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1 / 1)

人偶公子 Fahrenheit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玉,但今日确实是累着了,她只是慵懒地歪在床上拿着本书看得起劲儿。妻子没有主动撩拨自己,青玉挺不适应,又觉得此刻不该招惹道之,便出屋跑去天魔那里讨教去了。不得不说,天魔无论理论还是实践水平都远高于持夙,青玉听他讲解心得不少,颇有醍醐灌顶之感。可惜天魔暂居那个院子的书房并没隔音法阵,小郊的堂兄堂姐被迫听了回墙角,听得白狐狸成了粉狐狸。

  青玉精神抖擞地回房,却见道之睡得正香。青玉抹掉妻子唇边晶亮的口水,纵有“奈何明月照沟渠”的挫败感,也还是没舍得弄醒她。半夜,道之被肚里的小家伙折腾醒来,推了推身边的丈夫,“魔愈教你什么了?”

  青玉眼皮都没抬:“你想知道?”

  道之心说:这话说的,你还能跟别的女人学以致用吗?她轻抚不时凸出一小块儿的肚皮:“你这当爹的教训教训他吧。”

  青玉在道之面前经常手软,自己未出世的儿子可没这个优待,抬手一指,小家伙被亲爹强制睡眠了。夜空深邃,月光皎洁,四目相对,气氛正好,夫妻俩身子……就贴到一块儿了。

  完事儿后,青玉问:“怎么样?”

  道之抱着丈夫的腰答:“很饱。”天魔魔愈传授的法子输送灵气的效率的确不是持夙能比的。说完,随口轻咬几下丈夫胸肌,咂咂嘴,竟然又睡了,留下青玉一个上不来下不去。

  过了几天,老掌门孔燕云与窦江带了大妖回府,当场“宰杀”,路柔魂魄顺利地占据了新身体,可惜神魂与身体的契合度并不算太好,导致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路柔都会动作僵硬,而表情就更不用提。

  道之正想和路柔说话,忽然肚子一痛,青玉时刻都在关注妻子,眼疾手快地把道之抱住了。路丹冲上前来,也顾不得规矩了,直接用神识一扫,严肃道:“怕是要生了。你不要担心,打架我不在行,但治病救人却不在话下。”

  道之疼得小脸苍白,还能集中精神冷静回答:“嗯。我尽量自己生。”

  路丹应了声“好”就沉默了。

  有丹王的好药在,道之生产并不费力。可仅仅一墙之隔的青玉却坐卧不宁,抑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什么民间的七活八不活、难产、大出血之类的,那脸色可能比道之还难看。

  林诀在陪女儿,当年她正是产后大出血,生怕女儿重蹈覆辙,哪怕路丹就差指天发誓哪怕自己身死也会保证道之一切安好。道桓也心神不宁,实在没心思安抚青玉。

  这个时候,不得不面瘫的路柔把天魔请了过来。魔愈腰部以下还没长好,飘过来便先坐到椅子上,捏着柄折扇轻敲青玉肩膀,“破除你心中魔念胜败在此一举呀。”

  犹如一声断喝,青玉心中杂念竟如潮水般退了个干净。青玉盯住魔愈半晌,才一揖倒地:“先生何以教我?”

  魔愈不紧不慢道:“听闻玄天功法修为增进元远胜神魂,为稳固神魂,不得不以无情压制心魔杂念,”说着一摆手,“无情道必死于天劫之下,从无例外。孔掌门还需早作打算。”

  需要打开神魂限制……青玉多少有些犹豫。

  魔愈又道:“玄天神君有情有义,兼有道侣黄夫人,一生涉险无数却每每在生死关头突破,绝地逢生。孔掌门你又有何畏惧?”

  青玉思量片刻,看向道之所在方向,深吸口气,向魔愈诚恳道:“他日成道,必有重谢。”

  魔愈一笑:“等的便是孔掌门这句话。”

  一人一魔相识而笑,林诀的声音传了过来,“母子均安!可以过来瞧了。”

  比起动不动就踹他两下的儿子,青玉更关心自己老婆,道桓、路柔、劳冰、敖周亦是一窝蜂扎到道之床前。只剩窦江跟林诀大眼瞪小眼,窦江轻咳一声,从林诀手中接过小家伙,“瞧瞧我这大侄子……”

  话音未落,小家伙开始嚎啕,夏郊不知何时凑上前来,把师弟抱在怀里,轻轻摇动,果然小家伙很快止住抽噎。

  林诀跟窦江很熟,说话也没什么顾忌:“好好学着点,你抱孩子姿势也太业余了。别等到将来小棠嫌弃你。”

  作者有话要说:春节多撸第二弹。------------------这几天找了不少小说看,踩雷无数,让人精神一震:比如皇帝健在皇后自称哀家的,人物名字里带“殇”字的(这个字的意思真不适合于做人名更不适合于摆酷),女主穿越前各种牛穿越后各种无尝试被虐被憋屈的,男主盯着世家小姐胸口看没被揍反而还收到投怀送抱的……而且让我无语凝噎的是,我好像还被雷上瘾了,没看到雷情节都不肯点叉的。

  ☆、修士育儿宝典

  道之这先昏后睡在床上一躺就是四天,其间有路柔全力调制的好药时时补养——道之的身骨不耐灵气,想起效又不会让她爆体而亡,药力和各种草药的剂量极难拿捏,即使经验丰富如路丹也颇感棘手,好在还是顺利完成了“任务”,路丹可以堂堂正正的向林诀道一句“幸不辱命”。

  自从停修“无情道”,路丹言谈行事再不刻意压抑情绪,而林诀本就是个豁达之人,也不会故意回避,二人来往自如却有分寸,对于所求不多的路丹而言这样的生活已是万分满足。

  却说王府正房里,道之悠悠醒来,感觉自己无病无痛,脑子也很清醒,这才睁开了眼,正见爹娘齐齐在床头守着自己,他们眼中有浓浓的关切却无担忧之意。

  道之发自内心地笑了,声音因长久不说话而略有暗哑:“还是爹娘疼我。”

  林诀闻言,眼眶都红了。道桓也没好到哪里去:“爹娘可以没了性命,却不能没了你。”即使当时生产时有路丹照应,但当他看到端出的几盆血水时还是心如刀绞,思及林诀生道之时也是难产,更是心神难定,双手颤抖。

  刚从暖阁里把儿子抱出来的青玉听见此句,真恨不得三呼冤枉,于是立即开口打断一家三口的温情脉脉:“道之,瞧瞧儿子。”

  林诀笑了笑:“你们夫妻俩好好说说体己话吧。一会儿爹娘再过来跟你吃饭。”言毕,拉了道桓出了门。

  道之一瞧爹娘匆匆“逃离”一般的模样,就知道肯定又没什么好事。不过套话也不急于一时,她伸出手从丈夫手里接过儿子,小家伙睡得正香,从父亲的怀抱转移到母亲腿上,还扁了扁嘴。道之忽然悲从中来:“我都没给他喂上第一口奶。”

  看来修真知识普及还是没做到位,青玉道:“你是孩子的亲娘,你不喂还能有谁给他喂奶?”

  道之大惊:“咱儿子这几天难道都没吃奶?”

  青玉颔首道:“不错。他是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