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左右逢源呐,连公安局都进出自如了,是不是给公安局盖福利费房的缘故啊?”
奸商!彻底的奸商!
李晓看着冷月斜飞入鬓的剑眉,黑亮的眼睛,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唇,别说,他与花花还真有些夫妻相,尤其是那双黑亮的眼,冷静中透着锐利深沉。不愧都是警察科班出身的人。可惜呀,这么有夫妻相的人,怎么能劳燕分飞呢?
“李小姐好,我是专门来找黎主任的……”见李晓剑拔弩张,冷月不想在这里引起别人注意,他收敛起脸上挂着的淡笑,公事公办地说道:“我想找黎主任谈些事情,不知道李小姐能不能行个方便?”
冷月突然一脸严肃,李晓被吓了一下。
虽然与花花是好朋友,但是,与冷月接触并不多,老听花花抱怨,说他很忙,就是正牌妻子都很难见到丈夫,何况她这个这个正牌妻子的闺蜜?
以前,每次见面,冷月对她们都是和颜悦色,彬彬有礼。今天,冷月气场突然改变,李晓着实吓了一跳。
黎花怕李晓发挥侠女风范,与冷月争执起来,便主动站出来,推开李晓,冲着冷月问道:“什么事?说吧!”
冷月的目光,佯作漫不经心地扫过他的腹部,但是,目光里却带着几分喜悦和柔和,然后,落回到黎花脸上,恢复一贯冷清,说道:“这里不方便,我们车上说!”
黎花转过头,轻声跟李晓说道:“晓晓,明天我再请你,我们不吃酸菜炒粉了,明天吃大餐,吃大闸蟹,如何?”
生怕二人大动干戈,黎花抱着李晓的胳膊,拖着她往停车场走,还不忘婆婆妈妈嘱咐:“路上小心,你是新手……”
“知道!”李晓有些郁闷,可担忧好朋友是真的。
她回头看了一眼冷月,见他一言不发,跟在她们身后的,还是忍不住小声问黎花:“他不会拿你怎么样吧?不能打你吧?”
老婆怀孕,老公竟然不知道,还瞒了四个多月!这放在哪个男人身上,也受不了!这事甚至比老婆给老公带绿帽子还让人无法接受。
何况大男子主义相当相当严重的冷月!
“他不会打我!”对于这一点,黎花信心百倍。
她依稀记得,一次恩爱云雨后,看着自己身上留下的青痕,她委屈地看着冷月,期期艾艾问道:“你怎么打我?你怎么舍得打我?”
其实是撒娇,谁知道,说着说着,眼里就委屈地蒙上雾气。
冷月赶紧将她抱在怀里,让她趴在他胸口上,轻揉慢捻着她全身各处大大小小的淤青,怜爱回道:“冷家男人从不打女人,你放心……当然,这个不算……”
说着,冷月将她翻转过来,满含欲望的饥渴目光在她全身来来回回又凌迟好几遍,粗粝的手指还在她淤青的各处留恋不止,声音暗哑说道:“花花,这个不算打,不算打……”说着,就又欺身上来,开始另一番云雨。
黎花的话,给李晓吃个一颗定心丸,她放心离去。
黎花同冷月上了车,二人都一言不发,黎花有种被挟持的郁闷,所以,懒得看冷月一眼。
冷月是因为,他这个做老公的,竟然从别人嘴里听说自己妻子怀孕了,有种被羞辱感。
二人都像闷葫芦,还是司机打破沉默,通过后视镜,问道:“老板,我们去哪里?”
“到老地方吃口饭,对了,点一份酸菜炒粉……”
作者有话要说:7月8日修改错别字和不通语句。
4
来点儿不正经的 ...
司机身后的隔音玻璃缓缓升起,车厢被隔成两个世界。
这回,冷月紧绷的脸,才略微缓和些。
他侧目看着黎花的脸,嗯,下颌圆润一些了,还好,还知道照顾自己,看来,离婚没给她造成太大冲击,这让冷月放心些。接着往下,目光落在隆起的腹部上,比看黎花时柔和了许多。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黎花语气很冲,一开口,就像吃了枪子,出言不逊道:“有话快说……”
有屁快放,本小姐没有那美国时间同你干耗!当然,后半句是在心里说的。
“还有,冷月,在我面前,你少给我拽,装的二五八万的!你的真面目,我最清楚!你知道吗,我最烦的,就是你一本正经的样子。愿意装深沉,到你公司装去!那些人,巴不得跟在你屁后,像哈巴狗似的,看你脸色呢!在我面前,少来!”
一天拉拉个大长脸,以为谁都欠他五百万似的!这可真是,钱越多,脾气越大了!脸色也越难看了!
幸亏呀,幸亏,她同他离婚了,不用再看他那老脸喽!苍天呐,大地呀,天使大姐睡醒了,终于让她解脱了!
黎花就差举起双手在冷月面前振臂欢呼了。
她还不了解他?
每天回家,脏衣服,脏袜子随处扔,她就像老妈子似的跟在他屁后收拾。
洗完澡,也不擦干,光溜溜的就出来,到处晃荡招摇。
睡觉爱裸睡,还要求她也裸睡。她若有一次穿睡衣,他就闹脾气,然后,就肆无忌惮地“惩罚”她。
看他每天出去穿得光鲜亮丽,到处招摇,惹一群小姑娘们放声尖叫,还不是她伺候的好?
一想起来以前受到的压榨,还有为他无休止的付出,花花就要怒发冲冠。如今,可好了,她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黎花不再看冷月一眼,调转目光看着窗外,还心情愉悦的哼唱起来:“解放区的天,是明亮的天,解放区得人民,好喜欢,民主政府爱人民呀,□的恩情说不完……呀呼嗨嗨……一个呀嗨……呀呼嗨呼嗨……呀呼嗨嗨嗨……呀呼嗨嗨……一个呀嗨……”
还没 “呀呼嗨嗨”完,突然感觉有温热的呼吸吹在颊畔,并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作为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美丽女法医,我们的黎花同学警觉回头!
糟了!
判断失误!
不偏不巧,她回头时,正好与冷月欺身过来的唇碰在一起!
“啵……”的一声,冷月也不恋战,速战速决,亲完了,还大言不惭的将手搭在黎花的肩头,头不抬,眼不睁,理直气壮地说道:“第一,你说我太正经,那我就来点儿不正经的,这是你要求的,你没必要瞪我;第二,我来,是想看看我儿子……”
被他出其不意偷吻成功,黎花的脸绯红一片,火燎燎的灼热。
抬起手,她使劲儿擦了擦润泽的樱唇,严词厉色讥讽道:“冷先生,您若是雄性激素分泌过剩,可以自己解决!我是老黄瓜,老玉米,老茄子,老韭菜,到菜市场一找一大把。您刚才所为,让我不得不怀疑,是您的审美观点降低了?还是我记忆力衰退,记错了?”
哼!
他是雄性激素分泌过剩吧?曾经,他对自己是那么不屑一顾,他不稀罕她这朵鲜花,她还不稀罕插在他那堆臭牛粪上呢!哼!
盯着花花眼里的愤怒,听着她的“控诉”,冷月额上青筋紧绷,脸上略有窘色。
这个该打的女人!
他夸奖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