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每次喝醉了又要我们来伺候你!你当我们不休息,不睡觉啊?全世界都要围着你转是不是?我们在唐家就是专门为了伺候你的,是不是?你以为你是谁?”张妈开口骂着,越骂越来气,又绕到浴缸的另一头去,狠命的在唐佐和的颈部,背部掐了几下。
引得她惊叫连连,在浴缸里四处躲避。
“什么东西!!”张妈朝她轻啐了一口,心情这才舒缓了下来。
她们对唐佐和的不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而是长年累日,日积月累的怨气,从她还是一个小萝莉的时候,张妈等人就看唐佐和哪里都不顺眼了。
同样都是唐家的下人,而且唐佐和的身份实则还是比她们更卑贱一些,毕竟她的母亲曾背叛过唐门,这样一个流着卑贱血液的种子,却能在唐家享受到小姐的待遇。
再说了,她的母亲不也是个下人吗?而她们这些在唐家辛苦了一生的老妈子,却要伺候这个下人生出来的下人。
几个老妈子心里当然不舒服,伺候主子是天经地义,但是伺候下人就让人有点想不明白了。
可是谁叫她年轻活泼,又可爱,能够讨到唐门的欢心,让唐门对她如此宠爱,她们这些老妈子自然是没有这个能耐。
也正是如此,才让几个老妈子更是对唐佐和百般怨恨。
几个老妈子在唐家辛苦了一辈子,到最后也只是一个下人罢了,一生都是伺候人的命,但是唐佐和却不一样,同样都是唐家的下人,身上甚至流着更卑贱的血液,这个小丫头却在一出生就能享受到不同于寻常人的对待。
想到这,张妈心里更气,于是便伸手狠狠拽住了唐佐和的头发,狠命一拉。
“啊!!!”头皮一阵刺痛,她的头不得不高高扬起,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
赵妈和邓妈见张妈把唐佐和的头扯了起来,心想,这下抹洗发乳也方便多了,省得她东躲西藏的,于是便开始帮唐佐和洗头,擦身子。
反正她现在也喝醉了,即便是几个老妈子掐了她几下,打了她几下,哪怕是虐待了她,恐怕她也是醉醺醺的,一觉睡醒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她一头洗发乳的泡沫的时候,张妈又按住了她的头和脖子,把她狠命的摁进浴缸里。
“噗通!”“啪啪!”
浴缸中顿时传来阵阵双手拍打溅起水花的声音,以及她挣扎的声音,她的头被死死摁在水下,双手胡乱挥舞,反抗,挣扎,身子也在拼命扭动着。
水灌进了她的鼻子和嘴巴里,就连眼睛也被刺激的更睁不开了,水灌进嘴里,呛到喉咙里,然后又引来更多的水从嘴巴里呛了进去。
终于,她头上的洗发乳泡沫也很快就在水中被清洗掉了,张妈这才拽着她的头发把她从水里扯了起来。
“救命!!救命!!”她刚一抬起头,立刻大口呼吸着,尖声呼救。
刚才那一番折腾,又把几个老妈子身上溅满了水渍,赵妈狠狠的瞪了唐佐和一眼,开口骂道,“小贱蹄子,每次洗澡都这么不安分,次次都要溅我一身水,我看你是故意的!”
说完,赵妈便伸手在她背部狠狠掐了一把。
她的背部满是蜿蜒的疤痕,本来这些疤痕早都坏死,变成死肉,一般情况下,如果有人触碰她背部的这些疤痕,她是没有感觉的,可是这些老妈子下手特别狠,每一次都会掐的她浑身一颤。
张妈钳住她的下颚,与她对视了一眼,见她仍是半睁半闭着双眼,一副酒还没醒过来的模样。
“她的酒怎么还没醒?”张妈转过头看了看赵妈等人,开口说道,“我可是困了,但是少夫人吩咐了,要帮她醒了酒才能去睡,这可怎么好?”
“要醒酒还不容易?”赵妈打了个哈欠,道,“用冷水激一下,保管马上醒,我家那个死老头子每次喝了酒,我就这个对付他,好使。”
张妈点了点头,于是便于赵妈,邓妈一同,把唐佐和从浴缸里拽了出来,把她仍在地上,拿着蓬头,对准她的脸和身子。
“哗啦!”
冰冷的水从蓬头迸射而出,浇到她的脸上,身上,她的嘴里发出惊恐不安的惨叫声,趴在地砖上四处躲避,拼命挥舞双手想要抵挡住袭来的水流。
可是她睁不开眼,冰冷的水从四面八方袭来,浇在她的身上,引来皮肤一阵颤栗。
渐渐地,不仅是肌肤,那冰冷的水柱仿佛浇透了她的皮肤,把血液也凝结成冰,她颤抖着,就连牙齿也在拼命打颤。
“哈哈……!”看着她趴在地上被冷水浇成那副模样,几个老妈子开心的大笑起来,心里多少也觉得是报了些仇。
“行了,我看也差不多了,这么一弄,不醒也得醒了。”张妈关上了蓬头,几个老妈子走上前去,合力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又拿过一条干净的浴巾,把她瑟瑟发抖的身子包了起来。
“管她醒不醒了,她还不醒,难不成咱们要在这里跟她耗一个晚上?我可熬不住,早就困了!”王妈打了个哈欠,开口说道。
她已被折磨的没有半分力气,双眼仍是有气无力地半睁半闭着,几个老妈子也不想继续跟她耗着了,脸上纷纷露出倦意,便把她扶出浴室,搀着她走回床边,把她弄上床,替她盖好被子,这便走了出去,回后院休息。
194 立威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时又是觉得浑身酸痛,她努力回想着昨晚清醒前最后的记忆。
揉了揉胳膊,大腿,感觉浑身都酸痛,就好像被人虐待了似的。
算了,反正喝醉的人身上常常会有莫名其妙的伤痕,她也都习惯了。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她松了口气,太好了,不用下楼去和唐门一起吃午饭,又避免了一场尴尬,现在的她,是一点也不像看到唐门,尤其是看到那对新婚燕尔每天形影不离的出现在她面前,提醒着她,他们有多幸福恩爱,她有多愚蠢可笑。
拢了拢乱蓬蓬的头发,她走下楼,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就算现在没人给她做饭也无所谓,反正在C市的那段日子里,她早就学会了自己做饭烧菜,尽管味道不怎么样,但是现在的她也是食不知味,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别的,她早都不在乎。
刚走下楼梯,她就听到一声冷冽的女声从大厅传来。
“站住,你这是准备去哪儿?”白娜娜的声音从她右侧传来,带着几分轻蔑的笑。
她转过头去,只见白娜娜正躺在沙发上,看着她,她的身边站了几个老妈子和几个伺候的下人,还有一位专业美甲师坐在白娜娜的面前,桌上放着一整套美甲用品,白娜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