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我还真不敢帮。”司洛慌忙回绝。
之前司洛就为了感谢楚歌帮她牵线,拿下大成公司三年设备供给的大单,在他奶奶生日宴上和他假扮过情侣。
谁知隔天那老太太就电话她,约她喝茶,期间还用特威严的口气问司洛各种奇妙的问题。
“身高几厘米啊?”
“体重几公斤啊?”
“饮食有什么喜好啊?”
……
司洛被问的莫名其妙,可是依旧微微笑着一一回答了,结果那老太太突然来了一句“姑娘啊,我家可一直是一脉单传,你偏食这样厉害,怕以后不好生养!!”
司洛闻言,产点被自己的一口茶呛死过去。
和楚歌说起来,他还很惊讶的样子,问“咦,奶奶她居然没有让你出示出生证、身份证、毕业证,没有让人用尺子量量你三围?”
“真的假的?”司洛瞪大一双诧异的眼睛“还好,我并没有幻想过嫁入豪门。”说完拍拍胸口为自己压惊。说“你奶奶可真够恐怖的!”
楚歌笑,他随便逗她一句,这傻姑娘居然还当真了。
不过……
“她对自己不喜欢的人,是很有一套……”楚歌想起之前老太太对米悠的态度来。
“但是她真的是个很善良很可爱的老太太。”楚歌目光黯然,并不想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
当然那个谎言没过几天就被揭穿了,老太太又一副十分惋惜的样子点了点司洛的脑袋,“丫头你是矮了点,瘦了点,样貌平凡了点。可是人还算精灵乖巧,做我孙媳妇我还是能接受的。”
司洛只是吐吐舌头没有吱声。
大约也因为知道自己和楚歌之间,有这许多的一点儿差距。所以彼此往来才觉得安全。
他知道她无心高攀,她知道他不会俯视。两人基于利用或者友情相互帮扶,他偶尔会利用自己的关系网帮她的工作打开局面,而她则似这两年来陪伴在他身侧的姐妹,朋友,知己。有时候,他工作压力疲惫不开心,一个电话过来,要她陪他吃饭,两人就拌嘴抬杠也会觉得轻松快乐。
一种胜过情人的稳定关系,却恰恰是毫无任何关系。
“那好吧,”楚歌施施然的样子,摊手说“我找人容易,就不知道你怎么应付明天东诚集团的事情。”
他猜到司洛前来找他的原因,所以嘴角抿了笑,斜眼看着她威胁说。
司洛只好将退出门的一只脚,咬咬牙又悄然的收了回来。续而做一个无谓的样子笑一笑,说“多大的事儿啊,不就装装花瓶么。衣服呢?你准备,我可没那什么晚礼服之类的东西。”
如果知道第二天会在酒会碰见穆冉,如果……
那也只是如果而已。
【十七章】她介意和他扯上关系
那夜睡得特别不好,辗转着,一直做梦。
梦中,穆冉远远的迎面向她走来,她依旧的惊慌失措,想逃,鞋带却无端散落开来。焦急的蹲下身来系,他却已经走了过来,注视着她的双眼,问“过的好吗?”她无法回答。只是手下的动作十分笨拙,鞋带总也系不起来。样子十分难堪,心底凄楚,本想转起身来骄傲的走开,可是站起来的时候却无端垂首,像个逃兵……
惊醒过来,司洛对自己无比失望。
她曾经无数次设想过和他的重逢,想象自己看到他的时候,可以做出一副十分淡然的表情,如他一般的处变不惊。甚至可以挂上一抹无谓的浅笑,说:嗨,好久不见。姿态骄傲疏而不离。
可是,为什么当初那个奔逃离开的人是我?
早晨,挂着两个熊猫眼出门,见楚歌的车子停在门口,她走过去,敲敲车窗冲他笑嘻嘻说“这么早跑来道歉啊?态度不错嘛!”
楚歌懒洋洋抬眼,皱眉很诧异的神情问“道什么歉?”
“哦——”他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如果你说的是昨天的事情,那我还真的得劝你一句,姑娘咱以后别见了别人未婚夫那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行吗?多丢人。”
司洛闻言,将刚刚拉开的车门啪的一声拍上,气咻咻瞪他一眼,转身就走。
楚歌就开着车慢慢跟在她的旁边,说“东诚系统解决方案还要不了?”她才猛然间想起,东诚的事情来。突然止步,转身望住他,想若不是东诚的破事我也不会去什么酒会,更不会碰到什么穆冉!!
楚歌望住她,将一个移动硬盘放在她的手上,看她一眼,调侃的语气中带着一点自嘲,说“别是在后悔陪我参加了那个酒会吧?!知道不,我这筹码可抵得上一线明星的出场费。”
司洛不理他,一把从他手上拿过移动硬盘来塞进包里。
“这个程序可以解决你们这一批设备的问题,你也可以因此发点小财。”他冲她挑挑眉,十分自得的样子。司洛不理,照不吱声往前走。
“上车吧。”他终于停下车来,伸手拽了司洛的胳膊,很绅士的为她打开车门。
司洛想一想上去了。心底知道其实他并没有惹她,他刚才说的也都是实话。穆冉,再怎么样也已是别人的未婚夫,和当年一样,身上打着别的女人的标记。虽然她亦同当年一样,爱他……
楚歌在倒车镜里看她,说“姑娘,你是不是把长个儿的劲儿全使在气性上了?”
司洛被他一逗忍不住,“吃——”一声笑了,他也淡淡的笑着收回了目光。
楚歌自己也说不清楚,昨天为什么会那样失态,突然间那么生气。在酒会上,看她在穆冉面前,只是穆冉投射过去一个淡淡的目光就能将她瞬间石化的样子,让他十分不爽。
他为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感觉而焦躁,觉得危险。
可是早晨,又似打了鸡血一样,早早的将准备好的移动硬盘带在身上去她的楼下等。想昨夜将她那样丢在街上,不知道感冒了没有……
又在心底对自己说,我对她怎么会有其他感情,我,只是想做一个信守承诺的人!!而已,而已!!
等她下楼,看见他的车子,笑嘻嘻走过来同他打招呼时,他才发觉自己的担心是多么多余。这个人有野草一般的生命力,就是丢在那里都能努力蓬勃生长的那种。
他抿嘴,又静静的笑了。
车子距离她公司还有一百米左右的时候,她突然叫他停车。楚歌踩了刹车回头看她,说“干嘛从这里下车?不是还有段路吗?”
“就到这边下了,不然被我公司的人看到,又要说我傍大款。”她说着就要下车。楚歌脸色突然一暗,一脚踩了油门,司洛的身体跟着猛然一晃,说“你想谋财害命啊!!”
“男未婚,女未嫁,有什么好怕的?!”语气很生硬。
他很生气,她如此介意和他扯上关系。
司洛愣了一下,说“你这两天怎么了,像是更年期一样乱发脾气。要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