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误会了冷月……”
黎母叹气,“也是,我也不相信冷月是那样的人,可现在外边诱惑那么大……嗨……”一声长长的叹息。
黎父也叹气一声:“顺其自然吧!是那种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孩子,你管也管不了,何况,已经离婚了,我们更没有管的资格了!如果有一天,他们复婚了,那时,你看见的事,必须让冷月解释清楚……我们闺女不当别人的第三者,可也不能放任别人,当闺女的第三者……”
黎母严肃地点头。两位老人就此事达成一致意见。
“你比比划划的,拿些布头做什么?”
“给外孙子们做些小被子,小枕头,尿布……咳……这些东西,他们结婚时,我就买
可怜天下父母心 ...
全了,一直没用上,这都六年了,终于派上用场了!”黎母有失落,也有满足,轻叹一声,开始鼓捣手里的花布。
“大街上,一百元钱买一大堆,你费劲巴拉做出来,闺女喜欢不喜欢/”
“闺女不喜欢没事,外孙子们喜欢就行!”
黎父无耐地摇摇头,摘下老花镜,命令道:“睡觉,爱鼓捣,明天再鼓捣!”‘
老夫妻二人聊着家常,丝毫没注意,黎花卧室的门虚掩着。
见父母起身,也要睡觉,她抹了一把眼泪,钻回被窝,偷偷掉眼泪。
21
凿壁偷香 ...
梨花在娘家住下来。她是想回自己的家,但是,冷月派的司机每天晚上都把她送回娘家,说是老板的吩咐。
冷月也每天几个电话,嘱咐她,要注意身体,在父母身边能有人照料云云。
头三天,梨花还没起疑心,第四天头上,她越想越不对劲儿。
小司机言辞闪烁,目光游离,跟她说话时左躲右闪,像是在回避什么。
梨花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心底却泛起合计。
于是,在午间休息时,她没告诉任何人,直接打车回了家。几天没回自己的家,也要看看水电煤气什么的有没有泄露。
刚到楼下,梨花就听见隐隐电钻声,声音虽然不是很刺耳,但整座楼里都回荡着嗡嗡响声。梨花心里合计,这是谁家新买的房子装修呢。几天没回来,变化还真大。
进了电梯,很快到了自己的楼层,她觉得不对劲儿起来。邻居的房子卖了?这才几天的时间?回省城的那天,她还同女主人打招呼了呢。
邻居的房门大敞四开,屋里烟尘弥漫,还有股股灰尘朝着门外涌出来。探头看了一眼,只见里边作业的工人都戴着防尘眼镜,帽子口罩,全副武装,忙碌一片,却秩序井然。
梨花被迎面而来的烟灰呛得上不来气,她捂住鼻子嘴巴,赶紧透出钥匙,打开自己的房间。
随着房门的打开,梨花的眼睛也越睁越大,惊诧地盯着眼前一切:
这是自己的家吗?怎么也乌烟瘴气?
是自己的家呀,熟悉的摆设,熟悉的格局,还有门边的那双卡通拖鞋……
这是怎么回事?隔壁装修,自己家里为什么也浓烟滚滚?
连拖鞋也没换,梨花直接进了屋子,客厅一切正常,就是烟尘大了点儿。继续往里走,看了看厨房,也没什么变化,于是,她转身,往卧室方向走。
卧室里有异常声响传出来。
奶奶的,难道小品里装修打透墙的桥段,出现在自己家里?
梨花有些不悦。耐着性子,放缓脚步,她抄起身边的一个拖布,心里想,若是有人在她卧室里搞怪,那她会毫不留情的给他一棒子,打不死就行。然后,她就说,以为是小偷,自己是正当防卫,接着,再说几句道歉的话,既能平息事件,又能将心底的不悦发泄出来。
想着,脚步也迈进了卧室。
果不出所料,一个人影正弯着腰忙着,卧室的墙壁上被凿出来一个门洞,一股股浓重的烟尘就顺着墙洞涌进自己的家。
怒从心底生,想也没想,她举起拖布,胳膊一挥,朝那道身影拍了下去!
奶奶的,竟然欺负到警察身上来了!
用尽了全身力气,恨不得一棒子将那人拍成人肉大饼。
就见拖布裹挟着呼呼风声,朝着那道黑影砸了下去!
当拖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下去,离那人越来越近时,梨花意识到不妥,因为她忽然觉得,那身影时那么熟悉,是一种浸入骨髓的熟悉!
想收回拖布,不可能了,惯性的作用,扯动着梨花弯身向前。在这时,要想弯腰的那人不被打成肉饼,她只有翻腕,让拖布偏离正常的轨道。
就在梨花险动胎气,翻腕欲让拖布剑走偏锋时,弯腰的那人警觉的一个侧身,速度之快,让人咂舌,紧接着,就见那人蓦地起身,回身的同时,一只手臂高高扬起,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弧,一把抓住梨花的手腕,同时,脸也正面面对梨花!
“花花……”冷月声音里掩饰不住诧异,目光里的警觉和凌厉迅速收敛,回复平日里的模样。
“冷月,隔壁的房子是你买的?”想起他不让她回来的种种理由,梨花九分肯定地问道。
“是!”见事已败露,冷月也不隐瞒。
“是你擅自决定在我卧室墙上开了一个洞?”看着偌大墙洞,梨花不悦,很不悦。
门是干什么的?有正经的,光明正大的门不走,偏在卧室墙上挖了道新门?
“是!”
“立即恢复原样,不然,我保留追究你法律责任的权利!”梨花冷声喝道。说完,赶紧将嘴巴捂上,好难闻的灰尘气味儿!可别呛着肚子里的宝宝!
捏着鼻子,退出房间,来到走廊,抬起脚,狠狠用力,朝着隔壁的门踹了一脚,那门应声而关,股股烟尘也戛然而止。然后,转身,又把自己的房门轻轻合上,上锁,然后,就要下楼。
冷月连运动服上的灰尘也没来得及拍打,就追了出来。
“花花,你听我说!”
这时,电梯门已开,梨花迈了进去,就在她回手摁下关门按键时,冷月也敏捷地闪了进去。
“花花,我们找一个地方谈谈……”说话间,电梯已经来到一楼,冷月满是灰尘的大手,牵着梨花的手,找了一个僻静之处站定。路上偶尔有人经过,虽然不熟识,梨花还是很给冷月面子,没与他争吵。
妈妈的话,她可一直记在心上,妈妈说过,对付男人,回到家让他跪着都行。在人前,一定要给足男人面子,让他站直了。
梨花把妈妈的话融会贯通,谨记在心,在外场上,给足了冷月里子面子的。其实,她并不知道,她的所作看似没什么,却在无形中维护住了冷月对她的深情,不离不弃,穷追不舍。
来到安静无人处,梨花没好气儿的甩开他,质问道:“你什么意思?在我卧室墙上开门,是想凿壁偷光,还是想凿壁偷香?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你也使得出来?”
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狠狠戳在冷月胸膛上,扬起白净素颜,瞪着他。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