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突然散发出了光彩。剩下的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除了惯例的被老姐一顿臭骂外,外带的是她说她下星期来看我。
来看我?有没有搞错?我大学4年你都没来看我,现在却发良心了来看我?绝对有事,还不是好事||
我姐这个人,怎么说呢,小时候她是很疼我的。可随着我年龄的长大,我是越来越没有那种所谓的疼爱了。别个弟弟都是当宝用,我这弟弟是当免费劳动力用的。所以,据以往经验所得,老姐来看我,虽然不是非奸即盗,但我想她是不会没事发善心来看看她可怜的老弟的。所以,我现在就在办公桌上不好好工作的猜测老姐可能的来意。
老大,你又在想什么呢?女人?不是已经有林妹妹了吗?肖伟那老不正经的突然打断了我的思考。
我靠,女人。你XX的就不能想点健康点向上点的东西吗?
好吧,其实我要说的是我现在的工作是来送纸条的。这个给你。
纸条?
望着眼前这张纸条,我不知道是打开好还是不打开好。打开吧,那边丫头眼睛尖着呢,指不定又会瞎想什么然后回家给我安罪名。老姐要来了,家里搞的不和谐不太好。不开吧,虽然我很有个几年没玩这东西了,但它仍然带给了我很大的神秘感。在权衡之下,我总算忸怩的偷着看了那么一眼。而事实上,上面也并没有什么我脑袋里所意淫的内容,只是吴梦田同学想让我陪她吃个饭而已。这种事情,虽然丫头看着,但想着上次韩国之行吴梦田很照顾了我一些,所以作为回报请吃个饭我还是会的。哪怕咱这人,恩,有那么些吝啬。||
现在,坐在一个西餐厅,听着不知道叫做华尔兹还是兹尔华的音乐和吴梦田一起吃传说中的烛光晚餐。西餐厅,红酒,烛光。这气氛,有些暧昧。虽然要是放在以前咱是很乐意干这种暧昧然后想一些不健康的东西,可今天我是借着大雷{大学死党,混黑社会的}的名义打道出来的。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对不起丫头?小小的愧疚感啊。
余承,你总盯着这个酒杯看什么?
酒杯?我从YY中清醒,发现我的确是看着这个不知所以的酒杯。而杯里的红酒,当初倒进去是多少,现在还是多少。
我想,我还是不适应红酒的味道吧。我这个人,别说是红酒,什么酒都不太爱喝。
那换一种吧。你要什么你自己点。
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服务员,来瓶百事可乐!
我想在西餐厅要百事的我或许不是第一个,但这着实还是让人很雷了一把。看着吴梦田那被你打败了的表情,以及服务员根本不搭理我的动作,我知道我好像说错话了。他丫的,你不给我自己买去!
当然,这个想法想想就算了,我自然没有付诸实施。只不过,在这句话之后又出现来尴尬时期。我不语来她不语。唯有的就是,不知道是我臭美还是自恋的,反正我感觉她看着我发起了呆。
恩~吴梦田……被人盯着看是不大舒服的,况且总是沉默下去也不是个回事,所以咱只好主动了。
恩?
上次去韩国谢谢你。我想如果那事闹大了指不定咱还真得打道回家卖红薯。
如果真这样,我到愿意陪你一起……
如果真这样,我到愿意陪你一起……吴梦田悠悠的一句又让这气氛尴尬了。这意思……咱不是说不知道,只是……顿时,我感觉这气氛又尴尬了起来。我不语来她不语。直到……
嘿,余承,你丫的怎么在这?一张萎缩的面庞出现在我眼前。
我转头一看,我了个擦,大雷你丫的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这?顿时,转念一想我就知道了。这丫的是那种见到女人就要上,见到兄弟的女人更要上的主{虽然吴梦田不是……恩,咱不说了}。
不介绍下?第一句话尾巴就出来了。
剩下的我就不多说了,无非就是一些客套话。客套完客套去就成了大雷和吴梦田的对话。然后我一个人对着桌上的蜡烛发呆。想着,如果这蜡烛的对面,是丫头,该多好。结果这想法一出不知道怎么的咱大脑一热就冒出来回家找丫头的念头,再然后甩出一句:雷子,这里交给你了,我先走一步的话出来。
此话一出我感觉不对劲了。可文思敏捷的咱在此刻貌似脑子也短路了下。只能憋出一个蹩脚的不能蹩脚的有事之后迅速闪人。
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禁感觉自己很装B。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逃避,或许是为了丫头。可既然为了丫头我也应该或明确或曲折的表示一下自己的态度。可我没有,难道,我的潜意识里也喜欢梦田?
十月的夜风在吹,吹的我这个装B人也不由得从思考中回归来裹紧自己的衣襟。||
自那以后,吴梦田消失了。她具体去了哪里我不知道。只不过,大雷到找我谈过一次。他说这女孩挺不错。他还说,如果我喜欢上了一个人无法接受她他到想去追。说实话,我是不太愿意他和吴梦田沾染上的。黑道这玩意,谁沾上都不大会好的。但我终究没说出些什么打击大雷的话。而现实也没什么时间让我去说些打击他的话了。因为,老姐,要来了。||
为了老姐的到来我专门组织丫头在家里来了个彻底的大扫除。可在有关那个同住协定挂与不挂上我和丫头起了争执。谁站在哪一边我自然不用说,只是结果我还是没争赢丫头。望着这个长长的南京条约,我只感到一阵阵的头疼。||
嘿,老弟,想姐没?这是老姐进来的第一句话。可她第一个动作和她的话完全是不对称的。她很果断的把咱推开,然后以高敏捷的动作奔上了我的床。望着拿着大包小包苦笑的姐夫,咱也是很无语,咱这姐,都快奔三十的人了,我怎么感觉还没我成熟……
接过了姐夫的行李包,和他一起走进来。可一进客厅,那醒目的南京条约直入眼底。说实话,我是很想耍一把杂技把这个我忘了用布遮起来的条约给彻底的摧毁了。可,咱毕竟不是杂技演员。就算是,也未必能摧毁掉啊。
真怀恋啊……姐夫突然说这一句。
什么?我困惑着。他瞅着这东西向搞什么东东?
当初你姐写的东西可比这长多了……我都珍藏在书柜里呢。到时给你看看。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了。||
因为丫头去搞什么聚会去了,所以午饭问题只能出去解决了。至于让我姐做……虽然她结婚了是学会了做菜这门高深的手艺,据姐夫说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