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出来?”
“你明知道,故意啊是不是?”胖子有些懊恼,周围的几对男女也都笑了,“老子是栽了,那也是为了家族事业栽的,你们能找到真爱的,不珍惜,别后悔。”
“不知道你说什么。”唐成松开我的手,不自然的又喝香槟,杯子都空了,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有点尴尬,我递过我的杯子,唐成看着我笑了一下,将空杯递给我。
“你们聊,我饿了。”不想站在这里嘲笑胖子的未婚妻,我找了个借口,其实也不算借口,我真的饿了。
“少吃点,身材走样了,我可不要你。”
没想到唐成一句玩笑话引来了胖子的不满,“小鱼变成肥婆,也有人排着队等着,你少***身在福中不知福。”
也许是我刚刚递上的纸巾让胖子心里很舒服吧,还替我说话。没理他们,穿过人群走到角落的桌子边坐下,手中摆弄着空杯,一杯橙色果汁摆在面前,谭柏霖随后坐到对面,从锡洲回来,我们又成了最简单的同事关系,自然、和谐。
“衣服很漂亮。”
“他挑的,我都不知道什么party,就是跟来凑热闹。”
“德中的告别单身派对,下周才正式订婚,四月要结婚了。”
“幸福啊。”
谭柏霖也嗤嗤的笑了,“要是娶他爱的美女也好,娶了个和他体型一样的,他哪儿能幸福。”
听他这么一说,我刚刚还真看见人群中有个穿着白色礼服的胖妞,难道……
“穿白衣服的那个?”谭柏霖点点头,“他最爱火辣身材的美女了,怎么——”
“他们是家族联姻,牺牲他了,不过他和胖妹认识也有二十年了,算知根知底,以后应该差不到哪儿去。”
“夫妻相……”
我们偷笑,简直坏透了。冷不丁的一个吻,我忙抬头,唐成抽出椅子坐到了旁边,还拉着我的手。
“柏霖,没带女朋友?”
谭柏霖摇摇头,“没遇见合适的。”
“小鱼合适吗?”我不禁脸都沉了下来,唐成还嬉笑着,“开玩笑,让她给你介绍几个护士。”谭柏霖也觉得无趣,尴尬的喝着香槟,“忘了,你们在一起工作,看来你要自己努力了。”他拉着我的手摩挲着,拿起我的饮料喝了一口,“好甜,你少喝甜的,会得病。”
真像个好男朋友,可惜只有在唐成嫉妒心作祟的时候,才会对我格外的好,我真宁愿谭柏霖天天和我们在一起。
灯光一下暗了下来,胖子和胖妹被簇拥到舞台中央跳舞,这帮混蛋就会这样羞辱人,也就是死党,要不谁能受得了,看着他们两个重量级选手跳舞,虽然是提前练好的舞步,但怎么看都别扭,柔情似水的舞曲也变味儿了。
“跳舞去?”唐成头贴过来轻声问,我没吭声,他拉我,就跳去,不拉我,就坐着。
胖子终于还是绷不住了,拉着胖妹上台,主持人递过两个箱子,今晚据说有大奖,不知什么大奖。
蓝色的箱子里掏出一颗小白球,掰开,念着号码,唐成看看自己手里的号码,摇摇头,然后看向谭柏霖,谭柏霖没动,根本不在乎,见唐成一直盯着他,只好也拿出那个小卡片,还真寸,中奖了。唐成举着手指着谭柏霖,镁光灯一下找到我们这桌,
“Simon,Simon,Simon……”大家的吼声一片,谭柏霖无奈的站起身,走到台上,尴尬的像等着审判一样。
胖妹从粉色箱子里掏出的小白球也掰开了,举着号码,唐成的脸一下阴沉下来,我的号码在他口袋里,我记得好像是这个号码,音乐一遍一遍的响着,镁光灯游走着,唐成掏出卡片扔到桌子上,
“去吧。”
“快装起来吧。”我知道我上去也没好,都是整人游戏,多半不是被搂就是被亲,回家还要受虐。
唐成挑着嘴角笑了,举起卡片,哦——很整齐的哄声,什么大奖都跑到我们这桌了,大家异常兴奋。我面红耳赤的坐着,唐成拉起我向前送了两步,在一群人整齐的目光和掌声中,走到胖妹身边。
“大奖就是——”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要是毁我,我今晚可真没好日子过了。“替——新人跳舞。”
胖子像解脱一样的大喊,一片嘘声,“以为替你们洞房呢,跳舞。”
竟然有人说这种风凉话,我汗毛都竖起来了,再坚持一会儿,非要直接被舆论击倒。
音乐响起来,谭柏霖很绅士的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我有点紧张,手心一层薄薄的汗水。
“跳个舞,要不他们不罢休。”
我伸出手拉着他,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唐成,那家伙一脸冰川,目光都透着寒气,这次死定了,但木已成舟,此时想死也要潇洒的死,至少这支舞我要跳的漂亮和完美。
胜者为零056:小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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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都投射到舞台中央,有点刺眼,人们也慢慢聚拢过来,手里托着香槟等着好戏上演。
我硬着头皮和谭柏霖杵在那里,音乐响起,整人的音响师,竟然是经典的不能再经典的PorUnaCabeza(一步之遥),《闻香识女人》中的tango舞曲,抬头有点无辜的看着谭柏霖。
“会跳吗?”
屁话,这么高难度的曲子你竟然能问出这话来,我真的要被你搞疯掉了。
不过好在旧金山念大学的时候刚好学过这段儿,美国国庆节晚会的时候还和英俊的德国帅哥跳过,当时还跳的不错。
“伯克利大学学过,你会吗?”
谭柏霖几乎是惊讶的看了我一眼,“你跟我开玩笑呢。”我更是僵在原地,什么意思。
谭柏霖向后一个侧身,正儿八经的鞠了一躬,我尴尬的一手背在身后,一手被他托着,他揽着我的腰,迈开舞步,大腿贴着大腿,一脸严肃,舞步整齐,短短不到五分钟hold住全部观众,除了音乐声和我们鞋子落地的声音,没有任何杂音,原来他会跳!
伴随着音乐的高-潮部分,我和谭柏霖额头贴着额头,亲密且完美的收官动作,目光对视,应该是浪漫至极,而我们却都笑起来,伯克利大学就学了这么点儿本事,没想到今天用上了。表演结束,拉着我站起来,向他靠近,他在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当年没你做舞伴,真的很遗憾。”
掌声稀稀落落的响起来,随后才慢慢整齐,呐喊声一片,
“好,太棒了,好看——”
我尴尬的看着一圈朋友,直到看见皮笑肉不笑的唐成,看来嫉妒已经让他快爆发了,那脸都憋得通红,忙走到他身边,拉住他的手,乖巧的站到他一侧。
“跳得真好。”唐成淡淡的一句,听着后背发凉,“走光了,知道吗?”
惊得一身冷汗,晕啊,势必要走光,谁知道今天会被抓出来跳舞,难道还要专门穿安全裤或者舞蹈服啊。
包围圈散了,人们又三五成群的开始聊天,也有的在跳舞,我和唐成坐回座位,谭柏霖没过来,估计也看见一脸铁青的唐成,不好意思再回来打扰了。我喝了几口