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去医院照顾景行,工资我另外算给你。”聂小柔道,景行虽然还是小孩子,可却是男孩,有些地方她难免不好照顾。
韩冥点了下头,中午的时候就带着陈婶煮的鱼腥草炖鸡蛋去照顾景行了。
第二天的时候,聂小柔拿了一大袋花牛苹果给韩冥道;“你一天给景行削两个苹果吃,自己也每天削两个,医院里病菌比较多,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韩冥笑着点了点头。
周六时,聂小柔带了薏米百合汤去看景行,原本无精打采躺在床上的景行一看到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你要好好的,别乱动,看看你自己的手都被扎成什么样子了。”她嗔怪着,顺便打了碗薏米百合汤给韩冥喝。
“我都这么可怜了,你还这样说我。”小男孩半撒娇地说着。
“知道扎针疼还这么不乖。”她一边说一边喂小男孩喝汤。
半响后她道,“我身体不好,不能在医院里多待,你在医院里要乖乖的,有什么事就找你韩冥哥哥,知道吗?“说着把几本动画书放在病床边的小桌子上。
“好。”他有些闷闷地说着,眼巴巴地看着她离开,好像被主人遗弃的小猫。
“我明天会再来看你的啦。”她受不了地说着,他顿时喜洋洋的。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她看他那样忽然又有些心疼。
傍晚手机响起,她一看那个信息就心情不好,欧阳烈大人过半个小时就要到钻石大酒店了。
她气哼哼地打车到酒店等他,觉得这种等人临幸的日子很不好过,什么时候才可以不看别人的脸色,不去讨好别人,过自己平凡的小日子呢。
不断地深呼吸做着自我心理建设,她在302房等着欧阳烈。不想去洗澡,她穿着自己的衣服,坐在米色的布艺沙发上。
“怎么不去洗澡?”问话间他解开了脖子上的领带。
“现在就去洗。”再深吸一口气,她尽量让自己表情柔和地说着。
“大学有没有想好报哪里了?”她站起来时,他忽然问。
“高考还有点遥远,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情。”
“那就报B市的大学吧。”他道,她不置可否,事实上帝都的大学她是不会考虑的,那里几乎年年都有沙尘暴,不适合她这种呼吸道不好的人生活。
“我说的话你有听见吗?”他冷声问着,她绷直了身子说有。
“你最好把我的话听进去,我对女人一向很绅士,不要逼我做出一些不想做的事情来。”聂小柔闻言只觉得有一股寒气直往身上冒,她像逃难似地跑进了浴室。
无止境的圈叉运动让聂小柔不得不推开他,然而她的力气太小,但最后体力严重透支的她只能无力地把肩膀抵在他的胸前。
“不要觉得委屈,这个世界谁没有委屈。”他在她耳畔轻柔地说着,“有些人一个月从头忙到尾,累死累活也赚不到一万块钱。你看看你现在所处在这个城市,每个人的月平均收入不过一千多。”
她侧过头去,不想迎接他覆盖下来的唇。
“我想怎么对你,你最好都乖乖接受,否则你可以去问问杜飞虹,我会有什么手段。”他们包裹着彼此的身体,激情中的他身体很热,她的心却很冷很冷,全身甚至开始发抖。
“宝贝,不要怕,只要你乖乖的,我永远都会温柔地对你。”他邪肆地说着,满意地看到眼泪从她的双颊滑落,会怕才好,只有心有畏惧,才不会想着逃跑,才会永远被他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昨天他解雇了两万个员工,那些员工对他的咒骂声响彻天际,那又怎样,不够强的人注定只能像蝼蚁一样活着。
第二天下午醒来看到他还在她身边时,她不由吓了一跳。他修长的手抚摸着她柔嫩的面颊,她想往后缩,却抓着被子不敢动。
脖子上一阵冰凉,他把一条祖母绿的翡翠项链挂在了她脖子上。
“你瘦了。”他肯定地说着。
“上次你来找我,我着了凉后来就支气管炎,住院了一段时间。”她沙哑地解释着,希望能引起他的同情,他昨夜一夜都没让她休息,今天她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
“真是可怜的小东西,怎么这么不小心,下次我会注意点。”他吻着她已经红肿的唇,在她的身子要绷成一棵挺直的松树时,停止了对她身体肆无忌惮的抚摸。
“好好休息,别让我心疼。”他温柔地说着,她柔弱地看着他,看到他离开房间时才如释重负。
她害怕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哪怕他长得像天使。她曾经以为,也许他不那么冰山会更不让人那么讨厌他,现在却发现他一直冰山比开口说话可爱多了。
24、毁容?
“你说话不算数。”她到医院时,景行有些指控地说着。
“你不知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吗?你指望一个女人说话算数是不是太天真了,《倚天屠龙记》看过没,张无忌的妈妈临终前就告诉过他,不要相信女人的话,尤其是漂亮女人的话,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你又不是女人。”
“那我是什么?”她几乎要叉着腰问他了。
“泼妇。”景行吐槽道。
“好吧,可怜的泼妇给你送黑豆小排汤来喝了。”她耸了耸肩膀,那日被欧阳烈那样对待后,她的心情一直很压抑。和这小鬼拌拌嘴后,心头上的乌云似乎消散了些。
韩冥去读书了,邓秀文请了两天病假来照顾景行。
“医生怎么说,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聂小柔问道。
“昨天有拍片,谢医生说后天就可以出院了。”邓秀文温婉地回答着。
“那就好。小鬼,等你出院的时候要是我有空,我就来接你。”聂小柔痞痞地说着。
“谁稀罕你接?”景行别过了头。
“其实我也不怎么想来,医院病菌那么多。”聂小柔说着,景行的唇顿时抿成一条横线。
“真是的,一点玩笑都开不得,好啦,后天早上我就是请假也会来接你出院的。”
“说话算话?”景行不相信地问着,她刚刚还说女人的话不能信。
“是。”聂小柔用力地点了点头。
刚过完年,快餐店的生意一般,陈婶问她出于成本考虑要不要暂时别雇韩冥和邓秀文,聂小柔想了想还是否决了,他们两个人在这里兼职,一个月不过拿走几百块钱的工资,在她承受范围内。况且他们两个都是孤儿院出来的,看似政府给他们提供吃穿,但既然是孤儿院的就注定了他们得到的只能是基础保障待遇,他们需要花钱的地方还是很多的,她就当自己日行一善好了。
周二去接了景行出院,拔掉针时小家伙简直是蹦蹦跳跳,恨不得像孙猴子一样一跃三丈高。
“毛毛躁躁的。”她嘟嚷着,却牵着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