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条硬朗,简单,是我喜欢的类型,当然,那价格也让我望而生畏,十几万“刀”啊,我可以去加州学校继续念书了。唐成似乎看出什么,叫金发美女服务员拿出了那枚戒指,给我试了一下,我的手指很细,一般的戒指都会很大,这枚却出奇的合适。
“喜欢吗?”
我举着手看着,说实话我很喜欢,戴在我手上也非常漂亮,一枚戒指瞬间抬高了主人的身价。
我摇摇头,“太简单了,不好看。”
唐成已经伸进口袋掏卡的手拿了出来,啧啧的摇头,好像很可惜的样子。不是我不想要,想到戴几天就要放到储物柜里,以后也没机会戴,又不能来换其他款式,近百万就这样扔掉太可惜了。
唐成给我买的所有东西,包括配礼服的珠宝我都整齐的收藏在储物柜里,他买东西从不要票据,我每次再去店里索要,等我离开的时候,不欠他任何东西,而这些有票据的东西可以随他那位正牌女友的喜好调换,不会太浪费。
胖子刷掉二十几万“刀”,胖妹乐开了花,挽着胖子兴奋的回房。
我和唐成走上甲板,即便接近午夜,甲板上还是灯火辉煌。我望着海面,远处的天空和大海连接在一起,只有黑暗,不禁握紧他的手,苍茫大海,浩瀚宇宙,在被漆黑吞没前,你永远因渺小而倍感恐惧,两个人的心灵更加靠近。
“胖妞儿真的很幸福啊。”禁不住要赞叹和艳羡,唐成揽着我的肩头,看了我一眼,和我一起看着远处。
“你不是不喜欢吗,现在去买。”
钱,钱可以买到我要的东西吗?我摇摇头,“你不会明白,我不喜欢那些东西。”
唐成似乎明白我的意思,“没有找到最爱,还幸福?”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相爱,胖妞儿就看了一眼珠宝店,胖子就带着她去血拼,那是心有灵犀,只是他们还没感觉到而已。”
“胖子喜欢美女,胖妞不是,对于一个色魔来说,终日面对自己最不喜欢的类型,犹如食肉的虎狼,给它们再多的青草也不会吃,那不是一个道理吗?你见过开过羊荤的狼改吃草的吗?可能吗。”
“人和动物能一起比吗,狼是狼,狼天生吃肉的,我们说的是人,胖子小时候和胖妞儿一起长大,感情基础在那儿呢,他不排斥就可以爱啊。”
“你找到真爱了吗?”
突然问我,脑子一晃而过那张脸,但很快消失在记忆深处,连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你找到了吗?”
唐成的手在我肩头摩挲着,他对我只有仇恨,心里突然翻腾了一下,是痛?不会……他的脸隐藏在阴影里,但那嘴角的笑意依旧,等着我的答案,我再次看向远方,
“笨蛋,我们在一起一年多了,我一直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爱你,绝不背叛你,只要你需要,就一定会在你身边。”
“你不会爱上我吧,会吗?”
有一天你会发现,我们已经长在一起了,想剥离,只会让双方都疼痛不堪。
“你遇到史上最强的影后了。”
我们都是刺猬,各自用着不同的方式抗拒着对方,相互依偎,却还要防止被对方刺伤,可即便再小心翼翼,也难免沾上对方的血。
我们只当是一场风花雪月。
邮轮上的黑夜被灯火辉耀得煞是美丽,可是当你和陌生人站在船舷上的时候,你会觉得孤寂和无比的恐惧。
呼呼的风响在耳边,夜凉如水,我不禁抱起双臂,而唐成似乎也陷入长久的沉思当中,船上的管家巡视夹板,礼貌的告诉我们时间很晚了,夜晚很冷,可以到二层酒吧喝酒跳舞或者回房多添件衣服。
唐成搂着我的肩膀走进船舱,直到进入房间都再没说话,洗过澡,我蜷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他拿着船上的指南半躺在床上,这夜晚本应该很浪漫很美妙,在我们中间却像隔着什么,气氛压抑,直到唐成无法忍受,换了身衣服走出房间,我终于舒了口气,关掉电视睡在沙发里。
被他惊醒,舒服的向他怀里缩了缩,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ChanelNo\'5,这船上的女人要比酒吧里的优质很多,看来你猎艳成功了。
把我放到床上,轻轻盖上被子又去冲凉,然后湿漉漉的钻进被子,一丝凉意,我蜷着身子本能的向后退去,唐成便扯着我的胳膊将我拉回他怀里。
看来我错了,这船上的女人都拖家带口,没人有兴趣和你Onenightstand。
唐成的吻细细软软的落下,带着丝丝甜甜的酒味,我强迫自己稍微清醒一点,以防一会儿欲-女原形毕露,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耳廓。
他压上来,半撑着身子,拨着我额前的碎发,看来今晚的唐成温柔似水,我该庆幸这海上浪漫。
缠绵一吻,“鱼儿,你爱我吗?”
这个时候,能不爱吗?“爱。”
……
想想自己还真的挺可悲,十七岁的时候卖给了个三十三岁的男人,被他包养,做他情人,可恨的是还爱上他;十八岁光明正大的在他家出现,登堂入室,和他太太聊天吃饭,伺候她老公;十九岁的时候想给他生个孩子,却换来了他太太的报复,孩子成了无辜的牺牲品,但却逃不出他太太的手心,忍辱负重的在那个家里看着心爱的男人冷淡自己;二十岁了,荒唐的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忍受他对自己做的一切可恶的事,只为了逃离那个家。
最可怕的是,我的心还没死,但每当有心动的感觉,都要被泼上一整盆的冰水,浇个透心凉。
二十一岁,等待我的又是什么。
胜者为零060:我喜欢你
本章字数:5014
谭柏霖还和从前一样对我,没有什么好或者坏,作为朋友也好,导师也好,他都应该这个样子,是我希望的样子。
我们要去苏城做手术,很了然,随行的几个人中,我是第一助手,必然要参加。我的行李很简单,手提包里两件换洗的衣服,旅行装的化妆品,其他什么都不需要。我和唐成说我要去苏城做手术,要走两天的样子,没什么特殊的病人,后天晚上就会回来。
唐成坐在沙发上点着头,抬头看着墙上的时钟,“我送你去机场?”
“不用,医院的车就在楼下。”
开门离开的一瞬竟然是无比的轻松,这个家我没必要留恋,里面的男人和我纯是肉体上的关系,不关乎爱,也不能去爱。
*
在谭柏霖手下,给病人交代病情解释治疗情况的都是我,在海城的中心医院,病人早已习惯,都知道我是谭医生的助手,但在这里就不一样。病人家属很难相信我,因为我太年轻,甚至比护士还年轻,他们必然要怀疑我的能力,有几个家属围着我不停的问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