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1 / 1)

倾心不怕晚 桑玠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空了,所有医护人员和贴身护卫下属全部跟着一起上船。

  严沁萱被陈渊衫牵着走出基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空空无人的基地,他注意到了便停下脚步,将她拉近身边拢拢她的头发,指着基地道,“十年前,这是我开始的地方。”

  她点点头,朝他眨了眨眼睛,“怎么办?现在要在这里结束了。”

  墨黑的衬衫衬得他更是温润如玉,他拉了她的手到唇边一亲,无所谓地笑了笑,“结束什么?我有我的女人和孩子。”

  ….

  严沁萱再次坐在船里的时候顿时觉得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上一次她孤身一人怀着孩子被人囚禁在船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这一次她终于回到爱人身边,被他像国家级保护动物一样三头六臂地妥帖照顾着。

  陈渊衫早早就已经把卧室布置了一遍,几乎所有有锐角的地方都让人仔细地用棉布包了起来,吃的东西、用的东西……全部都是他自己根据医生的嘱咐亲自精挑细选出来的。

  “现在人觉得怎么样?难受么?”陈渊衫关上门走到正躺在床上看着电视的孕妇大人身边,小心地伸手搂过她。

  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看得她都笑了出来,伸手推推他的胸膛,“陈渊衫,我这怀的又不是龙王三太子,我也不是一碰就碎的玻璃娃娃啊。”

  他听了她的话颇有些无奈地捏捏她的脸道,“我们的孩子对我而言就相当于龙王三太子,你身体又弱、之前又碰到那种情况,肚子里的这个能这么健康地长着我都感激地烧香拜佛了。”

  她浅笑着伸手摸摸自己的肚子,脸上也是一副温柔到极致的表情,“如果是个男孩子,一定要和你长得一摸一样。”

  “不行。”

  严沁萱有些诧异地抬头看他,只见一向淡然沉稳的陈渊衫同学这时皱着眉轻轻摇了摇头,“你看着他会以为是我。”

  听了这话,她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些哭笑不得地抬头看他,“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像殷纪宏了,和自己的宝宝争风吃醋?嗯?”

  陈渊衫脸上表情未变,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趁她不注意一下子低下头咬住她的嘴唇。

  本来他还是性子挺好的在辗转吮吸着,过了一会就渐渐有些不对劲了,她被他吻得都有些透不过气来,轻轻捏他的手,他才反应过来连忙退开一点,还意犹未尽地再亲了她几下。

  “医生说……现在不可以。”他有些懊恼地看着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她看他俊脸上那怎么也掩盖不了的欲求不满的表情,想了一会、红着脸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他听完后一愣,仔细看了看她已经红透的小脸,半响牵了牵嘴角,“既然老婆大人愿意帮忙,那我就心领了。”

  严沁萱前一段时间嗜睡、后来又因为怀了孩子,前后加起来已经快一个多月没让他碰过,他平时一向是不舍得让她这样帮忙的,可现在已经是实在忍不下去了。

  陈渊衫裤子拉链被她拉下,那处被她的小手从内裤里解放出来的时候,喘了好几口,拼了命才忍着没立即就在她手里丢人。她抬头看看他的表情,咬了咬牙,红着脸轻轻用手握住前后动了动。

  他浑身一震,哑着声道,“宝宝,你是要我命啊。”

  她脸皮薄,被他这么一说脸更红,一不留神还轻轻握紧了一下,他倒吸了一口气,脸上表情似是又痛苦又享受,看样子是示意她继续下去。

  严沁萱边动作边看他脸上的神情,渐渐也放松下来手上忽快忽慢地动作着,似乎渐渐还能找到点技巧,而且刮到某一点的时候,他还闭着眼睛长叹了一口气。

  一个多日没开荤,一个急着要松手,双方效率以及意愿都极高的前提下,她的手上很快就握上了一片湿滑,陈渊衫呼吸越来越重,伸手把她往怀里一带,从她的嘴唇一路往下吻下去,吻到胸前的时候,她被他呼吸灼得痒到、轻轻往后一躲,手上便一个用力,耳边不出意料听到了他一声低吼。

  ***

  航程预计是五天左右,一路上天气都还算不错、所以航路也很顺利畅通,严沁萱被陈渊衫手心手背地照看着,想到马上可以回到S市,心情也是十分好。

  但是这两天船里再舒服也总是有些闷、她只要一直呆在船舱里就会吐,看得他心疼得不得了,总会定时带她去甲板吹吹风。

  最后一天的时候陈渊衫下午照例是带她去甲板散步的,在甲板上放好的躺椅上坐了一会,她有些口渴,因为她一直是靠在他怀里的、所以她稍稍一动他就有感觉,连忙招手示意一边的属下去帮她拿水。

  船上的侍者拿着水过来的时候陈渊衫想伸手去接,可刚伸手的时候他脸色就变了,他速度极快地一下子从椅子上起身,一手把怀里的严沁萱拉起来往身后一推,带着她往后退了几步。

  严沁萱完全不清楚是什么状况,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只见那个压低着帽檐的侍者站在躺椅边站了几秒,把手上的杯子一丢、从身后抽出一把枪来。

  “你反应倒是挺快。”那侍者这时稍稍抬起了头,朝他们露出了浅浅一个冷笑,赫然竟是肖潘的脸!

  因为他们在甲板上休息、陈渊衫是没让属下在身边保护着的,刚刚那个去叫侍者的属下已经被放倒在一边,此刻空空无人的甲板上只有他们三人。

  “怎么样?看到我还没死是不是觉得很惊喜?”肖潘手上拿着一把银色的小枪对着他们,脸上依旧是不阴不阳的笑,只见他的下巴一直延伸到衣领下方全部都是触目惊心的烧伤疤痕。

  严沁萱被陈渊衫护在身后,他的气息萦绕在她身边,依旧是安定温和,可她此刻仍旧浑身一片冰凉。

  陈渊衫身上现在没有任何可以攻击的武器枪支,她知道。

  他就怕枪支这种戾气重的东西对她身体不好,当时一上船的时候就早早收了起来。

  肖潘往前走了几步,看着陈渊衫一字一句地道,“陈渊衫,你不死,我就死不了,我爸的命就没有人来偿。”

  陈渊衫这时紧紧拉着严沁萱的手,半响,表情未变地看着他说,“应该说是因为你爸爸没有死在你手里,所以你才那么耿耿于怀、拿我做挡箭牌,对么。”

  肖潘听完他这几句话,脸色一下子大变,陈渊衫看着他的眼睛、目光淡淡地继续说道,“我容忍你这么多年,无非是因为我觉得亏欠你父亲、没必要再扯到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