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醒来,她无法继续在唐门定定的注视下继续睡觉,这一刻,她多么希望自己并未醒来,如此一来说不定她就能安然度过这一晚,一觉睡到天明。
“你这个卑贱的女人!无耻的女人!贱货!”唐门怒视着唐佐和,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许久未见的仇人,唐门沉重的喘息着,纵身扑了上来,将唐佐和重重压在身下。
唐佐和彻底惊呆了,她不知道少爷为什么要这样辱骂她,她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唐门的事啊。
难道,是她和纳兰轩接吻的事被唐门发现了!
唐佐和摇着头,这样不可能!唐门不可能知道这件事,可是,如果唐门不知道这件事的话,那他现在又为什么要这样辱骂她!
唐门将她压在身下,疯狂的撕扯着她身上淡粉色的蕾丝睡衣,唐门的身上有很浓的酒气,很明显之前唐门喝了不少酒,黑暗中,唐门的狭眸散发出凶戾的光芒,血红的双眼中是凶戾的眸光,这眸光让唐佐和感到害怕,颤栗。
因为,她从唐门的眸子里看到了恨意,是恨,她不知道为什么少爷要用这种满含恨意的眼神死死的看着她。
她,并不是少爷的仇人,不是吗?
“我要毁了你,毁了你!”唐门沉重的喘息着,吐息之间浓浓的酒气喷洒在唐佐和的脸上,身上,引来肌肤一阵阵瘙痒。
“哗啦!”她的睡衣被粗暴的撕毁,随意丢在地板上。
“少爷,是我,是我,我是佐和!”唐佐和反抗着,她流下了泪水,即使现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她深深爱着的,但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喜欢被强迫的感觉,更不喜欢被一个醉酒的男人强迫着。
“少爷,你喝醉了,你清醒一点,我是佐和啊!”唐佐和哭喊着,抗拒着,想要把唐门唤醒。
忽然,唐门停顿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之后,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异的蔑笑,他轻轻俯下身,凑到唐佐和的耳边,轻声吐纳着,引来她的一阵阵颤栗。
“我知道是你,我就是要把你弄脏。”说完,趁着唐佐和彻底呆掉之时,唐门猛地一下子握紧了她的肩,就这样挺身而入。
她哭喊着,推搡着,抗拒着,但是她的力量实在太小,这样的力量根本推不动唐门分毫,她的双手被唐门紧紧压住,动弹不得,只能默默地承受着。
没有爱抚,唐门就这么直接闯了进去,没有丝毫怜惜之意,只是粗暴的想要把她整个人都贯穿似的。
她的唇颤抖着,她的牙也在颤抖着,她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唐门血红的眼眸中是无止尽的恨意,她感受到了,少爷似乎是想要报复她!
她不解!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她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活在唐门身边,规行矩步,即使偶尔叛逆,偶尔做错事,她也会马上低头认错,请求唐门的原谅!
她有什么值得唐门怨恨的?
冷汗一滴滴顺着鬓角流下来,滴落而下,她受不了,她想要逃,黑夜竟是如此让她恐惧,她不断地往后退,想要逃离,然而每当她往后退一寸,唐门就会往前进一分,她就这样一寸寸的往后退着,而唐门每一次都会毫不留情的逼身向前。
直到她退无可退,直到她的后背抵到了床头,她紧紧贴着床头,身后已没有让她后退的空间。
“你要逃到哪里去?”唐门邪魅一笑,伸手紧紧钳住了她的下颚,用力抬起她的脸,逼视着她,“你记住,你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在床上是如此,在床下也是如此!”
她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下的剧痛感如此清晰,仿佛要将她连人带心都撕裂一般。
她抽泣着,为何明明是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心的距离却是如此的遥远,即使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也走不进对方的心房,他们就像是两只刺猬,越是紧紧相拥,越是刺痛彼此。
她好不容易才觉得离少爷进了一些,却又立刻被少爷推的好远好远。
浓浓的酒气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她的唇齿间,她瞪大了双眼,惊恐不安的看着犹如野兽一般疯狂暴虐的唐门,她不知道,唐门此刻究竟是醉着,还是清醒的。
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唐门予取予求,高兴时,唐门是最温柔体贴的情人,生气时,唐门是最暴虐残忍的暴君,可以随意的掠夺她的身和心。
而她,只能选择一次次的默默承受,不能反抗,也反抗不了。
看着唐佐和惊恐的双眸,唐门有一种报复的快感,他凑到唐佐和的耳边,轻咬她淡粉色的耳垂,低声呓语道,“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吗,因为我觉得自己很脏,所以,我要把你也弄脏,弄的和我一样脏,这样的话,我们就一样了。”
唐佐和拼命地摇着头,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不要……,不要……”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说了算!由不得你!”唐门冷声说道,说完便不再言语,紧紧抿住了唇。
唐佐和哭泣着,嘶喊着,奋力反抗着,想要逃离这无边无际的黑夜和无止尽的恐惧,然而她的反抗根本就算不上是反抗,丝毫阻挡不了唐门的暴虐的进攻。
终于,在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刺激和疼痛中,她彻底的晕厥过去……
113 我欠你的债
再次醒来,已是次日清晨,感觉身体还有些隐隐作痛,骨血深处某些地方仍在肆意叫嚣着疼痛。
她拿开了唐门环在她胸前的双手,坐起身来。
“醒了?”唐门看着她,也跟着坐起身来,他用手肘半撑着身子,古铜色的肌肤和结实的肌肉线条一览无遗。
“嗯,得起床洗漱了,不然该迟到了。”她淡淡的说着,此刻唐门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不再像昨晚那样可怕,充血的双眼也消退了不少。
唐门的语气很平淡,就像是平常和她说话那样平淡,仿佛他已将昨晚的事尽数忘记。
唐佐和咬了咬下唇,双腿沉的有些发麻,她轻轻的挪动着身子,想要站起来,每一次移动都会带来一阵疼痛,都让她浑身战栗不止,身体里的每一道伤口都在告诉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唐门一觉睡醒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却不行,她是受害者,她不敢想象这样的事还要发生多少次,她只知道,她已经快要承受不了,她怕的不是身体里的伤,而是心上的伤。
身体的伤可以随着时间慢慢愈合,心上的伤却永远也无法愈合,就好像有人拿着钉子在墙上狠狠钉了下去,钉子可以被取下,但是留下的洞口却永远也无法愈合,墙是如此,心也是如此。
“别去了,我让他们给学校请个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