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1 / 1)

黑道豪门:冷少,放过我 穆清风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哈哈。”

  “雪儿——”

  “不说了,跳舞去。”

  雪儿显然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拉着我又拉起身边的一个男孩儿,紧接着一屋子的人连着一串都跑出包间,我们走在最后面,那个角落里的男人还在抱着女人奋战,能清楚的看见一条雪白的大腿攀在他身上,微微的颤着,夸张的尖叫,雪儿指了指,

  “凯子,今天他请客,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皱着眉头看着雪儿,“你在挥霍青春。”

  额,谭柏霖啊谭柏霖,当初他一句“爱自己、尊重自己”把我都变成了谭柏霖,还说教起好友来了。

  “老娘早没青春了。”她拉我坐到吧台,暧昧的看着身边一个长发的美国男人,那男人笑了笑,要了两杯龙舌兰给我们,我微笑谢过,雪儿的脸贴上来一下吻了我,惊得我一身冷汗。那个男人立刻知趣儿的离开了,她玩世不恭的笑了,

  “保护你,傻子。”我看着她那双沧桑的眼睛,“你在哪个学校念书?”

  “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学医。”

  雪儿艳羡的看着我,“那个男人还供着你呢?”她知道我和秉良的事,除了康辰以外,我只告诉了她。

  我摇摇头,抿了口龙舌兰,“我离开他了。”

  “靠,那你赚了不少?”

  这死丫头说的是人话吗,“你说话越来越难听了。”

  “我离不开,钱是好东西,快要了我的命了,所以我才不会离开他。”

  “你毕业以后可以找份好工作啊,想留在美国也可以啊,你自己努力啊。”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后来发现他真的爱我,养着我爹妈,供着我妹妹弟弟念书,他老婆打我,找人泼硫酸,他分了一半家产给他老婆离了婚,我嫌他老,对他爱答不理的,说想去美国呆两年,他连眼睛都不眨就给我办了出国留学,这世上只有他对我最好,比我爸妈都好。”

  “那你真应该好好珍惜,何况他都离婚了。”

  我一口喝光杯子里的酒,如果可以和秉良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

  消失的爱人075:雪儿

  本章字数:6444

  我在胡思乱想什么,现在我有谭柏霖好宝宝,绝世好男,够了。再说秉良早已淡出我的生活,两百万买断了一切,包括唐家对我的伤害,金钱可以弥补任何伤痛。

  “你有男朋友了吗?”雪儿晃着杯中的冰块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在嘈杂的酒吧里竟然也听得很清晰。

  谭柏霖,心里只想他,我点点头,“明天到,小时候就认识了。”

  “臭豆腐?!”她夸张的尖叫着,“你跟那小子什么时候联系上的,对了,一直没分手是不是,他还在图森吗,毕业几年了?有前途吗?”

  竟然提到了康辰,那个大男孩已经淡出我的生活四年之久了,偶尔会有他的消息,都是他打在家里的电话,问候爸爸和坤仔的,从来不问我,因为恨吧,恨我当年让他做选择,残酷的让他在不能失去的亲人和爱人之间做选择。

  我记忆中总是有他奔跑中的背影和飞落的眼泪,还有那句“等着我,最多十年……”

  我摇摇头,“不是,辰早就分手了,你知道的,现在的男朋友是个医生,算我的导师,很帅,对我非常好,你肯定也会喜欢。”

  雪儿羡慕的看着我,从口袋里掏出钱扔到吧台上,酒保很快又给我们端上来两杯龙舌兰,她轻轻抿了一口,“我喜欢一夜——情,最好早上都不知道昨晚是谁的那种,床上愉快就好。”

  我的心一惊,雪儿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雪儿——”

  “放心,不上你男人。”

  “不是——”

  “还记得我当年的男朋友吗?”她打断我突然说。

  十五岁的时候,她就找了个道上混得不错的男朋友,那男人我记得,比雪儿大了差不多十岁,具体几岁忘了,不算帅气,浓眉大眼,嘴唇有些偏厚,但鼻梁很高,还算过得去,身体精壮有力,常穿着紧身的黑色T恤和牛仔裤,戴着一副太阳镜,看着很有大哥的架势。

  我点点头,雪儿再次抿了口酒,“你说虚荣怎么就那么害人呢。”她突然笑着说,“我那时候认定了他,他却一心打别人的主意,不过还好,那些小妖精也只不过是玩玩儿,他每个当真的,最后总能回到我身边,我忍了。我从来没跟你说过吧,还炫耀,其实那时候心里真***憋屈。”

  我不明白雪儿为什么突然说这些话,她的眼里竟然有点点泪光,随后翻着漂亮的眼睛隐藏起那抹泪水,“我十八岁的时候他就离不开我了,还防着别人动我,那时候我挺安慰的,至少没白跟着他,他总是带我吃饭、喝酒、泡吧,他认识的男人没一个不羡慕他的,他有我才有脸——”

  雪儿激动的大吼,让我觉得她有点儿多了,忙搂住她的肩膀,她去甩开我的胳膊,一口喝光杯子里的龙舌兰,再次掏钱要了杯酒。

  “别喝了。”

  “听我说。”雪儿的眼泪终于还是流下来了,“有一天我喝多了,明明记得和他走了,醒过来却躺在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怀里,五十多岁啊,和我现在的男人岁数差不多啊,那时候我才十八。”她抹着脸色的眼泪,痴痴一笑,“那混蛋把我出卖了,他大哥要谈生意,让他送我去陪客人,他***还真是傻X,真***送了,我差点杀了那老家伙。”

  “你可以报警啊。”

  “我是报警了,妈的那混蛋作证说我是鸡,我出来卖的,我***是不是贱透了。”

  “雪儿——”

  雪儿惨淡的笑笑,“后来我回家乡打工,给人当家庭护士,就和现在的男人好上了。”

  “既然安定了,就别委屈自己了。”我不知该说什么,竟然说了这么句不着边际的话。

  雪儿点头,一口仰进杯中的残酒,“不错,我现在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绝对不委屈自己,委屈***谁也不委屈我自己。”

  “可是你不能自暴自弃啊。”

  “自暴自弃?”雪儿挑起眉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傻瓜,不玩儿才自暴自弃呢。”她掏出粉盒重新修饰着那张刚刚滑过泪痕的脸,细致的打着胭脂和唇膏。

  “你这么玩儿多危险啊。”

  “我是护士吗,保护措施做得很好,别担心。”雪儿收起粉盒,饶有兴趣的看着人群,“玩够了就回去陪我男人,当个贤妻良母,给他养老送终。”

  时间真的可以改变我们,十五岁我们相识,二十二岁再见面的时候,早已褪去了青涩,竟然可以坦言自己的私密生活。

  “刚刚那个凯子不错,我喜欢,你肯定也能看上,不过不知道他还有没有精力伺候姐了。”

  “算了。”

  “走,和我问问他,要不,带你玩儿点刺激的?”

  雪儿竖起三根手指,看着她的笑容我有种想哭的冲动,穿过人群向洗手间走去,背靠着洗手间的门呆呆的站着,眼泪流下来,那个时候告诉雪儿我和秉良的事,因为年少天真,竟然勾起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