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1 / 1)

已婚男请走开 秋眸如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叛了你的感情,你问我是否听了秦素什么话才选择离开你。穆冉,真可笑,真的,你怎么从来都不问问你自己。其实那个一直以来伤害我的人是你,让我毅然决然想要离开的人也是你。你知道不知道??!!”终于情绪崩溃,对着他大声吼叫,然后蹲在地上抱紧自己嚎啕哭泣起来。

  这个人,一直住在她的心里从未离开过。只是她将他隐藏起来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自欺欺人。

  哭过,发泄过之后,很疲惫。穆冉将她揽进怀里,他身上依旧有她熟悉的烟草清冽的香味,她没有动,实在太累,没有精力。

  夜露袭上来,带着冷冷的湿气。他们蹲坐在那里,就像夜间的两个游魂。

  他说“我送你回去。”便拖了她进了车内,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穿在她的身上。看她,眼神带着一份孩子式的无措,又倾身伏在方向盘上很久不动。过一会,才说“我知道,自己这个年龄,应该懂得掩饰,感情学会收敛。可是那天看到楚歌接到你电话的样子,说话那样甜蜜亲昵,我妒忌的要死。”

  他一直没有抬起头来。接着说下去“刚才我真的想,带着你,就那样一直开着车冲过去,从那座高架桥上飞下去,那样你就永远没有机会再转身离开我。”

  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凌晨三点。很累,精神透支,什么都不想说。下了车望一眼一样疲惫的穆冉,狠一狠心,冷着声音说“你回去吧,别在找我。经过这么多事,谁都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人,你有你的未来,我有我的幸福。请别来打扰我。”

  转身上楼,楼道里的声控灯突然亮起,很刺目。回头看他,他依旧伏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我知道那句话让他很受打击,可是总要了结的事情,无法不说。

  进屋上床,见床头柜上的手机爆响,是楚歌,不想说话,所以没有接。终于不响,欠身去看,已经打了十六个未接,隔二十分钟一个,想他这么晚,大约真有什么急事。

  回过去。

  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他不阴不阳的声音“吆,没打扰了您的好事吧?和别人未婚夫鬼混很刺激吧,忘我的连电话都不接。”

  没力气同他吵架,啪一声挂了,卸了手机电池包头睡觉。

  电话一端的楚歌只觉得心底的怒火隔在胸口无处发泄。再拨两次,电话无法接通。他猛然扬起手,电话“咚——”的一声被甩在了地上,粉碎。

  一夜无眠。

  【二十三】别的,女人的印记

  第二天,司洛一上飞机就睡,浑浑噩噩全是一些纠缠不清的梦,很累。似全身的精力被耗尽。

  一直睡到咸阳机场,走出去,见安夏居然和鲁飞一起来接机。一愣,飞快瞅了安夏一眼。朝她眨眨眼。她领悟,将司洛一把拽过来,塞了行李在鲁飞的手上,贴了司洛的耳朵说“回去说。”脸上有无法掩饰的喜悦。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了?”一躲开鲁飞司洛就问。

  “也还没有。”安夏居然有些扭捏起来,说“他前几天刚和女朋友分手,可能有些难过,所以常常过来找我聊天什么的。”

  “他一年分手很多回,难过个屁。”司洛很粗鲁的回了一句。

  安夏看她,有些迟疑说“其实他人不坏,就是爱玩。待我也一直挺好的,最近也很殷勤,经常过来和我一起做饭吃什么的。只是那层纸还没有捅破。”她抱了口杯佯装喝水,瞥眼看司洛动静。

  司洛能说什么,她喜欢鲁飞这么多年,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对一个女子是什么概念。

  安夏大司洛一岁,家里一直逼她相亲结婚,她都敷衍过去。大约鲁飞不结婚,她是肯定不会结的了。司洛想。

  过一会说“那就好好把握,别让他再跑掉了。”

  安夏听她这话,很开心,转头看看跟在他们身后的鲁飞,眼神很温柔。鲁飞冲她笑,眼睛很明净,像个孩子。他的确还是个孩子,没有长大,不懂得珍惜和责任。

  司洛心下一凉,偷偷看安夏一眼。

  和安夏厮混半日,她说起陈诚,笑,说那家伙现在很胖,将军肚。她在自己身体上比划一下。说,生意做得不错常常跑俄罗斯,给我带回来许多小玩意。

  司洛听着,也笑。

  她始终没有和安夏提起遇见穆冉的事情,因为想到以后不会在同他有任何交集,所以不必让好友替自己担心难过。

  下午搭了大巴回家。父母很高兴,忙忙叨叨要做好吃的给她。

  母亲边做边唠叨说,你爸爸的身体渐渐好转,能起床做些简单的活动。我就能腾出时间替人修补衣服,赚点零用。

  司洛听的心酸,将那份意外拿到的奖金给家里了两万,母亲死活不要,说家里的日用是够了的。你爸爸身体好转,不需要那么多钱。又叫她工作别太拼命。

  心底的阴翳散开,觉得很暖,很安心。

  和母亲面对面包饺子,她却突然说“穆冉半年前来过家里。”

  司洛一愣抬头看她。

  和穆冉交往的时候,她带他来过几次家里。父母很满意他,一直催着他们结婚,说他虽然比司洛大些,但是很稳重又有能力,还长的好,更重要的是对自己的女儿很宠。

  “你们分了,我和你爸爸当时都很意外,但是一直没敢问你。”口气很惋惜。

  母亲之前从未提起过此事,只知道司洛突然去了上海,和穆冉断了往来。

  “过去的事了,还提他干嘛。”司洛很烦,口气不大好。

  “之前你一直让我们别告诉他你的地址和联络方式,我知道他肯定做错了事,有愧于你。这次他来,什么都和我们说了。”母亲很心疼的看她,她鼻子一酸,低下头来。

  “他是做了错事,但是他对你也是真的好。听说他为了离婚放弃了所有的财产以及孩子的抚养权。这两年一直在找你,上次来,看他瘦了很多精神也不大好。”母亲絮絮叨叨。

  “别说了行吗?”司洛烦躁,丢下手上的饺子皮,站起身来将自己关进卧室。

  很烦,感觉到哪里都躲不开他。开始收拾行李,父亲敲了敲门,拄着拐杖进来。

  “不是说这次能多呆几天吗?怎么已经开始收拾行李?”父亲看住她问,司洛搬了椅子给他坐。突然委屈,软软叫声“爸爸——”伏在他的腿上哭。

  父亲慌了,“你这丫头,你妈唠叨你两句也哭啊,多大的人了。”他抬手摸她的头。接着说“我们想什么,说什么其实都没用,都是闲的,只要你活的开心,我们就开心。你妈妈说这个话,是怕你心里还有他,但是做不通自己的思想工作。”

  “你忘了,你妈妈老本行就是教导处主任来的。”父亲凑近她眨眨眼说,她又很心酸,努力笑一下,说“你们别瞎操心了,我多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