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1 / 1)

倾心不怕晚 桑玠 2000 汉字|5 英文 字 2个月前

侧脸看过去依旧是脑中日思夜想的甜美笑容。

  他慢慢沿着台阶走上舞台,在全场欢迎的掌声中,看着她侧过脸微微怔住的目光,站在她身边。

  “…………今后严氏在东京的发展将是戈衫的重要推进力量,也要劳烦各位多多捧场,合作愉快!”

  他站在她身侧,用一口流利的日语对着台下的人,没有任何准备、出口也是每一句都是精准、妥帖的语句,她能清清楚楚看到台下所有看着他的目光,都是满满的尊敬和钦佩。

  严沁萱听着他熟悉的低沉、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只觉心中终于到这一刻才是安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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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她好不容易和一圈人交谈完、轻手轻脚地离开舞厅,想去酒店顶层的天台吹吹风。

  严沁萱以自己的A cup发誓她真的只是去吹风的。

  风是没吹到,刚推开天台的门,借着月光就看到前方一个男人半蹲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他的脸正对着那个站着男人的大腿上方皮带以下的地方,嘴上还嘀嘀咕咕地说“这拉链是有点紧……”

  严沁萱使劲控制了下情绪,嘴上还是没控制住发出了一声“啊——”

  那边的人听到这里的动静丝毫没有避嫌地转过头来,严沁萱只觉得神经瞬间错乱了。

  那站着的正抽着烟的人,黑暗里还能看清他深不见底的眼睛和完美轮廓的,可不是陈渊衫么。

  地上蹲着的男人这时被陈渊衫嫌弃地推了一把,也站了起来。严沁萱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直跟在陈渊衫身边的首席助理安志尚。

  安特助看到严沁萱,刚想恭敬地打个招呼才发现严同学的眼睛已经闪闪发亮了。

  没等安志尚开口,严沁萱立马露出一副兄弟别担心姐姐肯定会帮你藏住秘密的坏笑表情,“没事没事,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边说话边几步朝天台门外走出去,乍一看背影都是笑得发抖的感觉。

  严沁萱消失在门外之后,安志尚哭丧着一张脸去看陈渊衫,“老大,你老婆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天地良心,陈渊衫只不过把他拎到这里来质问他为什么这条新定制的裤子拉链这么紧,然后他低下头去检查看看而已。

  陈渊衫掐灭了烟,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你说呢?”

  安志尚立马跳脚,“老子可是有妻有儿的人!怎么可能对你有兴趣!”

  “嗯?”陈渊衫不动声色地卷了卷袖子,安志尚汗毛都竖起来了,连忙摆手,“老大,我是说对男人没兴趣啦!不是对你没兴趣!”

  陈渊衫更加鄙视加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想着待会一定要好好收拾刚刚那个怎么看都是希望他好好一个直男变歪的小女人。

  ☆、【新】牡丹

  严沁萱站在舞厅二楼的转角处,趴在栏杆这里看着楼下刚刚还人头攒动的大厅此刻只剩下零星的服务生正收拾着东西。

  散场人空,这几个月的学习和工作也算是在今天有了成果。

  刚刚接了母亲高雁打来的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S市,一向严厉的父亲也在电话里透露出对她这次在日本的分公司的整个张弛有度的管理的赞赏。

  她这个时候却觉得真的要感谢渣男陆添历。

  是这个人把她在父母羽翼下无忧无虑的大小姐生活彻底推翻、将她逼得远出国门,在异国他乡、自己学习经手商业上的东西,为一个目标倾心倾力。

  她正想得出神,却被人一下子从身后紧紧拥住。

  “想什么?这么入神?”陈渊衫收紧了手臂,将头靠在她脖颈边,亲亲她的脸颊。

  她这时被他牢牢地嵌在怀里拥着,心里酸酸甜甜,侧过脸去不理他。

  他看着她亮亮的眼睛,心头一转,收了手臂拉过闹别扭那人的手,笑着把她往电梯那里拖去。

  出了电梯转了一个弯,他将她拉到一间客房门口,变戏法似的抽出一张房卡,绿灯嘀嘀嘀地亮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拉进门里,按在门背后细密地吻了下来。

  小别胜新婚这话绝对不假,她明显感到他头一次吻得那么急,力道深了的时候,拖着她的小舌出来用力地吸,含在嘴里还坏意地轻轻用前面几颗牙齿咬。

  她被他含得有些麻,脚一软,抱着他腰的手无意地往他腰眼这里挠了一记。却见他吻着她的动作稍稍停顿了下,她这时脑子还是有一丝清醒的,反应过来更加用力地往那个地方挠了一下。

  陈渊衫浑身一震、暂且松开了她,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小狐狸似的朝他眨眼睛挑衅似的露出两颗小虎牙,浑身透着一副我知道你怕痒了以后你有得被我挠了的欠揍样子。

  他眯了眯眼睛,咬牙切齿地出手将她一下子抱起来扛在肩上快步走进屋里往正中央的一张大床上一丢。

  严沁萱尖叫了一声,咯咯地笑着要往床下爬,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用力拖到身下更加狠得亲了下去。

  “才几天不收拾就德性成这样了,嗯?”他咬了一口她的嘴唇,渐渐往她细嫩的脖颈那里吻去,“怂恿你男人变歪,挠你男人痒痒,你想怎么死个痛快你告诉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她轻轻巧巧地接了一句,眼珠转了转,看着他假装生气的模样,笑得更加鬼灵。

  一路和他纠缠过来,她身上的露肩小礼服早就已经松松垮垮,此时被他牢牢压着动弹不得,一上一下两人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他的视线落在她胸|前随着呼吸两团隐隐约约的雪白起起伏伏,看得他眼里的火越烧越旺。

  她刚刚还不知死活地笑得得意,此时抹|胸被他往下一推,左胸|前突然一湿,那点被他低头含住,她脸一红,从枕头下抽了手出来推推他在她胸|前作恶的脑袋,却见他变本加厉右手紧接着鞠了她没被咬到的那边,慢慢揉|捏了起来。

  “来,让我在牡丹花下死一死。”陈渊衫一边揉着含着,嘴中含含糊糊地调笑已经毫无抵抗之力的某人。

  身体里那一点慢慢被唤醒,她身子越来越软,在他手口并用的攻势下瘫软成一滩水,早前嚣张别扭的气势迅速溃败,听得耳边他含着那的声音喳喳绵绵,双手放在他头上推也不是紧也不是。

  陈渊衫也好不到哪里去,双目有些猩红,俊脸上渗着薄汗,另一只空了的手在她身上摸索了一会找到她身侧的拉链。

  她当真是佩服他这种时候脑子还能这么精确,只听空气中拉链“斯”的一声,他扬手把她的小礼服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