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1 / 1)

如果不能爱你 小逃妹妹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意思,韩冥和邓秀文放心离去,再怎么难,他们也会坚持下去的,何况这对他们来说只是付出一些体力劳动。

  快下课的时候,收到欧阳烈的短信让她到钻石大酒店去等她,她收起手机,不怎么视死如归。刚来的总是要来,既然躲也躲不过,那就坦然点呗,日子总是人过的嘛。

  正要走到酒店时却被一个穿白纱的女子撞倒在地,无辜的毛毛耳套也掉到了地板上。

  “前面的人,抓住新娘。”只听后面有人喊着,聂小柔很自觉地站了起来,现在是什么态势,难道有人逃婚,真是太刺激了,她对那个倒霉的新郎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悲剧早点发生总比晚点爆发的好,欧阳烈透过窗户看着楼下的闹剧,看到有个小小的身影被撞倒在地也无人扶的时候立马打了个电话。怎么办,他就是那么坏,看不得有情人终成眷属,看着远处抱在一起又迅速手拉手的男女,他的眼里有着淡淡的鄙视。

  不用猜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现实总是那么狗血的,他可不认为那两人脱离了父母亲朋的祝福能够走多远,就让他们迅速回到婚礼现场去展示他们高贵的爱情吧。

  “你就这样过来?”房间里传来的声音有些冷,聂小柔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是有些脏还好不算衣衫不整。

  “路上被人撞了。”她是很无辜的路人甲好不好。

  “真笨。”他骂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骂,她乖乖站在原地,告诉自己一定要保持心平气和,骂吧骂吧,最好骂得血压高升,不省人事,她一定会好心地帮他拨打120的。

  “你不服?”他似乎有些不满。

  “服。”她略低着头,好看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

  “抬起头来。”她顺从地听话对着那块大理石板,她觉得她是很有理由怀疑他出生于北冰洋的。

  “你很冷吗?”他又问。她点头又摇头。

  他修长的手伸了过来,轻轻地持了一缕头发就绕在了指尖,她控制不住地有些紧张,他却揽了她的肩膀嫌恶地说道:“真脏,还不快去洗洗。”

  她愣在原地,不到半秒冲向了浴室。

  洗完澡,她才意识到一件糟糕的事情,她没带睡衣进来,这里面应该有浴巾吧,她悲催地想着,希望老天爷开开眼。

  但老天一向和她作对,她没有找到半条浴巾。

  17、后遗症

  浴室内并没有暖气,身上还滴着水,她跺着脚,冷得要疯掉。好吧,她不该因为看到人家逃婚就觉得刺激,没同情心,报应啊为什么总是来得那么快,她只是对陌生人的事情心里偷偷腹诽了一下,而且她还是那个倒霉的被撞倒在地的路人甲啊。

  “呃,那个能不能拿条浴巾给我?”她对欧阳烈说着,欧阳烈置若罔闻地看着报纸听着歌,仿佛没听见。

  她忍了一会,鼓起勇气大声说道,“欧阳先生,能不能拿条浴巾给我?”仍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小脸气得几乎涨起来,他一定是故意的,去年他害她去医院打点滴打了整整一个月,今年又要重复去年吗?她不想像一头小毛驴一样被拴在输液管旁边,哪里也去不了。

  算了,穿上原来的衣服好了,她用大衣擦了下身子,穿上原来的保暖内衣走了出去,静静地坐在床上,让她全身红果果地从浴室里跑出来到床上拿条浴巾她是没胆的。

  他放下了报纸,走进浴室,她坐在床沿,室内虽然开着暖气,奈何她衣衫单薄,大衣又湿了,她觉得很冷,不由双手交叠取暖。等了一会,欧阳烈仍然没有从浴室里走出来,她不由钻进被窝里。有风从窗帘缝里钻过来,她爬下床刚想去关窗户,只见欧阳烈红果果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吓了一跳,不由闭上眼。他看着她单薄的小身子如柳叶在风中摇曳,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

  他的唇很厚,她的唇小小红红嫩嫩的,他的舌缠着她的舌,一瞬间,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偏过头,她想躲开,小脑袋却被定住,他强迫她的丁香小舌和他嬉戏。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蜿蜒而上,身体开始发热。

  “关上灯好不好?”她好不容易透了口气问道,他不语,激烈的动作做了最直接的回复。

  她勉力抬头看着身上的男子,他很白皙,穿着西装的他看起来似乎有些偏瘦,去了衣服时却完全看不出他的瘦弱,她几乎无法承受他的强索。

  疲累阵阵袭来,她陷入了黑甜的梦乡,他却不打算就此停下,眼看就要过年了,不到正月十六,他根本不会有时间过来,看着她白嫩嫩的脸颊,略略长大了些的小白馒头,他还算满意,看来他的小宠物很懂得照顾自己。现在的她比去年的她看起来要好得多,起码不会在没开始多久的时候就晕过去。

  这一夜,他很快乐,她很累。

  第二天聂小柔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稍微动了动,她觉得全身就像被拆了一遍重装一样。肚子饿得咕咕叫,头有些晕,到酒店楼下随便吃了点东西,她打车回家。一阵阵晕眩袭来,她吃下几粒感冒药,躺在绵软的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再度醒来时,身体还是觉得冷,但精神还好。她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便拿了点钱放身上。走到三楼时,她的气有些喘,扶着栏杆,她停下来深吸了口气。

  “你怎么了?”是个小男孩的声音。

  “头有些晕,想去医院看看,但没什么力气。”聂小柔笑道,脸色有些苍白。

  “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外面很冷。”

  “一起去。”他的口气很坚决,扶着她下了楼梯。到医院时,医生说还好来得早,只是轻微的支气管炎,这两天每天早晚打一针就可以了。又给她开了点退烧药,让她回去吃,如果两天后没有好转就赶紧过来。

  这个病患她很熟悉,去年在他们医院整整吊瓶一个月还请了护工,身体就像豆腐一样,风一吹似乎就会出现问题,后来还断断续续来打过几次点滴,还好都是几天就挂好了。这次已经半年没有来了,她还以为她的身体好转了,没想到这次似乎有严重的倾向,但她没有给聂小柔直接打吊瓶。

  经常输液对人体极为不好,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轻易给病人输液的。

  打了针,聂小柔和景行一起回了家。

  “你真的不要紧吗?”小男孩的眼睛里有着大大的担心。

  “不要紧吧,你看谢医生只是让我打针而已,又没有让我打吊瓶。”聂小柔道,决定这两天都不自己下厨,让陈叔陈婶给她送吃的过来就好。

  听说聂小柔生病了,快餐店里的员工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