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有了重视的东西,要控制起来就不是那么难。
聂小柔用力地揪紧着被单,身上的人,如同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重复着单一的古老动作,进行着人类繁衍最原始的运动,娇小的身子随着他的每一次大力撞击而起伏。
柔弱的人儿慢慢地连抓住被单的力气都没有,小小的身子无助地承受着他的掠夺。
“你以为杜飞虹是什么人,值得我出手?”在她即将陷入昏迷时,他在她耳边冷冷地说着,继续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夜对她来说很长,对他来说却很短。他向来精力充沛,有着八块腹肌的他,体力好得让人惊叫,用一夜七次郎来形容此时的他一点也不过分。
最后一点星光隐去,朝阳瑟瑟缩缩地探出半个头时,他神清气爽地从浴室里走出来,想起她上次说因为吹风导致支气管炎,神使鬼差的他检查了房间里的每扇窗户,确定窗户紧闭,被子也好好地盖在她身上时才离去。
傍晚时,在快餐店里吃过饭的聂小柔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小区里的房子。
“虹姐,我很累,你自己看电视,玩电脑不用管我。”她有气无力地说着,双手扶着腰,她的腰板很酸,都快直不起来了。
“好。”杜飞虹应道,看到聂小柔眉间深深的疲倦不由有些担心。
夜里,确定聂小柔已经熟睡的杜飞虹解开了她身上的睡衣。白嫩的身子到处是斑斑点点的吻痕,大腿根部更早已淤青,那个强势的男人对着身下的美食,看来没有半点客气。
帮聂小柔把睡衣穿好,杜飞虹陷入了沉思。半晌之后她关掉了床头灯,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想着顾及别人,真是开玩笑。她自嘲地想着,女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是辛苦一点的。
小柔已经算是幸运的,没有真的沦落风尘。不像曾经的她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她大概也算幸运的吧,那段日子过得那么混乱,居然没有染上什么病之类的,还神奇地交到一个以平常心看待她的朋友。像她们这样的人其实并不需要别人的特别关照,她们希望的只是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周围的人不要戴着有色眼镜看待她们。
然而越大她越明白,一个人是无法奢望所有事情的,有时候,一棵树的阴影也会让人窒息。小柔,生活总是让我们遍体鳞伤,希望你永远有爱你自己的力量。
29、分别
“飞虹,你洗什么衣服,有什么衣服让洗衣机洗就是。”第二天清晨聂小柔打着呵欠对杜飞虹道。
“习惯了,而且有些衣服也不能机洗。”
“那你也等中午温度高点再洗啊。上次谢医生给你诊过脉了,又问了你的一些情况,说你体质偏寒,宫寒,脾虚,你还不注意着点。”
“哪有那么娇弱?”一调理个身体就起码要调两年,她哪里有那个美国时间和耐性。
“你别什么都不在乎,以后你总是要嫁人的吧,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多好。”
“属于自己的孩子?”杜飞虹喃喃地跟着念着,她这样真不知道怎样的男人才有勇气娶她。
“对。你别老是想着自己的出生什么的,人们的观念总是在变化的,你看以前女子红杏出墙就要被浸猪笼,现在女的如果红杏出墙了,那个被浸猪笼了啊。八十年代一个女人离婚了到处被人指指点点,现在呢,顶多就是被人当闲话说几天,你完全可以换个地方重新开始的。”聂小柔苦口婆心地劝着。
“好啦,我会注意的。”脸上的疤基本消退了,这两天她想回酒吧看看。
“你是小柔表姐啊?”下去的时候有人和她打着招呼,她微微一愣,旋即点头。
“长得真漂亮,有男朋友没?”热心的大婶问着,她笑着摇了摇头,她想,也许她也是可以过普通人的生活的。此时她并未想到自己的人生会因为去了趟酒吧而偏离原来的轨迹,她再次遇上了注定是她劫数的那个男子。
“虹姐,酒吧是不是要重新开业了?”小赵兴奋地问着。
“不了,我打算把这间酒吧盘给别人。”
“虹姐,你以后打算做什么,我依旧跟着你。”
“还没想好,再看看。”也许过段时间出去旅游,走走看看也不错。
聂小柔匆匆忙忙赶到班级时,上课铃声正好响起,她趴在桌子上,气喘如牛。
“聂小柔,你个豆腐,林黛玉都没你脆弱。”下课时朱雅蜜吐槽着。
“知道我脆弱你还这么说我,小心我晕倒给你看。”
“你晕啊。”朱雅蜜白了她一眼又挽住了她的手道,“我们到圆桌那边吃松子。”
“好呀。”无论何时有东西吃总是好事,松子可是好东西呢,护肤健脑的绝佳食物啊。她觉得天天吃松子比抹什么雅诗兰黛的效果肯定要好得多。
“你说男生都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啊?”朱雅蜜一边给松子剥壳,一边问着。
“应该是喜欢你这种前凸后翘的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
“朱同学,你就不能谦虚点?”聂小柔横了她一眼。
“哎呀,这是事实嘛。情义千斤,比不上胸脯四两,不然你以为李连杰的前任老婆为什么会下岗?”
“按你说的,估计以后我得去医院弄两个盐水袋顶着了。”
“你担什么心,女生的这个部位是可以发育到二十五岁的,等你有了男朋友,让他帮你按摩按摩自然就大了。”朱雅蜜不以为意地说着。
“朱雅蜜,你好像一下子open了很多?”
“我跟你说真的,你干嘛一副我很不正经的样子,告诉你,实在到了二十五岁还是飞机场的话,还有一个办法能让女生丰满。”
“什么办法?”聂小柔把耳朵凑了过去。
“就是生孩子啊,到了哺乳期,每个女的都会很丰满的。”
“说了等于没说。”实践证明那所谓的搓搓捏捏对她很没效果。
“小柔,我和你说一件事。”朱雅蜜说着整个人都凑了过来。
“什么事情?”聂小柔好奇地看着朱雅蜜,她很少看见雅蜜这么羞涩的样子,难道是有男朋友了?
“铛-——铛——”上课的铃声响起,雅蜜如释重负又有些挫败地说下次再说好了。
聂小柔的好奇心也被勾起,生生被打断也很郁闷。
回家的时候她多买了几斤青枣和苹果放到景行的家里,想到医生说他可能有些缺钙,又多买了一瓶鱼肝油。
两日后,杜飞虹说要离开这里到S市去发展时,聂小柔十分震惊。
“好好的,为什么要走?”
“因为人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待一辈子啊,再说这里这么多人都认识我,我在这里就算想重新开始也不可能。”
“可是……”聂小柔知道人总有一天都要分开,可她真的不想这一天这么早就来临。
“没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