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 / 1)

已婚男请走开 秋眸如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强求争取,总是淡淡然的,似生活在现实生活之外的人。而穆冉则常常似个很铁不成钢的老爹,拖着她参加一些同行的聚会,介绍一些人给她认识。说,这些人脉要聚拢起来总也要些机会,总有用到的时候。

  看她撇嘴不耐烦,就说,你不用放在那里也好,不会烦累于你。

  穆冉是她职场生涯里的第一个导师,虽然总有拔苗助长的嫌疑,可是却让她在同行之间渐渐初绽头角。

  听穆冉说她没有规划,她急说,“我有啊,上学时候就对自己有了很好的规划。二十四岁结婚,二十五岁生个小宝宝……”

  穆冉会有一瞬间的晃神,忽而又问“之后呢?”

  “之后?之后就过日子呗。”其实她真的没有想过,结婚生孩子之后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为重要的事件需要规划。

  “你这个人!”穆冉敲她脑袋,说“文艺青年的派头,大婶的心,一生被你说的如此乏善可陈。”

  司洛自己低头想想,果然如此。又笑,说“其实我挺讨厌特别有计划有规则的人。总觉得人的生命之所以美好,是在于他全然的未知性和唯一性。你说说,如果一个人真的把自己的一切都安排好了,一步一步按照自己的规划步骤走来又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多么无聊乏味?”

  穆冉怔怔的看住她,似乎在思索。过一会才说“小孩子的心性!”他总结了一句。又说“不过你这样的歪理我还真无法辩驳。”

  她闻言,就特别自得一会,觉得自己很厉害。居然让这样一个精锐的男人无言以对。

  那时候,她并没有觉察到穆冉眼底闪烁的疑虑征战。

  他正在体味生命带给他的这样一个巨大的‘未知‘。而开始思虑自己要为这样的生命附丽做出如何的选择,或者代价。

  大约也就是那个时候吧,他有了离婚的打算。可是那时候司洛还并不知晓,他是个有了家室的人。

  发觉自己脑海里全是他,司洛有些懊恼,突然脚下用力,踢起积雪纷纷。星星点点飞到脸上脖颈细细的冰融化开来。

  “哎,有点公德心好不好。小心环卫阿姨逮住你。”一把带着笑意的声音自头顶飘过来。司洛自围巾里抬起头来,吸溜一下鼻子,看见来人眼皮耷拉下来。

  “瞧你那小样,看见不是某人特失望吧?”陈诚的眼底带着一抹皎洁的笑,走过来在她脑袋上敲了一记。望住她缩着脖子袖着手的样子说“头发像刚出窝的母鸡,哪里像个白领佳人。”陈诚是司洛的发小,大学又是同学,说话一向没有规矩。也因为如此,司洛不论多么不开心,都会突然从抑郁里跳脱出来,和他抬杠,嬉皮笑脸。

  司洛抬脚准备踢他,安夏就嚷了开来“行了,你们两个。”她目光落在司洛的脸上,一瞬皱上了眉头,扯起她的胳膊在手心攥了一下,说“哎,敢不敢多吃点,跟个鬼一样瘦。”

  安夏是司洛的闺蜜,一个说话做事大大咧咧,浓眉大眼的女孩。大学时候的上下铺。那时候他们总喜欢躲在一张被子下面夜谈。当然那时候的话题大多围绕在让他们懵懂羞涩的爱情,以及好奇害怕的男人身上。

  【第八章】爱的习惯

  三个人一起去见了房东,房东因为司洛突然的退租很不高兴,泱泱的只愿意退一半儿押金给她。

  司洛亦不介意,笑嘻嘻伸手拿了钱说“房子里有些家具都是我新买的,搬不走,不要了,你们要留就留着用,不留就叫收破烂的卖了吧。”说完,转身走人,样子貌似很潇洒。

  安夏扯她的胳膊一把,有些生气,躲开房东骂她“你有病啊,人家这样克扣你,你还送家具给他。是我,宁愿送给收破烂的,人家还感激我一把呢,也不会白白送了他,看他的阴阳脸。”

  安夏一向直言直语又爱憎分明。

  “反正自己也搬不走,你们又都不要,给谁不是给。随便好了。”司洛依旧的迷糊样儿,眼底没有生气。

  陈诚一直打量着她,过一会说“看你这样我特不舒服,就想揍你,可是下不了手。”他说话的时候,还真有些咬牙切齿的样子。

  司洛就抬头笑,很无辜。说“你为我蒙羞是吧,觉得我特无耻,不要脸,做人小三,毁人家庭。”一句话顿一顿,声音低下来“我也这么觉得,又无耻又没劲。”抬脚踢的地上的石子奔愣愣乱跑。

  陈诚到是有些急了,扯她一把,“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看不惯你这样死气沉沉的样子,还是比较习惯你张牙舞爪的,见人像疯狗一样咬上来。”

  “你才疯狗呢。”司洛瞪他一眼,回了一句。可是气力到底欠些,不如之前那样生动。安夏挽着她的胳膊,不多话,身体贴着她走,暖暖的体温就在两个人之间流淌开来,觉得很好。

  下午又被两人抓去修剪头发。

  安夏陪她,坐在镜子前,问“你说我烫了头发会不会好看?”她目光里有些许茫然。

  她从上大学就开始喜欢同系的一个男生,叫鲁飞,高高瘦瘦的特别白净,又爱笑,他的世界总是阳光充沛的样子。大约大家都看过郑渊洁的皮皮鲁,所以给他另外一个名字叫皮皮。

  他好像一直喜欢头发又直又长的女生,所以安夏就这个发型保留了很多年。可是皮皮的女友换过一个又一个总也没有轮到一直为他保留着一头长发的安夏。

  “嗯,好看。”司洛从镜子里看住她的脸,由衷的说。她真的长得好看,浓眉大眼,很大气的那种美。

  “那我理个板寸吧,出门都省了梳头发。”司洛说。

  她只是存心要毁坏,因为穆冉说过:你的头发里有茉 莉 花的清香,让人安心愉快。

  两个理发师站在那里怔怔望住这两个依旧面带稚气的漂亮女孩子,一个执意要烫一头蓬松老气的大卷,一个非要剪个冬天里让人看得冷的想缩回窝里的板寸。

  “弄吧,弄吧。两个疯女人。”陈诚坐在一边翻着杂志等的不耐烦,走过来对住两位理发师说。

  两人眼底闪过一丝好奇,抬头彼此张对方一眼,交换信号。又十分好修养的说“好的。”

  陈诚见状,又一瞬的尴尬焦灼,似要开口解释,却又没说出话来。

  司洛同安夏亦十分了然的对视一笑,想他们大约以为陈诚是个富二代,带着他的正室和侧室出来消费了。

  陈诚见她们笑,又横了一眼,气咻咻跑远远的地方坐下来等。出来的时候,又捧着自己的钱夹子叨叨抱怨。“姥姥的,大约以为我是款爷,宰我五百大洋。你们一个脑袋咋就那么矜贵,几百块,我理一个头才五块钱。”

  安夏扯一扯自己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