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1 / 1)

随情所欲 桑玠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1个月前

轻腿下了她的丁字**。

  “涵宝……”他似呢似喃地唤她,尾音竟几不可见地发颤,一声、一声……那样小心地像在确认着什么。

  她背对着他,感受到他从后火热地贴了过来,裸|露在没有暖气的空气中的皮肤都不觉得冷。

  容滋涵细长的腿从后被他分开,他手指向下探进了她已经湿润的地方,把那随她呼吸一开一合的小口撑开、扶着自己完完整整地推了进去。

  她被他压在壁上,急促地大口喘息着,他低头看着自己近乎蛮横地将她的小口撑开道极致,渐渐消失在她的身体里,她湿润而紧致地将自己全部吃了进去,包裹着他。

  她含着他。占有她的是他,拥有她的也是他。

  封卓伦的眼睛渐渐变得有些猩红,耳里听着她忍耐不住发出的轻吟,他一手控着她的肩膀,揉着她雪嫩的臀,从后一记一记、用力地前后进退。

  全进全出……他没有很快,每一下却都推到最深处,身体间是极其清晰的撞击声,她身前的雪白也随着他的动作轻晃,由着他从后一把揉住、丝毫不留情地粗暴地留下了手指的痕迹。

  他从前做的时候是慵懒优雅、居高临下的,可今天他甚至没有用平时的任何一分技巧,只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容滋涵忍了一会,终于红着眼睛哭了出来。

  房里没有灯、窗帘也没有拉开,一室只有这浓烈到极致的欢爱。

  每一次他用力地进入,她便完整地含入;他退出,她便不由自主地紧缩,只这样用力整根来了没一会,她就眼睛红红地到了。

  封卓伦粗喘了几口气,抵着她停了一会,这时从后将她抱着,这么身体紧贴着来到了床上。

  她软得似水,被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细嫩的白指揪着床单,从后又将他含了进去。

  这一次他从后覆在她娇小的身体上,紧紧掐着她的细腰,动作尽兴地快了起来。

  他的身上已经全是汗,小腹汗津津地贴在她的臀上,紧密地动着,几乎没有退出多少,将她顶得都向前扑出去。

  “疼……”容滋涵这时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他却停了动作、伸手绕到她的小腹处,揉着她微微有些凸起的地方,更深更重地顶入。

  他将她撑得满涨,动作愈发用力,她的薄液顺着他的动作滴下、在床单上留下暧昧的印记。

  最后的时刻,他将她面对面抱在怀里上下抛拉,她流着眼泪轻哼,却也搂紧他的脖颈,将他全部含下,留在自己的体内。

  顶入、抽出……他才终于褪了出来,咬住她嘴边的尖叫射在了她的腿间。

  “涵宝……”她垂着眼眸靠在他脖颈边,他将她已经被汗浸湿的头发挽在她耳后,平复着呼吸声音暗哑,“……你要的,我都给你。”

  她本已累倦至极、睡意涌来,这时轻轻睁开了水蒙的眼睛看着他。

  “我不是不信任你,是我不信任自己,要你陪着我煎熬受苦,自欺欺人。”他一字一句地说着,扬唇一笑,“……我就是这样一个懦弱胆怯的男人。”

  他的笑容绝美得惊心动魄,摄透灵魂般的无望。

  黑暗里只有眼前的她,他低头看着她,眼眶也渐渐有些泛红,“所以,就算以后你不要了,也不要还给我。”

  他本以为自己给了爱情便能够不给感情。

  因为他从来就知道,如果连心都没有了,他就什么都遗留不了地存在,从此一无所有。

  可是他还是舍不得,舍不得不爱她。

  舍不得不把自己藏得最好的、最后仅剩的一样东西也交给她。

  纵使今后深渊地狱来等,他也只愿一人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写到最后我还是眼睛酸酸地很难过……说好的甜宠呢?

  明天请假一天,星期六继续~~在黑暗降临前真情实意地谈恋爱~~那个,要不要渣爷一家继续串场?……请问你们饱了么?请问你们吞口水了么?请问那个姓桑的她色么?求、大、力、表、扬!

  对不起孩儿们还是没回你们的留言,写完就睡实在太累了,我今晚……肯定把三天的留言一起回了!!肯定的!!不回以后就找不到渣爷和花轮这么帅的男人!!

☆、25第二十五章

  深秋初冬的早晨格外好。

  一夜纵情缠绵,不知疲倦,容滋涵睁开眼睛的时候早已经日上三竿了。

  暖洋洋的光线从窗外投射进来,在房间的每一处印上静好温婉的柔意,她动了动酸软的身体,抬头便迎上一对戏谑又漂亮的眼睛。

  “早安。”封卓伦裸着上身伏在她身上,勾起嘴角在她小巧的鼻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醒来的早晨第一眼就能够看到这样一个人,含着笑意的眼底倒影着的是自己初醒的面容,红颜白头……日复一日,从始至终。

  世上应该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容滋涵动了动唇,眼底也不由自主地浮现了笑意。

  房间里没有开窗,还残留着很重的味道,眼看他伏在自己身上眼底已经又有渐渐狼变的趋势,她连忙伸手将他那张英俊的脸往旁边推了推,却发现**出的嗓音都是暗哑的,“手机。”

  昨晚那样不顾一切地与他纠缠,直到凌晨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还是紧紧连拢着的,一宿未归,这下容城李莉那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交待了。

  “不用拿了。”他这时翻了个身躺在她身旁,将她连人带被子卷起来,抱到自己身上趴着,“先说说,昨天晚上我不过来,你要跟那个仿我的冒牌去哪里。”

  他声音照旧慵懒如常,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被子下某处已经渐渐顶起。

  不说,就是做;说了……有可能也是做。

  “你吃醋啊?”她看着他扬了扬眉。

  再说那位邀约的男人也只不过眼睛长得和他有点像而已,这人怎么能臭屁成这样啊。

  封卓伦自然拿出了嘴贱的看家本事,“吃醋不是你的专利么。”

  此话一出,她的神色立刻就冷了下来。

  她可没有忘记,当天促使他们两个人分手的直接导火索。

  “Milk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她这时看着他的眼睛平静地问,“说实话。”

  “没有你想的那种身体上的关系,也不是红颜知己,”他的手在她脑后浅浅顺她的发,声色亦是平静,“无论你信不信,她真的只是一个很可怜的女孩子,我把她当孩子看待。”

  那个孩子与他一样寂寞,与他一样孤独,也是彼时支撑相伴的唯一慰藉。

  他说话的样子确实是格外认真的,没有再避而不谈或是试图欺骗。

  “那么那天晚上,你一整晚没有回来,是和她去了哪里?”她沉吟片刻,一字一句地想问清与他有关的每一件事,不错过每一个细节。

  封卓伦揉着她头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