房间,社长则把便携式DV和三脚架放在我们要进行招魂的这个房间里。杨叶叶把她手中各种颜色的线给我时我愣了一下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下手,幸好社长笑了笑拿过那些线插在监视器上。

  “你怎么会这些的?”我瞪大了眼看着社长把手里乱七八糟的线一根一根接上,只觉得难怪他能做社长,真是万能。

  社长笑了笑,把线接完后站起来,说“小时候喜欢捣腾这些,又怕挨爸妈揍,就练就这一手妙手回春了。”

  我呵呵了两声,说“想不到社长小时候也会调皮。”

  社长笑而不语。

  调试了一下监视器,确定可以把隔壁房间的DV里的画面传输过来后,杨叶叶在地上垫了一张纸就地而坐,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监视器里的画面。

  回到隔壁房间时,方晓正在已经带着孙小波站到了原先计划好的指定位置,孙小波似乎对这个房间有些反感,脸色苍白惊慌失措,毕竟这里对孙小波来说有太多不好的回忆在。

  20点45分的时候这个四人四角游戏正式开始了,熄灭了所有的手电筒,只剩下门边一台便携式DV下的红色指示灯在黑暗中闪亮。

  我听见了我正前方的脚步声,我和孙小波离得并不近,所以这脚步声听起来并不怎么响亮。四周依然很静谧,甚至原先在我耳边还会回荡的窃窃私语声也消失了。我只能听见在教室里此起彼伏的脚步声,停停走走,走走停停。

  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肩膀,我意识到背后站着的是社长。于是我往前走,意料之中地我摸着墙挪着步子走到了正前方的角落,那个角落没有人在,我拍了一下手,接着右转继续扶着墙走,直到我拍到了孙小波的肩膀才停下。

  我前方的人继续往前走,我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在我的后方有人拍了一下手,然后是渐渐逼近的脚步声。几秒之后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这个力道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